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穿过仙云宗的虎山大阵,洒在仙云宗一角的明月峰半山腰上,在这个人迹罕至山道旁,一处园边,奇异的一幕正在上演。
两瓣黝黑精瘦的屁股,正缓缓的起起落落,而在其下方,分明是有着一个年轻女子,她两条雪白修长的娇嫩长腿大大的分开,颤抖的承受着这黝黑屁股的主人的奸淫抽插。
从这两条完美无瑕的秀丽长腿,玉足上还套着的精致绣鞋,以及散落在地的洁白裙子、亵裤,无不证明着,被有着黝黑精瘦屁股的老男人,一下一下耸动抽插的女子,是何等的绝世芳华。
若是仙云宗内任何一人见到这一幕,恐怕都会站出来,怒斥这老杂役竟敢在光天化日行淫!
且还是在野外苟合!
呵斥这老家伙,还有他压着的那女子脸都不要了!
但。
若是他们知道,这老汉压着的女人,却是他们仙云宗的大师姐,有着曦月仙子之称的萧曦月时,他们的表情,又该是何等的震惊呢?
更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么一场淫蘼放荡的野外苟合中,老杂役那两瓣精瘦黝黑的屁股,却是不疾不徐的起起落落,像是在慢里斯条,不紧不慢的奸淫着他们的大师姐。
丑陋的老杂役压在他们美丽清冷的大师姐身上,大师姐羞涩的分开着双腿,由着老杂役缓缓抬起下身,两瓣黝黑屁股耸起,仿佛让人可以看到他那根被淫汁浸润得油光锃亮的肉棒,被大师姐纯洁的蜜穴紧紧夹着龟头,两人性器紧密相连。
直到老杂役屁股耸起十多公分,才松开,让粗大的肉棒在体重和两人交合的淫汁润滑配合下,缓缓的往下落,再次日进了他们大师姐肥嫩的蜜穴内,肉棒将穴内淫汁挤出,在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口形成一圈白沫,直到龟头撞到芯,老杂役才舒服的喘了口气,屁股快速挺动数次,让两人性器更加紧密的交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激烈欢好后流出的粘稠汁液,也让两人的阴毛都紧紧胶合在一起,仿佛两人性器再也分不开,就如路边的野狗们的交合,不持续数小时,公狗的鸡巴是无法从母狗的牝户拔不出。
可外人又如何得知,他们所敬慕的仙子大师姐,却是一个天生不生杂毛的白虎,阴阜又白又胖,高高隆起,犹如一只刚出笼,热气腾腾的白馒头一般。
然而,大师姐这美极了的无毛馒头蜜穴,此刻却被一根黝黑粗大,青筋缭绕的狰狞肉棒,给强行插入,两瓣粉白鼓胀的阴唇被迫撑开,形成一个椭圆形粉红入口,像是一张小嘴,将这本粗大的肉棒紧紧咬住。
难以想象的淫蘼之下,他们那正在被老杂役奸淫的大师姐,却是眼眸微张,说不出的无边媚意从双眸中流转出来,分明就是被老杂役的奸淫弄得芳心娇颤,媚骨酥軟,香腮含着春情,哪里还有半分抗拒?分明就是享受这情欲淫欢。
细细的听,两人不止性器相连,亲密媾和,隐约中,还有交谈声传出。
“老奴这般的轻插慢拔,仙子,您可满意?可舒服?嘿嘿。”
他人若是听到老杂役这话,必定会如遭雷击:这该死的老杂役,竟然对他们的大师姐说出如此淫语!
竟还说,用缓慢的动作,不紧不慢的抽插着,下体阳物抬起,落下,不急不躁,在最充足的时间内,奸淫着他们清冷圣洁的大师姐?!
这,这这……岂不就是说,该死的老杂役已经多次奸淫了他们的大师姐?!
那根粗大黝黑的肉棒,怕不是已经将大师姐紧窄的纯洁蜜穴,都撑大开来,变成了这老杂役阳物的大小和形状……
若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仙云宗没有人会相信他们的大师姐会和如此丑陋卑下的老杂役,在光天化日之下交欢。
更没有人听到,大师姐接下来,对老杂役说出的话……
“仙子?您就说一说吧!”
李老汉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仙子,在他胯下羞涩的大张着修长美腿,承受他粗长鸡巴的缓慢奸淫,每一次拔出,肉棒和仙子蜜穴之间的拉扯,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力夹着他肉棒的感觉,都让人欲罢不能。
仙子的表情也是妙极,美丽的娇靥上潮红一片,羞涩的咬着银牙,被他压住的柔软身子不断的颤栗着,下体不知是不愿他的肉棒离开蜜穴,还是说害怕这种插入拔出的快感,以致于臀部轻抬,随着他的下体拔出,仙子雪白的屁股也离开了草地。
嘿嘿,也好像是仙子的蜜穴太紧了,紧紧夹着,被他的肉棒挑了起来!
而每次插入,仙子又会主动的逃离:雪白圆润的屁股往后躲,像是害怕肉棒自上而下的插入。
可两人性器根本没有分离过,仙子想躲也躲不了,只能被插——老汉二十七八公分长的鸡巴,拔出十多公分,也依旧有一半是留在萧曦月的阴道内,享受着她紧致火热阴道的包夹。
更别说老汉的龟头也是天赋异禀,硕大赤红,就跟一颗大鸭蛋,想要从萧曦月紧窄的蜜穴口拔出,还得费一番劲。
唯一可惜的是,缓慢的抽插无法让仙子开口,她一直紧咬着嫣红的下嘴唇,那美妙如天籁的呻吟无法听到,实为遗憾。
“仙子?”
“仙子,您怎么就那么倔呢!”
李老汉将肉棒再次深深插入,享受仙子火热蜜腔的浸泡,在看到身下仙子一直扭着头咬着唇,任由他抽插蜜穴,使劲奸淫,就是不说话的模样后,终于放弃继续抽插的想法,哀求道:“仙子,老奴一片真心对您,您刚才明明说想和老奴聊一聊,可不能不算数啊!”
继续奋力抽插,来一场疯狂的交欢,或许会很爽快。
但老汉知道,如今第三次和他媾和的仙子,已经颇有些熟练了,若不再进一步,指不定仙子就会找其他的男人来“修炼”!
破了身的女人,在他看来就是一块破布,就跟仙子自暴自弃来主动找他求欢一样。
“仙子您就开一开口吧!”
李老汉打定主意,就算不能成为仙子的入幕之宾,起码也要加深一下感情,未来就算仙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也能时不时上山,再求着仙子和她云雨一番。
“仙子?”
还在交合中的两人静止不动,李老汉的双手撑在萧曦月胸脯两侧的草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扭头到一边,脸颊羞红,张着小嘴喘息的仙子。
他胯下的肉棒,依旧深深的插在她的蜜穴内,享受着她时不时痉挛收缩的蜜穴,并没有再急着抽动,而是维持着这般交合的静止姿势。
“仙子,您不开口,老奴就一直这样插着!”
李老汉嘿嘿笑着,他能看出来,仙子还未满足,被他用龟头顶着的芯还在饥渴难耐似的蠕动,亲吻安抚着他的龟头。
能享受仙子精致的蜜穴,就算不抽插,也足以让人舒爽不已。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仙子张腿,老汉插入,下午的阳光照在两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男女双方交媾中紧密相连的性器一览无遗。
许久。
“你……”
萧曦月喘了一口气,从被老汉缓慢奸淫的连绵快感中缓和过来,吐出了第一个字。
“仙子!”李老汉大喜,“您是不是想要老奴继续动?”
“不。”
“呃,那是什么?老奴总不能一直这样插着您吧?”
“不是……”
“那是什么?”
“不…要…动。”
萧曦月终于完整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扭着头,脸颊上绯红一片,羞于与正插着她蜜穴的老汉眼神对视。
“好好,老奴不动!”
李老汉乐呵呵的答应下来,但太过兴奋以致于身躯抖了抖,导致两人媾和的性器一阵摩擦,引得仙子又是一阵颤抖。
“仙子!”李老汉看到萧曦月被轻轻的一下就弄得咬唇忍耐的模样,突然恍然大悟:“您是不是想说,您在被老奴插着的时候,是说不出话来的?!”
“你……”
如此淫语,怎让仙子不羞?
处于老汉身下的萧曦月脸颊滚烫,抬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紧闭的双眼,似乎内心极致的羞耻也得到了缓解,终于得以张开红润的樱桃小嘴,喘着气,轻声的呻吟着。
继续的呼吸让她高耸的酥胸上下起伏不定,李老汉一时看得呆住,喃喃道:“仙子,您,您真是太美了!”
之前是仙子怕日手遮阴,现在仙子不怕被日了,变成仙子怕羞手遮眼。
“嘿嘿嘿嘿。”
看着仙子的羞态,李老汉快活极了,恨不得加快马力,疯狂的抽插一番,淦得仙子发丝凌乱,尖叫着喷潮,芯大开被他一棒子奸进去才好!
但为了将来的幸福,老汉还是忍住了,他直起腰来,双手往回摸在了萧曦月雪白挺翘的屁股上,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一边催促说道:“仙子,老奴不动了,但老奴也不想离开仙子您的身子半分,老奴就玩一玩摸一摸您的屁股吧?嘿嘿,老奴一边玩,仙子您尽管说!”
萧曦月伸出另一只手,拦住了老汉摸她屁股的手,白皙的手指抓住老汉黝黑干瘦的手腕,对比格外醒目。
“仙子……好好,屁股老奴也不摸了。”李老汉收回了手,又不甘心的放在她分开的大腿上,“仙子,老奴是舍不得您的身子的,所以您就给老奴插着吧!不然,老奴的这根阳茎,可就要憋坏了……仙子您刚才泄过一次,老奴可没射过呢!”
各种淫语频出,萧曦月咬着唇,又喘了几口气后,才朱唇轻启,说道:“你……不要动。”
“老奴不动,仙子,您尽管说。”
身体不动,但老汉的肉棒却还是插在了她蜜穴内,享受紧致嫩肉的蠕动收缩。
萧曦月又没有再说话。
“仙子,您不是有烦心事吗?”
李老汉追问声传入耳内,萧曦月心中思绪百般复杂,先前的烦恼是被冲散许多,可如今被他……不,是与他这般苟合在一起,下身贴合,还怎么说?如何说?
“仙子?”
“你…可有烦心事?”萧曦月咬着唇,承受着蜜穴内胀满麻痒的情欲涌动感,强自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烦心事?”
李老汉一愣,脱口而出:“老奴仙子唯一烦心的,就是怎么才能和仙子您做爱!”
这话一出,老汉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至于他身下的萧曦月,更是咬着唇,羞红了脸,半晌后才啐道:“粗俗。”
此时的两人,可不就是在做爱当中嘛?
老汉的鸡巴还深深的插在了她的蜜穴内,插得极深,将蜜穴撑大,甚至让萧曦月平坦的雪白肚皮,都隐约出现了一跳棍状物的隆起。
“嘿嘿。”
李老汉颇为得意的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仙子您要是肯每天和老奴欢好一番,或者两三天,也行,老奴就死而无憾了,没什么烦恼的了!
毕竟老奴这一大把年纪了,能获得仙子您的垂青,成为仙子的入幕之宾,老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说着,他终于按耐不住,又缓缓拔出肉棒,再享受至极的慢慢推进,挺动下体,让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插入萧曦月的蜜穴内。
“你!”被肉棒侵入,萧曦月难受的张大了小嘴,右手又紧抓着身下的草地,左手还是盖在眼睛上,吃力的承受着老汉粗大的肉棒插入。
直到最深处的芯再次被龟头顶了一下,萧曦月才松了口气,急促的喘息了几下。
“你先不……”
“仙子,老奴年轻的时候,倒是有几件烦心事!”
萧曦月正欲开口,李老汉却打断了她,维持着肉棒深插、龟头与仙子芯顶触的姿势,说道:“老奴曾经也是仙云宗的弟子,那时候我的家人们还在,我拜入仙云宗的事传回家中,我的父母亲人们都为我感到由衷的高兴,我两年后回去时,他们还为我张灯结彩的庆贺。”
萧曦月咬着唇,不再说话,沉默的承受着在她体内又隐约有些不安分的老汉阳物。
“仙子,您知道吗?当时的我真是意气风发,只觉得自己未来必定能成为仙界一方人物,再不济,也能成为道韵境,提携家里人!”
听着他的话,受着他的肉棒,萧曦月莫名的有种放松感,紧咬的贝齿慢慢松开,张着嘴微微喘息,全身瘫软似的躺在草地上,由着老汉一边缓慢插她,一边给她讲述几十年来遇到的事。
她喜欢这样。
沉重的内心得到释放一般,充实而自在,没有烦恼。
只是,她到底是喜欢这样缓慢的交欢交融方式,由着男人阳物轻飘飘的顶撞她的芯,还是喜欢倾听别人的烦恼,以消融自己内心的忧愁呢?
“……可惜好景不长。”
老汉双手又往下摸,摸到了她两瓣雪白柔软的屁股,十指舒服的抓捏臀肉,萧曦月的身子颤了颤,但最终没有逃离——她的蜜穴还被肉棒贯穿着,想逃也逃不了。
“你,被六道门?”
萧曦月颤声问道,鼻息咻咻的喘着。
这是她第一次被玩臀部的时候,主动与他对话?
她记不清楚了,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的第一次,被射精,被玩臀,被舔足……最终变成如今这模样。
“不是六道门,就是仙云宗的一个杂种师兄!”
李老汉咬牙切齿,双手抓紧那柔软紧致的臀肉,来回搓弄,下体发泄似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说道:“当时,我的天赋不错,有望争得内门预备弟子之席位,获得筑基丹,可那狗日的杂种耍阴招……”
“那该死的家伙找了关系,结果却不知怎么牵扯到了六道门的一个高手,害的我家破人亡……”
“仙云宗的人出面,将他镇杀,那个六道门的魔头也死了。”
“呵呵,最终的结果,就是我错过了最好的修炼年纪,沦落到杂役的位置。”
“嗯~ 啊。”
分开双腿承纳着老汉肉棒泄愤似的抽插,萧曦月张着小嘴喘气,轻轻的呻吟着,下体狼藉一片,不知是被粗壮的阳物填补了空虚,快感如潮,数次想要去追逐似的抬起下身,但又想要抗拒,肉棒落下时往后退缩。
老汉一边怒骂呵斥,亦或者悲伤回忆的说着曾经的往事,一边抓紧她的屁股,肉棒逐渐恢复了正常的速度,奋力开垦着身下倾听她烦心事的仙子的蜜穴。
“那时候,我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可好似不过赖活着,如果我那时死了,就对不起我父母对我的期待了。”
“嗯。”
萧曦月脸颊似火,轻应一声,纤细的手臂还遮着双眼,却下身却已经大大的张开,白嫩的馒头蜜穴被老汉的黝黑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不断有淫蘼的汁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老汉每次插入拔出,两人磨合在一起的性器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白沫一般的粘稠淫汁随着老汉大力的抽送,逐渐飞溅到他卷曲茂密的阴毛,还有萧曦月肥嫩的阴阜上。
她的下身狼藉不堪,白嫩的一线天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反复进出,穴口嫩肉羞涩的开开合合,像一张小嘴一样吐出粘稠蜜汁。
她的全身变得滚烫滚烫,酥软无力的身躯兴不起反抗的力量,瘫软在草地上,吐气如兰,羞涩的维持分开双腿的姿势,任由李老汉奋力耸动下体,用硕大的肉棒反复贯穿她。
可偏偏的,萧曦月却不能失去理智,肉体承受欢愉、蜜穴承纳肉棒淦弄的同时,还得听着老汉讲述他曾经的伤心往事。
“可惜,天不遂人愿,老奴的资质也就一般,又没有贵人相助,只能蹉跎半生……”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交欢,萧曦月遮挡着眼睛,柔软的腰肢竟是迎凑扭动,羞涩的配合老汉奸淫起来——每当老汉的肉棒往后退离,她的下身也会往下沉,让两人性器快速分离;而老汉奋力的往下插时,萧曦月的纤腰又会不自觉的往上抬,雪白柔软、沾上了草屑的两瓣圆润屁股,也会离开草地,下身湿淋淋的白嫩蜜穴抬向天空,迎接老汉巨大黝黑的肉棒的插入。
“啪!”
萧曦月压抑的喘着气,用麻痒紧致的蜜穴迎凑,老汉用粗长有力的肉棒狠狠插入,两人配合交媾的结果,便是这一声清脆而淫蘼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无人的半山腰处。
“啊~~”
萧曦月往往会被这一插给弄得呻吟出声,羞涩的手臂一直遮住双眼,可雪白浑圆的两瓣臀部却是紧绷起来,颤抖着,定在半空,抬起下体,让老汉的火热龟头对着她芯研磨顶撞数次,萧曦月呜呜哭泣般呻吟,承受不住芯被磨的如潮快感,下身往下躲,老汉也不追着插,而是配合着抽出肉棒。
交媾中的男女,湿漉漉的火热性器在分离不到一息的时间,又会渴望着对方,仙子再次抬起屁股,老汉又一次凶狠往下插。
“啪!”
一下比一下凶狠,一次比一次合拍。
“啪,啪!”
“啊!”
每一次有力的插入,老汉的肉棒都会深深插入,只剩下一小截的棒身在外,以及两颗黝黑卵袋吊在茂盛的黑毛下,当他分离抽插时,这两颗吊着的卵袋也会啪啪的相继打在仙子的屁股上,配合着发出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蓄满精液的卵袋打得仙子雪白的娇臀都有了红印,让她娇吟不止,羞得满面通红,额头上满是香汗。
“那些该死的家伙便命我离开仙云宗,亦或者成为杂役弟子……仙子!!老奴想操你,待会再说!”
老汉抛开了那些陈年往事,红着脸,兴奋无比,开始专心致志的猛日胯下的绝美仙子。
“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