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殿。
“乖月月。”
一位轻纱遮体的美妇伏趴在寝殿二楼的阳台躺椅上,下午的阳光温暖的照射在她身上,轻纱下的丰腴躯体白得耀眼,那两瓣水蜜桃般成熟的臀部将轻纱撑起如两座起伏的山峰,山顶浑圆优美,阳光仿佛汇聚在那里,令人看得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掌去拍一拍,拧一拧这浑圆的蜜桃山峦,让其泛起白色肉浪,久久不能停歇。
而寝殿内,一位白衣胜雪,黑发如瀑的美人儿正在静静的看书,气质娴雅中透露着三分清冷,如如尘绝世的仙女,与阳台媚态毕露的美妇形成了截然不同对比。
“……”
听到美妇的呼唤,仙女轻轻抬眸,双眼清澈明亮,如一汪幽幽的深潭,将人的目光给吸纳进去。
美妇竟是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半晌后才叹道:“我的乖月月当真是美极,如若性子再收发随心,那真是三界都可去得了!”
只是美妇都未曾知道的是,就在三天前的夜晚,她这个月宫仙子一般的徒弟,却站在一块巨石上,被一位丑陋猥琐的老杂役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裙子,褪下了亵裤,两瓣雪白雪白的娇臀被老杂役用脸蛋磨蹭着,直到她的仙子徒弟情动不已,娇颤着泄出阴精后,才慌张的逃离老汉的猥亵。
“过来,乖月月~!”
师父慵懒的呼唤着,萧曦月终于无法再静坐看书,选择站起身,静静的走到师父身边,高挑的身姿站在阳光下,完美诠释了何为仙姿玉色。
“过来~”
南宫婉翻了个身子,两瓣蜜桃臀被压成扁平状,变成胸前傲人的两座山峦撑起薄纱般的衣物,内里的紫红色亵衣一览无遗。
随着她唇角含笑的对徒儿伸出双手,她雪白的酥胸露出大半,这般美景也就只有一人,不,两人能欣赏到。
在寝殿内,一个萧曦月都未曾察觉的阴暗角落,一双闪着兴奋光芒的眼睛正迷恋无比的看着美妇南宫婉无意间流露出的妩媚姿态,但令人惊奇的是,这明显是一位修为通天的老者,胯下的阳物却纹丝未动,就仿佛那些被阉割了的太监一般,空有欲望,却无法勃起。
“师父。”
萧曦月伏下身子,一头青丝秀发垂在师父的胸前,痒得美妇媚笑不已,伸手就将她揽入怀中,一青涩一成熟但都丰盈弹软的山峦相互挤压变形,美妙的触感令萧曦月莫名的有种燥热从体内升起。
很奇怪,她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十四岁之前甚至同吃同住,但从来没有这般被师父拥抱一下就升起燥热之感。
或许,是因为她看了玉雀师妹与李仙仙的女子淫戏,才知晓原来女子与女子之间,也能做类似春宫图册内的事。
师徒二人静静拥抱,南宫婉下巴蹭着徒弟的秀发,一根手指撩起她的发梢,在葱白的手指尖转来转去的玩弄,许久后,才含笑开口道:
“乖徒儿,现在可以说了吧?不许不说!你莫名其妙又跑来师父这住了三天,是不是心里面又有什么烦心事了?”
“……是。”
萧曦月低声应道,脑海中又不禁浮现三天前,她被脱光了裙子,在那老杂役面前露出臀部,被他肆意舔吻雪臀,还被其用舌头钻入那臀缝之中,舌尖抵进羞人之地后,所带给她的强烈感觉。
直到现在,她回忆起那一晚,臀缝那处依旧有一种酥麻刺痒感,让她不得不运转心决才能复归平静。
“真乖~,问什么就答什么的乖月月是师父的宝贝~”
南宫婉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来,给师父说一说,乖月月遇到了什么事?师父都给你解决!”
萧曦月静静的伏在她怀中,半晌,才轻声开口:“师父,如果你遇到一件违背你本心,又不得不去做的事,会如何?”
“违背本心,又不得不去?”
南宫婉心中一跳,但意识到不能在徒弟面前表现出一惊一乍的样子,她很快又镇定下来,装作混不在意的问道:“那是什么?”
萧曦月没有回答。
南宫婉越加为徒儿感到担心,现在这丫头已经学会隐藏心事了,真不知是好还是坏。
“这个嘛……”南宫婉沉吟片刻,“如果这件事会伤害到我身边的人,那我就不做,反之,我管我本心是什么?身边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皆是虚妄!”
“比如——”
南宫婉笑吟吟道:“如果某一天,有人想利用我的弱点伤害我的乖月月,那我肯定手起刀落,一剑斩了他的狗头,再将他挫骨扬灰,神魂丢入奈何桥底,让他痛苦挣扎几百年,有闲暇我再去看一看他,寻个乐子。”
萧曦月缓缓点了点臻首。
她师父对仇人从来都是挫骨扬灰,灵魂再投入地府深处折磨,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乖月月,还有问题吗?师父给你解决!”
“如果有一天,师父红杏出……”
“噗!”
萧曦月欲言又止的话没说完,南宫婉就咳嗽出声,一口气差点缓和不上来。
“曦月乖徒弟!”
南宫婉脸色古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不是萧远那厮对不起你,让你想报复他?”
萧曦月摇摇头。
南宫婉信了大半,她徒弟向来不撒谎,只是不知道她说不是,还是不想说出来。
“如果你师父我红杏出墙……”
南宫婉沉思良久,换做是别人问这个问题,她早就一巴掌打得对方神魂俱灭,但问这个令她纠结不已的问题的,却是她的乖乖徒弟,让南宫婉不得不认真思考,如果她做了那般不守妇道的事,会是何种情况。
“一般而言。”
轻抚萧曦月那张绝美的脸颊,南宫婉低声细语道:“嫁做人妇的女子出墙,大都是三种情况。”
萧曦月抬头看着师父。
她并非想知道女子为何不守妇道,而是想知道师父有没有出墙。
背着师丈做见不得光的阴暗事。
“其一,欲。”
南宫婉伸出一根玉白的手指,低声媚笑道:“女子因与丈夫的床笫之事得不到满足,而去偷男人,这种最是常见。”
萧曦月缓缓点头,她以前或许不懂,但如今却懂得,肉体之欲是如何的销魂蚀骨,腐蚀人心。
奇怪的看了一眼点头的徒弟,南宫婉再伸出第二根手指:“其二,情。也就是所谓的见异思迁。”
“其三,夫。”
“夫?”
“就是丈夫啦!”
南宫婉抱着她嬉笑起来,“师父我想不出什么词来了,简单的说,就是为了丈夫而出墙,奇怪吧?前两个都是为了自己,只有第三个,是为了自己丈夫。”
萧曦月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哎呀呀,说了曦月你也不明白呢,不过——”南宫婉眼神柔和的说道:“师父我呢,前两者都不可能令我做对不起你师丈的事,唯有第三个,说不定未来你师父我就不是你师父,而是六道门前圣女,也就是凡间人人都骂的妖女。”
南宫婉笑逐颜开,眼神内却有着说不清的落寞。
萧曦月正欲开口,却察觉到什么,转头看向角落,清喝一声:“谁?”
月华自她身上绽放,搂着她的南宫婉看得惊奇,这月宫异象所散发出的月光比之三个月前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柔和,如天上掉下了人间。
“老奴惊动曦月小姐,老奴该死!!”
一位身形削瘦,眼眶凹陷,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老者从阴影中急步走出,跪伏于地,磕头祈求原谅。
能在神出境的萧曦月二十米不到的地方隐匿踪迹,这阴暗老者的修为至少也是魂明境后期,可面对南宫婉,却如一位忠实的奴才般,丝毫没有道之三境强者的风采。
萧曦月知道他,这老者不是魂明境,而是实实在在的道韵境,足以面对天劫,飞升成仙的凡间第一流强者。
“狗奴才过来!”
南宫婉笑骂道,老者慌忙跪在地上,用膝盖走路,从寝殿内跪着走到了南宫婉与萧曦月的躺椅前,本该阴暗神色的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说不出的别扭。
“婉儿小姐,老奴我……”
“去你他*的!”南宫婉一脚踢到他老脸上,洁白的美妇玉足踩在道韵境老者鼻子上,将他踹飞出阳台。
老者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露出狂热而激动的表情,又飞了回来,继续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南宫婉。
“骂你是狗奴才真是骂对了!”南宫婉又一脚踢飞他,“修炼五百年,你修到狗身上了?听到点事就乱了方寸,活该你一辈子就只是条狗!”
“是是,老奴就是婉儿小姐您养的一条狗!”
萧曦月看着这道韵境的老者露出讨好的笑容,心中明悟过来,刚才他是因为听到师父要重归幽冥界,所以才心情激荡,以致于被她所察觉到吧?
如此说来,这老者对她师父不可谓用情不深,与…与那李姓杂役……
“滚吧。”
南宫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斥退他。
老狗不敢违抗主人命令,跪在地上退入寝殿内,身影逐渐消失。
“等等!”
眼角余光看到徒弟有些迷茫的眼神,南宫婉又叫住他,吩咐道:“狗奴才,去把我的鞋子叼出来,记得,狗就要做狗该做的事!”
老者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双脚,美妇玉白娇嫩的美足上没有任何遮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十根涂了丹红的脚趾头妖艳性感,直欲让人想要扑上去舔吻一番。
“婉儿小姐!”
道韵境老者的一张脸忽然变得涨红,兴奋得身体颤抖。
南宫婉似笑非笑,“狗奴才,还不快去!”
“是!”
老者疯了一般四肢着地的飞奔入寝殿内,等出来时,嘴里果然叼着一双女式绣鞋,乖乖的放在了地上,仰头等着女主人的奖赏。
“狗儿,叫几声。”南宫婉漫不经心的说道。
“汪,汪汪!”
道韵境老者毫不迟疑的学狗叫,若是外人见到这一幕,怕不是眼睛被吓得瞪出血丝,就是下巴都被吓掉,堂堂道韵境,人间仙一般的存在却跪在地上学着狗叫,被那些辛苦修炼,以得道飞升为目标的人看到,恐怕一个个都会怀疑起自己修行到底修个什么鬼。
外人如此,萧曦月却不同,她的神情依旧平静淡然,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老者一下,从他身上看到了那位李老汉的几分影子。
“下去吧。”
南宫婉挥手斥退他,对萧曦月笑道:“我的乖徒弟,如何?哎呀,师父也不是让你驯服男人什么的,师父只是给你展示一个可能,咱们女人对男人啊也不只是情啊爱啊这一类,我是说……呵呵呵呵,师父在说什么呢,总之,徒儿你明白吗?”
萧曦月轻轻颔首,她明白的。
“师父,我告辞了?”
“嗯,去吧,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来找师父,师父知无不言~”
南宫婉自觉今天的教导还算成功,颇为自得道:“师父连这么羞耻的事都告诉你了,乖月月你要是有什么耻于告诉别人的事,也可以来告诉师父,懂了吗?”
“嗯。”
等萧曦月离开后,阴暗老者朦朦胧胧的身影又跪伏在地上,恭敬问道:“婉儿小姐,可用我去偷偷看着小姐?小姐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寻常,且不是与萧远有关。”
南宫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摇头道:“不必了,并非不是不相信你的隐匿功法,而是……”
美妇顿了一下,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目光看向了天空:“曦月身具月宫异象,她的命数…可不简单。”
“有仙人又静极思动了吗?”
老者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便不再提这事。
“我那儿媳,可是离开了幽冥界来到人间?”南宫婉问道。
“是。”
“她还出来做什么!?待幽冥界跟那些鬼在一起不挺好的吗!”南宫婉再问,言语颇有些发泄之意。
“未曾得知,听说少爷也跟了出来。”
“哼,蠢货一个,不管他。”
南宫婉闭目躺在椅子上许久,老者的身影一直朦胧浮现等候着,并未隐去。
许久,南宫婉才开口道:“你去打探一下我那儿媳,她去做了什么。”
“是!老奴这就出发。”
……
傍晚,得知仙子回来后,李老汉迫不及待的钻到了仙子弹琴的桌子底下,满怀期待的等着仙子坐下,他好上前去捧住仙子玉足,亲一亲舔一舔,以发泄自己三日未见仙子的思念之情!
岂知,他看是看到仙子玉足了,两个侍女也未发现他,但仙子抬起脚,在他兴奋异常以为仙子要主动帮他踩玩肉棒时,仙子却一脚重重踏来。
“嘶!”
李老汉被踩得脑袋贴于地面,身上犹如背负一座大山,仙子玉足犹如千钧重,压得他动弹不得,连伸舌头都费劲,别说弯腰去舔仙子的玉足了。
直到弹琴结束,两位侍女离开后,萧曦月从松开了他。
但没等李老汉动弹一下,萧曦月就学着师父的动作,一脚踹出,将李老汉从桌子底下踹飞到了十多米远外,她则是斜倚在玉石椅子上静静看书。
李老汉趴在地上蒙了许久,才讪讪的站起身,对萧曦月喊了一句:“仙子,老奴……呃,是老奴孟浪了!”
萧曦月瞥了老杂役一眼,她感到自己再一次占据了上风,原来只要自己强硬一些,这老奴才根本不敢乱来。
如此一来,留着他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身边有个可以随时勾起她欲望,用以锻炼心决的人。
“可是仙子!”李老汉咬咬牙,说道:“您上次答应老奴的赌注,似乎还未…兑换呢!”
“等着。”
“仙子,您该不会又打算逃……咦?”
李老汉还想劝说一下仙子赶紧兑现赌注,可他耳朵居然听到仙子主动说……等着?
等着,也就是说,待会仙子就要兑现赌注,再给他脱裙子,再给他看那雪白圆屁股,再给他玩一玩臀舔一舔菊?!
“仙子,老奴等,老奴一直等着仙子您!!”
兴奋的李老汉胯下鸡巴又硬了起来,忍不住直接脱下裤子,对仙子告一声罪后,对着激动的用双手抓着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撸动起来,下半身毫无顾忌的作者淫邪的挺动动作,丝毫没在意是在仙子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
萧曦月没有多关注他一眼,看了一会书后,将书房在桌子上,走回了寝殿吃晚饭。
接着,又去了一趟温泉池,沐浴清洁,似乎在为接下来的与李老汉的淫戏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