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全智背着手站在窗前,秋雨打在玻璃上,外面的一切都很模糊,“你真的决定了?”
“决定了。”侯龙涛叼着烟坐在办工桌的对面。
“你可要想清楚啊,”古全智难衍自己的失望之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以后再想改变主意可就来不及了。”
“我意已决。”
“实在是太可惜了,你的客观条件这么好,你自己又有能力,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的,前途不可限量啊。就真的这么放弃了?”
“我三哥一样可以担重任的,”侯龙涛的表情倒是很悠闲,“有您的提携和调教,他的成就不会比我小的。”
“南南没有你这么好的条件,不过既然你这么决定了,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
侯龙涛把烟在烟缸里捻灭了,“您早就知道我的决定会是什么了吧?”
“南南跟我说过,你大概是个温莎公爵。”
“我昨晚跟如云谈过。”
“呵呵呵。”古全智笑了起来,“许总是怎么说的?”
“您并非真的想把江山给我,而是在逼我选美人。”
“哈哈哈,何出此言啊?”
“对于政治来讲,我的背景有点儿过于复杂了,而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建立起来的关系网使我更适合保持一个民间的身份,”侯龙涛一摊双臂,耸了耸肩,“不过相信您对这些一清二楚。”
“就算我知道好了。”
“我三哥肯定跟您说过,我是个‘胸无大志’的人,一天到晚就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儿。你跟我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也一定能看出我这个‘缺点’。可您还是不放心,您怕我的野心随着我资产和实力的增长而增长,最终会想要强行进入政界。到了那时候,我的野心大概已经膨胀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再想劝我就难了,八成儿是劝不住的,那就只剩下cuttingloss一条路了,但我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啊,被我咬上两口也不会好受的,那岂不是成了养虎为患了。”
“呵呵呵呵。”古全智低头笑着,对对方的推测不置可否。
“您太会做人了,就算我现在还处于一个可以劝解的阶段,您也不会直接告诉我我不适合从政,您要我自己给自己把门关上。”
“是你自己这么认为啊?还是许小姐这么认为啊?”
“嘿嘿嘿。”这回轮到侯龙涛不回答了。
“嗯,你知道我这样做并没有恶意吧?”
“接您的班儿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
“很好,很好。”古全智点了点头,“现在就有一件事儿要你做,本来是应该由我来做的,但我觉得你做更合适,做的漂亮,那就是你的资本,资本是要慢慢积累的。”
“您说。”
“你听说过乍得吗?”
“您也太小看我了,好歹我也是在国内长大的,就算在美国待了几年,也不会变得像美国人一样无知的。”
“好,最近听到什么关于乍得的新闻了吗?”
侯龙涛拼命在自己的记忆搜索着,谁会留意那么一个非洲小国的事情啊,“啊…嗯…好像…好像,政变吧?”
“出乎意料,你居然知道。”
“猜的,那些非洲国家除了种族大屠杀就是政变,还能有什么新闻啊?”侯龙涛都觉得自己的脑子真是挺好使的。
“一个月以前,卡尔扎伊将军领导的叛军政变成功,枪杀了总统,成立了新的军政府。”
“ok。”侯龙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乍得的前政府是亲美的,而卡尔扎伊将军却是个坚定的反美主义者,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美国政府对他的新政权使用极端手段。”
“哦…”侯龙涛有点似懂非懂,“别告诉我咱们因为一个黑鬼独裁要跟老美开战。”
“乍得是台湾的‘邦交国’。”
“isee。”侯龙涛这回是真明白了,“第一,咱们是不会使用金元外交的;第二,咱们是不会明刀明枪的跟美国佬儿磕的。”
“因为乍得政府要在全国普及尾气净化器,东星要去乍得投资建厂,东星的董事会主席在前往考察时,被纯朴的当地人民的盛情款待所感动,决定帮助他们兴建基础设施,公路、医院、学校一类的,以个人名义。”
“大概需要多少投资?”
古全智举起了一根手指。
“建厂撑死了用五百万,就是说我自己得掏九千五,”侯龙涛叼上根烟,“没问题,钱是最没用的东西。”
“别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做这件事儿,对你也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至少不全知道。”
“什么意思?”
“为了表彰和回报中国朋友的慷慨和友谊,乍得政府会授予你用与公民的称号,你将享有一切乍得公民所享有的权力。乍得全国有二百多个部族,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信奉一夫多妻制的,所以在乍得,一夫多妻是男性公民的权力,只要你能养得起,一百个老婆也无所谓。”
“我的中国国籍…”
“你可以做世界上唯一一个有双重国籍的中国公民,如果没有人有异议,你就一直做你的两国人,如果人有异议,你再放弃乍得国籍。”
“如果我放弃乍得国籍,那我婚姻的合法性不会受影响吗?”
“没有人提出质疑,那就是合法的,且不说没有人会成心跟你过不去,就算真有人提出质疑,因为你的婚姻在成为事实时,是具有其合法性的,现行法律在这方面有空白,哪怕是最终要有个司法解释,那司法解释也是由人做出的,明白吗?”
侯龙涛微微一笑,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们一个合法的婚礼,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什么时候动身?”
“真的要你过去,大概要等到明年年初,一月中旬左右吧。”
“那样最好,那时候小曦和诺诺正好儿都放假,不过,她们好几个都没到合法婚龄呢。”
“合法?合哪个国家的法?在乍得,十六岁就是合法的婚龄。”
“啪啪”,侯龙涛拍了拍手,“就这么招吧,一切都由您来安排,我等信儿就是了。”
“别急走,还有一件事儿呢,”古全智示意年轻人稍安勿躁,“你给竹联帮的人打个电话。”
“干什么?”
“给他们增加点儿政治色彩。”古全智指了指窗外蔚蓝的天空…
侯龙涛走出了长青藤集团总部所在的大厦,今天是秋高气爽。
一辆奔驰s600停在了男人的面前,茹嫣从后面钻了出来,后座上还坐着司徒清影,前面是星月姐妹。
侯龙涛钻进了车里,一把揽住司徒清影的脖子,叼住她的香口嘬了起来。
茹嫣跟着上了车,被男人搂住了肩膀。
侯龙涛轻轻把长腿美女的螓首按向了自己的跨间。
茹嫣乖巧的解开了男人的裤子,掏出龙精虎猛的大老二,开始用粉红色的滑嫩舌头在上面缓缓的舔吻。
“你讨厌啊,”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肩头上捶了一下,“还给我。”
“哈哈哈,抠门儿。”侯龙涛笑着把口香吐回了女孩的小嘴里。
“心情这么好?”智姬从后视镜里看着男人,“被古叔叔找去谈话,出来还能如此的轻松,这是第一次吧?”
“哈哈哈,小媳妇儿,我从来没这么开心过。”侯龙涛伸手在智姬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他怎么压制不住自己想笑的欲望…
“什么!?乍得!非洲!”薛诺一听爱人又要长时间的出远门,立马就不干了,隔着餐桌就冲他“吼”了起来,“你答应过我再也不走了的!你答应过我再也不离开我们的!”
“你听我说。”
“不听!我什么也不要听!”薛诺把餐巾往桌上狠狠一摔,转身就往餐厅外跑去,大眼睛里已经湿湿的了。
“呵呵,”玉倩捅了捅月玲,“这小丫头真行,眼泪比我来的还快呢。”
“切,诺诺那是真哭,你是做秀的成分多。”
“胡说。”玉倩在月玲的腿上掐了一把。
侯龙涛留下一群打打闹闹的娇妻,来到了薛诺的卧室外面,轻轻敲了敲关着的房门,“诺诺,诺诺,开门。”
半天没有人回答。
侯龙涛一拧门把手,根本就没锁,他进了屋,只见女孩正趴在床上轻声抽泣呢。
薛诺知道男人进来了,一翻身坐了起来,委委屈屈的望着他,“你答应过我的。”
“你都没给我机会解释。”侯龙涛过去坐在了美少女身边,拉住她一只闻热的小手,“不想听我说啊?”
“不想,”薛诺把身子扭向了另一边,但手却翻过来跟爱人握在了一起,“有什么好说的,你跟我拉过钩儿的,骗人。”
“真的不听我说啊?”
“不听。”
“那我只好只带她们去了,把你一个人留在北京。”
“什么?”薛诺一下又把身子转回来了,“什么意思?”
“明年一月份才去呢,你正好儿放假,本来说是要带你一起去的,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侯龙涛说着就做势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