北北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快点开始你的棍推吧,这是最后一步了。”
“你让我用棍子……给你的阴部推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你不是对我也没有邪念吗?”
“你要是再提‘邪念’两个字,我就跟你急。你瞅你今天这一出一出的,就把我往沟里带,还说什么邪念不邪念的,我看你就是对我充满了淫念!”
“我……哪里有什么淫念?”她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说没有淫念?刚才是谁提出用棍推,现在又用脚蹭我的小弟弟?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错怪我了,我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北北呀,”我强忍住内心的冲动,苦口婆心地对她说,“你想一下,我把棍子放到你的阴部上推油,是不是有点像做那种事?”
“做……什么事?”
“算了吧,你就不要装纯情少女了,这个还不懂?我手机里的小电影,你不是都看过吗?”
“哦,你说的是……做爱,是吗?”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你可真不害臊,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难为情吗?”
“这有什么,只是人类正常的生理需要嘛。”
“别人可以产生这种生理需要,咱俩之间不行。如果你坚持用棍推,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你和安诺不是也这样做过吗?”北北忽然抛出一个惊得我头皮发麻的问题。
我吓了一跳:“不要乱说话,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隐瞒你什么了?”我心虚地看着她。
“你不用掩饰了,我告诉你,安诺有一次喝多了,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对不对?”北北洞悉一切地说道。
“乱讲……这都是没有的事。”北北的话让我心里陷入极度的恐慌。
“你结婚那天,她在车里给你口交,对不对?”
“胡说八道,你不要乱讲。”她的话让我越来越心惊肉跳,我的掌心已经出汗了。
“你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是吧?我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爸爸,你猜他会不会信你?”
我急忙放下她的脚:“你别乱来。爸爸的身体不太好,别把他气坏了。”
“那你和安诺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又把脚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抚弄起来。这次我不敢再阻拦,只好任由她亵玩我的鸡巴。
“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哦……你轻一点……”我强忍住快感,断断续续地说,“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你千万不要跟爸爸说……”
“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她的脚滑到精囊上,开始触摸我的子孙袋。
我被她弄得鸡巴越来越胀,口气也变软了:“现在就给你做棍推……行不行?”
她这才把脚放下来:“那你还不快一点?”
我摇摇头,开始往自己的鸡巴上抹精油,心里还在琢磨着:北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以前那个胆小、单纯的妹妹哪里去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成熟多计,变得我都不敢认了。
抹完精油,我跪到她的身前,她的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用手扶住棒身,轻轻贴在她的肉穴上。为了避免误插入,我尽量用棒身和她接触,而不敢直接用龟头。
由于刚才已经用胸部涂了一些精油,所以棍推的时候只进行一些修补的工作就好了,我小心翼翼地扶着肉棒,在她肉鼓鼓的耻丘上涂抹着。
随着我和北北的性器官的亲密接触,她光滑无毛的阴阜缓缓摇动,圣洁神密的幽谷洞口不断流出潺潺溪水,淌满了她的玉胯股间,处女娇嫩而敏感的瓣微微颤动着,里面粉红色的肉若隐若现,看得我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此刻,我亲妹妹那嫩滑娇软的唇就在我眼前一张一合,我只消把龟头对准两片唇瓣之间,一个挺身便可以占有这具娇柔无骨的身子,任凭谁来也无法阻止我。既然桃洞的外侧已经涂完精油,是不是应该给桃洞的深处也涂一些呢?
我越是仔细端详她的嫩穴,双眼越变得通红,鸡巴变得又粗又硬,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交合准备,我急促地呼吸着,忘了只用棒身摩擦的初衷,开始用龟头在她的洞口蹭来蹭去,马眼上沾满了精油和爱液。
北北被我不住地刺激着穴口,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灵蛇般款款摆动,乳峰一起一伏,口中娇啼不断:“哥哥……
你在干什么……我下面……好痒……”
此时,那该死的香薰气味也越来越强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陷入天人交战之际。不错,北北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应该侵犯她粉雕玉琢的玉体,但是,她如此肆无忌惮地挑逗我的欲望底线,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承认,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北北那青春婀娜的身体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实在不希望其他男人先一步得到她,既然她对我有意,不如就和她颠鸾倒凤,成就一番好事吧!
可是,妈妈的警告言犹在耳,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她的话对我压力太大了,放着眼前这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只能干看着,这叫什么事儿呢?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等得不耐烦的北北忽然扭动起了臀部,她那粉红色的玉门一下子含住了我的龟头,爽得我刺激莫名,忍不住“噢”地叫了一声,她也非常兴奋地抬起玉臀,顺着肉棒的方向前进了少许,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一种酥麻的快感马上传遍我俩的全身,她“呀”地一声娇喘起来,如遭雷噬一般挺起了胸部,再次发出不胜娇羞的呢喃声:“神经病……你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
好胀……你真坏……”
听到她勾魂的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紧压她的娇肢骨,两手紧握那对椒乳,鸡巴在她的蜜穴洞口快速摩擦了起来。
是的,我还是没有插进去,但能用棒身摩擦她的穴口媚肉已是极大的享受了,北北意乱情迷地紧紧搂住我,一双玉腿夹住我的身子,高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我的揉捏,口中发出甜美软糯的娇吟声:“神经病……我的肉要被你磨坏了……嗯……好烫……”
“北北……你的身体也好热……”压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上,只觉得飘飘欲仙,由于她紧紧夹住我,龟头刚刚挤开阴唇便又被压迫了出来,但它们还是能经常触碰上,每一次接触都令我俩发出忘情的呻吟。
不断的快感使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紧贴在她的阴阜下方,对阴唇和小穴口产生的摩擦和挤压越来越强烈,蜜洞里分泌的汁液也越来越多了,把唇肉显得愈发光亮,也在我的阴毛上挂了许多白色浆汁。
北北的玉腿根部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滑腻,我肉棒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而且抽插的角度也越来越上扬,每一次摩擦肉穴时,龟头都要在阴唇上狠狠地挤压一下,有几次甚至挤开阴唇,几乎就要再度插入小穴,都被我及时避开。
我越来越性奋,口鼻中喷出的气息落在北北身上,刺激着她脖子、耳朵前后稚嫩敏感的皮肤,让她全身上下麻了一次又一次,两颗乳头被我揉搓得傲然挺翘,又硬又肿。
在我的粗重呼吸的感染下,北北的娇喘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神经病……你的力气好大……乳房都被你捏坏了……”
“你耍了我一天……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剧喘着回应说。
“你真是讨厌……启发了你半天也不行动……”
“你是我妹妹……让我怎么行动?怎么样……现在感觉舒服吗?”
“你讨厌……我不知道……”北北的蜜穴被一根实实在在、又硬又热的肉棒这样摩擦,快感如潮而来,她的自制力形同虚设,几乎没有办法抵挡,只能尽全力夹紧我,脸上泛起一片艳色,一直蔓延到乳沟附近。
“亏你平时装得那样淑女……原来也这么豪放……这次我认清你的真面目了……”我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调侃着她。
“我也认清你了……你真的很粗鲁……”她说起肉麻的话同样不含糊。
从肉穴传遍全身的快感,让北北逐步被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征服,她一方面想要守住最后的底线,一方面又想要体会更销魂的感觉,整个人一直处于这种思想斗争中,犹豫着该不该让我真正地把鸡巴插进去,如果我一开始用强的话,估计她也无法阻止我。
我并不知道北北此时的想法,只是一门心思在她的小穴口摩擦着,感觉两个人的性器官被摩擦得滚烫,仿佛要擦出火,快感也如火焰般在我们身上越烧越旺,她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一直没有间断:“嗯……不要……那么……用力……嗯……啊……”
就在我攻势渐猛之时,在快感面前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的北北突然把双腿放下来,伸直并拢到一起,牢牢夹住我的鸡巴。我闷哼了一声,她的这个举动使鸡巴冲刺的时候增加了对小穴的摩擦,聚集在我们身上的快感瞬时达到了顶点。
我又快速抽送了几下,猛地叫了一声,鸡巴紧紧贴在小穴上,和我的身子一起“突突突”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精液迅速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尽数射在她的两腿间和耻丘附近。
北北瞪大了眼睛,显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呻吟了一声“好热”,纤纤玉手再次缠上我的脖子,以口相就,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唇。
这次我没有拒绝她,因为我正处于高潮中,她的献吻恰到好处。我用力地吻住她的唇,也舞动舌尖,和她伸过来的小香舌搅拌在了一起。
自从上次在妈妈床上把北北认错以后,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深吻,本来我不想这样,可是她诱惑我太深,面对这样一个如女子,任是谁来也难以自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