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么混乱的场景下,蓉阿姨居然还没忘了遮羞,从泳衣被激流冲走的那一刻起,她的手就一直挡在耻部之前,根本不给别人偷窥春光的机会。她的另一只手如果不是抓着我,也会挡在自己的胸部之前。
等到我们被冲到较远的距离后,基本上已经处于人工海啸的冲击范围之外,她才惊魂稍定地站起身说:“我的泳衣不见了,你快点帮我找一下。”
我从身边随便抓起两件女式泳衣对她说:“您就穿这个吧。”
“这不是我的泳衣。”她不满地说道。
“什么?您还想要自己的泳衣?”我指着乱七八糟的现场环境说,“您看看,这里到处都是泳衣和拖鞋,我到哪儿去找您的泳衣?说不定都已经被别人穿走了。”
“可是,”她皱着眉头拿起那两件泳衣,“这些泳衣也不知道是谁的,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我把我的泳裤脱下来给您怎么样?”我半开玩笑地说。
“那怎么行?你不是就得光着身子了吗?再说,我穿了你的泳裤,上身怎么办?”
“您赶快把这件穿上,去买一件新的泳衣吧。”
蓉阿姨一想,也只能这样了。她穿上捡来的泳衣,去商店买了一件新的换上,回来继续参加比赛。
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是“水上蜻蜓”,比赛规则是,女选手身体保持水平,仰卧在水面上,姿势很像仰泳,但是两腿是分开的,在两脚间拴了一个能转动的大塑料球,球上面写着参赛选手的号码,女选手的肚子上还放了几块塑料大积木,要求在抵达终点后,这几块积木的形状和数量不能发生改变。在比赛过程中,男选手必须用双手托着女选手的后背,推动她前进或后退,并控制行动的方向和速度。在闯完各个关卡后,以用时最少者为获胜。
很明显,这又是一个不需要扛着蓉阿姨的项目,简直就是一道送分题,实在是太开心了。这个游泳池对于别的选手来说可能有点深,水没到了他们的胸口,而对于人高马大的我来说,水深才达到肚脐眼,行动起来比他们快多了。
比赛开始以后,我一手托着蓉阿姨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在水中快速穿梭。在通过几个关卡后,感觉两手托着她的位置不太对,有点使不上劲,另外我个子高,手放在她臀部下面需要哈腰,不便于发力。
为了能使上劲,我把两只手的位置稍稍移动了一下。一手轻轻卡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也就是裆部附近。
蓉阿姨马上觉察到了我的动作,她刚想出声提醒,我已经推着她滑行起来。她无奈地把着肚皮上的塑料积木,盼望我的手不要乱摸。
可是在竞争激烈的赛场上,哪顾得了这许多,我的另一只手为了能够发上力,渐渐贴紧了她的阴部,我的大拇指隔着薄薄的泳衣,正好顶在她的两片阴唇上。
蓉阿姨终于忍受不住,她“哎”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了?撞到你哪里了?疼不疼?”
她红着脸说:“你碰到我的……下面了……”
我只顾看着前面的险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也没有听清她的话:“碰到你的什么地方了?”
她正要再次开口,忽然一个大浪迎面打来,我立足不稳,身子晃动起来,蓉阿姨手上的塑料积木也掉了几个,多亏我眼疾手快,都抢了回来。
我把塑料积木重新放到她的肚皮上,着急地对她说:“您的两只手一定要把住了,如果这些积木数量不够的话,咱们就要被扣分了。”
她看着我专注于比赛的样子,不像是有意猥亵她,也就不好再开口了改变抱她的姿势之后,我们俩的速度果然提升了很多,我像举着火箭筒要去爆破的战士一样,托着蓉阿姨转战于各个关卡之间,逐渐成为全场的焦点。
在剧烈的运动中,我的大拇指逐渐分开蓉阿姨的两片阴唇,深入到了她的蜜穴中,幸亏有泳衣隔着,没有插得太深,但也刮到了她阴道内壁里的肉,令她面红耳赤,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着。
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还有点纳闷:明明拼劲全力奔跑的人是我,怎么看起来她比我还累?难道她有哮喘病?
后来在一个急下坡的水道滑行中,我的大拇指在惯性的作用下,插入她体内更深了,她的鼻子中发出“嗯”的一声,一脸痛苦地看着我,我在百忙中瞄了她一眼,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头了,她好像在一直强忍着什么,细细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总算发现了令她不舒服的根源:就是我的大拇指。
原来,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手指都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因为在之前的比赛中拖后腿一直心怀内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发挥我强项的机会,自然是要全力配合,即便是我有失礼之处,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训我。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我不但没有拔出大拇指,反而变本加厉,利用比赛的复杂情况和她身体的来回摇晃,增加了抽插的技巧,更加频繁地在蜜穴内出入,并且加入了其它手指,共同爱抚她的阴唇,摸得她脸色绯红,娇喘不停,下身不住有淫水流出,弄得我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唯一令人担心的是,她的泳衣实在是太薄了,我真怕自己的手指会把它戳破。
终于,在一个水流湍急的大转盘里,我手指在她体内的抽插达到了白热化,她突然发出一阵窒息般的喘息声,双腿绷直,胸部微挺,接着从蜜穴内涌出一大股淫水,完全融入到了池水中。没想到,我竟然用大拇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如果是用中指的话,可能会更舒服,当然,如果没有泳衣的话,将会更加刺激。
到了高潮之后,蓉阿姨眼神迷离,喘息娇弱,胸口缓缓起伏着,身子微微发颤,任凭我怎样抚弄她的肉穴,她也不再吭一声了。
“水上蜻蜓”比赛终于结束了,我们这组毫无悬念地以巨大的优势获胜,在总得分的排行榜上独占第一名,并且和第二名的差距又拉大了,我兴高采烈地接收大家的祝贺,几个美女看我长得高大帅气,还主动与我合影留念。
蓉阿姨终于站起身来,她摘掉脚上的球,捂着下体微微喘息着,我急忙过去扶住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开。
我知道她为什么发火,但还是装着一头雾水的样子:“妈,您怎么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骂人的脏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兴奋地说:“咱们又排第一名了,把四娇他们甩到后面了,您不高兴吗?”
“我累了,要去冲个澡。”她拎起洗漱包,面无表情地向更衣室走去。
第十一个比赛日的全部比赛都结束了,大会组委会宣布连续休息三天,三天之后再进行下一阶段的比赛。根据最新的消息,三天之后的比赛仍将以水上项目为主。我怀疑四娇肯定撺掇陆厅达在组委会那里做了手脚,把后面的比赛都改成跟水有关的项目了,明摆着是欺负蓉阿姨不谙水性。
回到酒店以后,我和依依、蓉阿姨一起吃饭,饭桌上只有我和依依眉飞色舞地说个不停,蓉阿姨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吃饭。
依依现在恢复得非常快,已经可以拄着拐在房间里自由行走了,但那只伤脚还是不太敢着地,医护人员对她的护理还是非常细致和贴心的,为了确保她能百分之百地恢复,一直在严密监控她的行为,不许她做任何危险的举动。
晚饭后给北北打了个电话,她说她最近很忙,我又问起安诺的近况,她忽然压低声音说,安诺已经出院了,但是她最近的行踪一直很诡异,经常接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还总在晚上出去应酬。
我听着有点担心,就让她帮忙盯紧安诺,北北突然醋意大发地问道:“你怎么每次说起她都滔滔不绝?现在你都跑到千里之外了,还这么关心她?”
“她不是住院了嘛!好妹妹,我也关心你呀!”
“那你怎么感谢我?”
“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吃大餐,还给你买衣服。”
“好吧,看你态度这么诚恳,就帮你一次了。”
跟北北通完电话后,我想了想,给安诺也拨了个电话,她过了半天才接通,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好像是在舞厅或ktv里,我只能喊着和她说话,但是也听不清楚,最后说了没有两三句就挂掉了。
我放下电话,看见蓉阿姨穿得整整齐齐地正往外走,急忙跟了出去:“您干什么去?”
“逛商场。”
“今晚不是要学游泳吗?”
“不想学。”她脚步不停地快速向前走着。
“那好吧……今天确实太累了,休息一次也行。明天早上再练,怎么样?”我跟在后面说。
“明天也不练了。”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想练了。”蓉阿姨一脸寒霜地往楼下走去。
“您……是什么意思?从后天开始练吗?”
“后天、大后天都不练了。能听懂了吗?”
“这三天不练习的话,怎么参加下一阶段的比赛?俗话说,临阵磨枪……”我急忙跟着她下了楼。
走到酒店大厅,蓉阿姨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我说:“别跟着我了,行吗?”
我着急地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几天抓紧时间多练习,比赛的时候万一您跟不上,我就扛着您吗?”
“不用你扛着了,这个比赛,我不参加了。”
“您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听不懂是吗?我再说一遍,我不参加这个比赛了!”说完,她转身向酒店的大门外走去。
看到她撂挑子不干了,我又急又气,站在原地呆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眼看她越走越远,我才醒过神来,推开门追了出去。
蓉阿姨走得很快,我一路急追才撵上她,无奈在后面怎么喊她也不停,只好冲到她面前拦住她。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要再跟着我了。让开!”她厉声道。
我大声说道:“您能给我个理由吗?为什么要退出比赛?”
她斜着眼睛看我:“为什么退出比赛?理由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有点心虚地说。
“今天在水上乐园,你对我做什么了?”
“妈,您的泳衣是被水浪冲掉的,不是我脱的……”
“后来呢?在‘水上蜻蜓’比赛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
“我……可能碰到您的屁股了……咱们事先不是有约定吗?”
蓉阿姨看了一下附近没人,双眼喷着怒火,对我大声吼道:“仅仅是屁股吗?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把手指头都插到我的……下面了……”
“妈,我可能是无意中碰了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试图向她解释。
蓉阿姨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当我傻?”
我捂着脸:“妈,您消消气,我也是为了赢比赛,抱您的时候就大力了一点,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您是我岳母、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