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你……”敏霓真是又气又笑,都不知道要怎么骂他。
阿宾将她一把拉过来,她踉跄的被拖进他怀里,阿宾求她说:“好妹妹,帮帮我……”
“叫姐姐。”敏霓坚持她的身份。
“好姐姐……”阿宾反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涎著脸喊她。
敏霓伸出小手,从阿宾手中接过坚硬的鸡巴,说:“好烫啊!”
她几个月前在忆如家见过这根鸡巴,但是毕竟一面之缘还不相熟,便对它很客气,她握住肉杆子,上下缓缓轻轻的套动。阿宾则趁机香著她的脸蛋儿,然后甜蜜的和她亲吻,手掌环过她的背,自另一边的腋下摸到她的乳房,但是只温柔的托著,不敢有欺凌的动作。
敏霓玩了一会儿鸡巴,就主动的趴下腰去,阿宾感觉到龟头被湿湿热热的一环肉圈包住,原来她为他含弄起来,敏霓虽然并不熟练,阿宾依然万分的舒服,这次换他软软的躺下,敏霓跪起来在他腿边,一手仍在帮忙捋动鸡巴,一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阿宾被敏霓摸得真是毛骨悚然,鸡巴胀得更硬更大。
敏霓嘴中塞满东西,觉得不能呼吸,就将龟头吐出来,用手狠狠的套了几十下,才又张嘴含住,到换不过气的时候再换成用手,如此交换几趟,阿宾也觉得累积的美感在节节推高,呼吸开始紊乱起来。
敏霓对他这样的反应好像胸有成竹,就噬住他的龟头不放,双手同时快速的在鸡巴上晃著,有时百忙中还腾出一手来,在阿宾的阴囊上撩拨挑弄,阿宾受不住她的疼爱,呼吸越喘越急,然后“嗯”了一下,高潮了。
阳精从马眼喷出,敏霓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仍旧走避不及,热烫的精液洒到她唇上、鼻上、眼皮上,甚至连头发都有。她不吃也不擦,只是将头靠在他腿上,手掌还握著鸡巴慢慢套动,阿宾这时已经开始无力地软化,最后的一两滴精液也被她给挤出来了。
“好姐姐,真舒服。”他由衷的赞美说。
敏霓爬到他身上趴著,阿宾又捧著她的头吻,只是她脸上到处都是他自己的阳精,还真有点为难。
“敏霓,”阿宾说:“晚上别回家……”
“谁要回家?我本来就是打算要睡这里!”敏霓说:“所以将你先弄死,免得你半夜**学妹。”
“小人之心……”阿宾说:“可惜我是超人,等一下还是一尾活龙。”
“好啊,”敏霓憨憨的笑著说:“大不了书不用读,为我的初恋情人舔一整夜,可以吗?”
阿宾这才想起明天还有考试,苦著脸找回书本,埋怨说:“死了,都还没读,果然是红颜祸水……”
敏霓听了当然不依,扑上去要打他,阿宾将她一抱就拥在怀里,她赖在阿宾腿上,依偎著他,两人各自又看起书来,只是阿宾没多久又会让心思跑到她身上,在她的娇躯挖来抠去,所以小房间里,一直充满温暖。
阿宾(廿九)奇妙妇人心
阿宾的最后一堂期末考试,在早上第二节课考完了。当他缴卷时导师偷偷塞给他一把门匙,要他下午三点钟到她家,阿宾将钥匙收好,离开教室。
下午接近二时五十分,阿宾来到老师家,既然老师给他门匙,自然他就用不着按门铃了。他将大门打开,客厅中没有人,他抬头看看阁楼的书房那边,也没有着灯,那么老师应该是在卧房里吧!
阿宾将大门关上锁好,换上室内托鞋,往楼梯上走。才走到一半,就听见卧房里有很轻很轻的“嗯……哼……”声传出来,阿宾更放慢脚步,担心的想:“难道师丈在家吗?”
这是很有可能的,上回师丈不就突然回来将老婆干了一顿再匆匆出门吗,阿宾一步一步的靠近门口,发现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声音就是从这门缝透过来。阿宾先是悄悄的侧耳旁听,虽然那哼声一直不断,却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阿宾大了胆子,轻轻地将房门推开了些,这房门保养得太好了,推开时连一点咿呀响都没有,阿宾伏低着腰,看见床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赤条条的上下交叠着,头尾倒反,互相埋首在对方的股间,靠向门口的这边,阿宾看见跪趴在上面的女人,以屁股对着外面,雪白的臀肉底下,是红红的穴儿,被压在下面的另一个女人正伸长了舌头,在帮她舔着。而显然的,上面这女人也低头在替身下的女人吃着小穴,这就是阿宾只听见女人的浪声,听不见男人声音的原因,根本没有男人。
被压在下面的女人忽然翻了一个身,变成她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但是她们还是彼此相互舔个不停,刚翻上来的女人将身下的女人双腿曲成箕形而门户大开,阿宾看得血脉贲张,刚翻上来的女人一抬头,看见阿宾,露出美丽的笑容,一边招手要他过来,一边还替下面那女人舐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