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信安诺的话,她的心眼儿最多,咱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斗得过她。”
我叹息着对她说。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安诺的对手,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样,也是因为她迁就我,如果她拼命反抗,我是不会得手的。她的智力、判断力与缜密心思远在我之上,北北如果跟她是一伙儿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北北低着头说:“我觉得,安诺她没有那么坏。”
“你到底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别争这个了。”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有睡衣吗?身上有点脏,想去擦一下。”
“直接冲个澡不行吗?”
“我身上有伤。”
“让我看看。”她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躲了一下:“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伤口呀,”解开我的衣服后,北北惊呼道,“哎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别提了,遇到一个酒鬼,被他捶了两下。”
“你先去卫生间擦一下吧,擦完换上这身衣服,一会我给你上点活血化瘀的药。”她拿给我一件宽大的睡衣。
我擦完以后,敞着怀坐在椅子上,北北拿来一瓶药给我敷在伤口上。由于浑身上下几乎都有伤,所以我的睡衣里只穿了一条内裤。
北北给我上药的时候,青春怡人的体香围着我团团转,她嘴里的呼吸更是不断喷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令我没有想到的,在给我胸部擦药的时候,她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这里的肉缩成一团了,需要舒展开才擦得到。”
我正琢磨着自己身上哪里有缩成一团的肉,她忽然含住我一个乳头,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噢”的一声。
她吸完我一边的乳头,马上又含住另一边的,我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快感迅速连成了线,浑身被一波一波的电流簇拥着,完全陶醉在她灵活的舌头和薄唇上。
北北吸够了以后才吐出我的乳头,满意地说:“这回好了,可以擦药了。”
说完,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都抹上了药。
我气得将她推到一边:“鬼脚七,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调戏我?”
“我怎么调戏你了?”
“你……裹我的乳头干什么?”
“把你的乳头裹大了,才好擦药呀!”
“擦什么药?我的乳头根本就没受伤!”
“我看你的乳头又红又肿,不是被人打的吗?”
“真是活见鬼,每个人都这样。你也是这样。”
“是吗?”说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用看了,肯定是这样。”
“好吧。”她接着给我腿上的伤口擦药。
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像是一个画师在作画,神情专注而又可爱,我忽然想起来,自从上大学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这样温馨的画面没有保持多久,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抓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我急忙拽住内裤,紧张地问她:“你干什么?”
“给里面擦药呀。”
“你是故意的吧?就算……里面有伤口,我也不能让你给我上药呀!”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北北的表情貌似很无辜,但我觉得她就是在装傻,她所有的行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
“关心个球,你就是要吃我的豆腐,”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我被子,我到客厅去睡觉。”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我害怕。”
“陪你?在哪儿陪?”
“在我的房间呀!”
我看着北北很坚决的样子,心想,算了,既然打算陪她了,就听她的吧,于是点头说:“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咱俩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你开玩笑吧?”
“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
“我怕像上次那样,又把你当成依依了。”
“不会的,”她举起一根棍子,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有准备,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问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好吧。咱们各盖各的被,谁也不许骚扰谁。”
“行。”北北看见我答应了,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找出好几根绳子,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这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在鸡巴的上方,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
武装完毕后,我得意地想,凭我现在这身装备,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奸我,也是难奈我何。
北北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忍不住问道:“你是在自我保护吗?”
“对呀,依依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所以做一点准备。好了,睡觉吧,鬼脚七。”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经病。”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我还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我还能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手放在鸡巴上,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肉球球的东西,好像是面团,禁不住微微睁开眼,登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钻进我的被窝,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最离谱的是,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睡衣不见了,只有内裤没被脱掉,北北的睡衣也不见了,她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乳房上面。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自己一只手在头上,另一只手在北北的乳房上,那我鸡巴上的这只手是谁的呢?
我低头一看,乖乖,果然不出所料,不知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把手放在我的裆上,隔着内裤握住了我晨勃的鸡巴。
看来,鸡巴上始终放着一只手的目的达到了,只不过是从我的手变成了她的手。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我,在北北面前,做任何防御性措施都是没有用的,我必须打掉幻想,彻底地和她拉开距离。
我把北北的手挪到一边,悄悄钻出了被子,奔着卫生间去了。
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她揉着眼睛对我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今天要去上班呀,不早点起能行吗?你也快点起床吧,饭我都做好了。”
我一边系着西服上的扣子,一边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还来吗?”她渴望地看着我。
我假装翻起眼睛想了想:“晚上……有可能要加班……”
她嘟起嘴巴说:“我不管,晚上我肯定一直等你,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我“唉”了一声,说了句“拜拜”,转身走人了。
快到单位的时候,我翻了翻兜,发现昨晚在酒吧捡的小药瓶不见了。本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让安诺看清大块头的嘴脸,谁知泡汤了,真扫兴。
根据昨晚大块头的表现,我判断他一定不会对安诺死心,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盯在安诺身边,怎么才能防止她被那个坏家伙占了便宜呢?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上楼,转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事务调查所,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帮我盯安诺的梢。我还反复叮嘱他,安诺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让他一定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暴露。他让我放心,说保证完成任务。
让我感到肉疼的是,这家事务调查所的收费真是高,不过为了安诺,我决定咬牙拼上一把。
办完这件事,我刚回到公司,就被贺以天拉进他的办公室。他说公关部的谭经理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认为我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我想说:关他屁事,他又不是我的领导。
贺以天接着说了另一个坏消息,由于我这段时间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的行为不符合工作流程,因此不能给我做加班费。
虽然这些加班费没多少钱,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视,略带不满地问他:“加班不是公司让我去的吗?”
“但是财务部说,咱们没有履行正常的审批手续,谭经理也没给你填单子。”
我对贺以天有点不满,心想:你是我的主管领导,我的利益受损了,你为什么不去帮我争取一下?
他看出我有意见,急忙说:“我已经帮你沟通过了,但是没有成功。”
“那我去酒吧算什么行为?是献爱心、做奉献去了吗?”
“这样吧,你去跟谭经理和财务部再解释一下,态度好一点,也许还有机会。”
我心说,你去了都不管用,我去不也是白费工夫?
但是,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帮我争取,所以还是决定亲自去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