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给儿子洗澡,给儿子全身擦洗一遍并没有什么,我奇怪的是,她给姑姑的儿子洗澡的时候,也会全身给那个小孩擦洗一遍吗?
从儿子刚才给我说的,应该就是了,可是那个小男孩毕竟比儿子大几岁了,虽然年纪也不大,可毕竟那是姑姑的孩子吧,
妻子自己都不在意,难道是我自己想多了吗?
「好,我要快快长大,」儿子笑嘻嘻的看着我,
「木杰,你和小共哥哥一起洗澡的时候,妈妈还会做什么吗?」儿子刚才给我说的话,妻子的行为让我感到有些好奇。
「嗯…我想一想,好像没有了,」儿子抿着小嘴,若有所思,
「好,要是妈妈给你们洗澡的时候还做了什么,木杰要告诉爸爸哦,」我摸了摸儿子的头,
「嗯,」儿子性格比较随我,有些乖巧。
给儿子洗完澡后,我给妻子打去电话,想着今晚她过来市里还是我和儿子回去千叶。
「嘟…嘟……」
「你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无人接听,」
嗯?妻子今天这么忙吗?电话都不接。
过了一会儿,妻子并没有给我回过电话,我想着既然她这么忙,我和儿子回千叶陪她几天,过年后去她父母那边。
从市里回千叶的路上,冬季的严寒渲染了整个西南地区,虽远处的山巅没有白雪皑皑,寒风却也是冰凉刺骨。
带着儿子回到千叶的老房子,打开房门,一股难闻的味道从房里面散发出来,酒味、烟味混合在一块,我皱了皱眉头,陆彤也真是,就算带好友回来吃饭,也要好好清理家里的味道吧。
「木杰,去看电视,爸爸去洗拖把拖地。」我对着儿子说,
儿子背着书包往沙发上走去,地上虽没有酒瓶纸屑,踩在上面却是有些粘稠,肯定是有人把酒倒在地上,妻子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没有拖干净。
我来到厕所,看到妻子清洗的衣服挂在阳台上,有一件黑色的裤子被风吹掉在地上,我走过去捡起,原来是妻子的打底裤,还挺厚的,妻子本来就怕冷,所以在冬季来临,她很喜欢穿上这种保暖的打底裤,双腿本就修长的她,穿上打底裤后增添不少性感的诱惑。
嗯?这打底裤怎么是开叉的,虽然很小,也就一个中指的长度,但是在裤子的裆部,我还是看出来裆部中间的位置是分开的。
我不知道妻子这种款式的打底裤有什么用,兴许是裤袜炸线了妻子没有注意到,把打底裤袜挂在衣架子上后,我去厕所把拖把拿出来,把客厅拖了一遍。
「木杰,脚伸一下,爸爸拖一下,」来到沙发前面,我微笑着看向儿子,
「爸爸,好臭的酒味,妈妈是不是喝酒了,」儿子抬了抬他的小脚,看着我说,
「嗯,妈妈和陈艳阿姨她们喝的吧,」我说,
拖了拖沙发下面的位置,却把一些垃圾拖了出来,把拖把伸到沙发里面去,一些纸屑被拖了出来,随着纸屑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粉红透明的的胶状物,那个东西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全身发麻,心脏跟着颤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粉色的避孕套,为了不让儿子看到,虽然儿子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赶紧用拖把头压着那个避孕套往厨房走去,
为什么家里会出现一个避孕套?避孕套粘黏成一团,里面干枯的白色沫渣,代表着这个避孕套已经被使用过,就在几天前,或者更早。
这一刻,在厨房里的我突然感觉到一股股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直直的刺进我的心口。
不可能,妻子不是这样的人,也不可能这样对我,绝对不可能。
可是,谁会在我的家里,用这个东西?是我自己使用我忘记了吗?那我也不可能扔在沙发底下。
无处猜测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心底逐渐扭在一块,厨房门口的风铃被窗子外面的阵阵冷风吹响,客厅里,传来儿子看电视的笑声,我却如置身于另维空间,呼出来的气和心跳都能听得那么清晰无比。
我掏出手机,接近七点,妻子还没有给我回电话,从我在市里给她电话到现在接近两个小时,她真的这么忙吗?
我把那个避孕套扫进垃圾桶。
我本来想再次给妻子打去电话,但是脑海里窒息的想到刚才那个避孕套,我决定去妻子的公司看看,看妻子到底在干嘛,连电话都不给我回。
把儿子送到我妈小卖部那里后,我驱车往妻子的公司去。
妻子公司的办公地址在千叶县城清柳江岸,「千叶里农产品销售有限公司」几个大字挂在三层不大不小的楼上,
由于不是厂区,并没有保安在看守办公楼。
西南的冬季,黑夜来得特别快,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此时站在楼门前的我,看着马路对面妻子的公司却是没有一丝光亮,证明这栋房子里根本就没有人。
就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再给妻子打去电话,却看到妻子的公司大门里走出来一个人,我赶紧走过去。
「你好,打扰一下,你们公司是下班了吗?」我走到那个人面前,
这是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应该是公司里的后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