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白晓艳松开马军,妩媚一笑,拉着他的手往不远处的别墅区走去,「今天姐姐要好好奖励奖励你这个大功臣。」
……
仙女湖畔,宋楚河和何思云正在散步闲聊,这几天宋楚河一直在加班,感觉有些头晕,血压也有些高,所以何思云才特意带他来水库游玩放松。
「楚河,你干嘛对这个白晓艳这么看重?」何思云有些不悦的说道,「是因为她是马军的表姐要照顾她,还是觉得她漂亮啊?我可提醒啊,因为女色问题下马的领导干部太多了,你要引以为鉴。」
「看你说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宋楚河顿时哭笑不得,把手一摊,「咱们结婚这么多年,我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那可未必。」何思云哼了一声,「我看那个白晓艳可不像什么正经女人,老宋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别着急嘛,听我慢慢和你解释。」宋楚河沉吟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非要到古县当这个常务副县长吗?」
「不是我爸说的吗,他说让你到基层历练一下,这样以后提拔的话更稳妥。」何思云说道,「现在你来古县也两年了,给古县拉了不少项目,也对得起他们了,我和父亲说了,让他年底就把你调回市里,先解决正处级别,然后上副市长,市长,哎,这可是我们之前早就说好的,你不会变卦了吧。」「没有。」宋楚河微微一笑,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负手而立,淡淡说道:「人生在世,总要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如果只是为了功名利禄的话,岂不是愧对这七尺之躯,我想留在古县再干三年!」「什么?!」何思云娇躯一震,吃惊的说道,「宋楚河,你要想清楚啊,你现在已经四十岁了,就算是上了正处也不年轻了,再不抓紧以后机会越来越少,到时候我爸也帮不了你了。」
「思云,你别着急。」宋楚河拉着妻子的手,柔声说道,「正处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郑源下个月就会调离古县,我会担任县长职务,县人大那边已经通过了。」「是吗?」何思云一阵惊喜,要是能在古县担任县长,她倒不反对宋楚河留下,不过很快她又皱起眉头说道,「楚河,古县这个县长不是这么好当的,你看郑源当了这几年焦头烂额,我看他是巴不得离开古县啊。」古县地方势力深厚,尤其以县委书记黄有龙为代表的黄家和县委副书记苏国凯为代表的苏家根基最深,两人都是古县人,在古县经营了几十年,大部分乡镇干部都是两人提拔的,门生故吏遍及各个部门,其中关系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宋楚河来了古县两年,殚精竭虑,苦心经营,又有省市两级的政治资源,才不过拉拢了财政局局长苏宏图和城建局局长黄守业寥寥几个干将,而苏宏图和黄守业也都和黄家、苏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能完全信赖。
「是啊,古县的水很深啊。」宋楚河叹息一声,目光却坚定起来,「不过我偏不信这个邪,非要给它搅一搅不可,只是我手里可用的人不多,这个白晓艳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我了解过她的背景,她和县里各方势力都有交集,是个很有手段的女人,我现在需要的就是能干事的人。」
「你的意思是让白晓艳帮你冲锋陷阵,去对付黄有龙和苏国凯他们吗?」何思云睁大眼睛,「她一个女人能行吗?」
「你可别小看白晓艳,她能一个人混到现在的地步自然有她的能耐。」宋楚河笑呵呵的说道,「我还真希望她能帮我把古县这潭死水给我好好搅和搅和,英雄不问出身,有才既能为我所用,量才器使,这可是曾文正公的用人之道啊。」「行了,既然你心中有数,我也不多说了。今天是来散心的,就别谈工作了。」何思云话锋一转,在宋楚河面前转了个圈,笑吟吟的说道,「看我穿的这件旗袍怎么样,好看吗?」
宋楚河不由打量着妻子,见她穿着一件宝蓝色无袖旗袍,领口紧扣,绣着一排金线,两条丰腴白嫩的玉臂从袖口伸出来,胸部饱满高耸,心形领口露出一片白腻肌肤,腰身紧绷,浑圆臀部凸显出腰身的曲线,下摆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小腿,行动间摇曳生姿,彰显出雍容华贵的气质,却又不显得老气,不由赞叹道:
「思云,这套旗袍很符合你的气质,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啊,就知道忙你的工作。」见到丈夫那欣赏的目光,何思云抿嘴一笑,解释道,「前几天欧阳晴来了家里一趟,说她去苏州旅游,逛街看到这套旗袍挺好看的,是传统苏绣的手工针法,你看这上面的绣多细腻,比我之前买的那几件旗袍都好。」
「欧阳晴来过了?」宋楚河眉头微皱,「以后你最好别收她的东西,苏宏图可是财政局局长,这样影响不太好,你让我以后怎么管他们。」「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何思云见到丈夫生气了,轻笑着说道,「以后我不收了还不行,下不为例,以后你就是古县县长了,我也要以身作则,给你当好这个大管家。」
「老婆,谢谢你。」宋楚河见妻子神态娇憨,不由想到她年轻时候的诱人风采,忍不住上前搂着她说道,「娶了你真是我的福气。」「你知道就好。」何思云脸色微红,嗔道,「楚河,我们好久都没那个了,要不一会我们开个房……」
宋楚河也有些意动,却迟疑着说道:「医生说我的腰刚好,最近不能剧烈活动。」
「谁让你活动了?」何思云白了丈夫一眼,面如桃,眼波流动,轻声道,「我在上面……」
「那我们走吧。」宋楚河哈哈一笑,握着妻子的玉手疾步往远处的别墅区走去,刚才在翠竹轩喝了一碗参汤,自己似乎又恢复了年轻时代的活力,还真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
……
仙女湖度假村西边是别墅区,盖着二十多栋二层小别墅,绿瓦红墙,中式结构,私密性很强,经常有市里的大老板带着情妇到这里寻欢作乐。
白晓艳带着马军走到自己预定的别墅门口,掏出磁卡开门,一楼是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二楼是卧室,装修的十分豪华,不过费用也十分昂贵,一天就要三千块,都赶上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价格,可即便如此,别墅依然是供不应求,甚至还需要提前预定。
「这客厅可真够大的。」马军好奇的张望着,他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别墅,巨大的水晶吊灯,落地窗,红木地板,旋转楼梯,真皮沙发,玻璃酒柜,这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天堂,要是自己能和表姐在这里住上几天就爽死了。
他正在浮想联翩,忽然身后一具火热柔软的玉体抱住了自己,原来是白晓艳已经忍不住了,她挺着两个大奶子在男生后背猛烈磨蹭着,一手隔着短裤握住马军的鸡巴套弄着,吃吃笑着说道:「好弟弟,别看了,怎么把正事都忘了?」马军顿时被这个风骚艳妇弄得欲火焚身,回身抱住女人的蛮腰,双手在挺翘玉臀上揉捏着,嘴巴凑到白晓艳红唇上亲吻起来,两人舌头互相纠缠着,疯狂吸着口水,显得急不可耐。
「好弟弟,帮我脱衣服吧。」白晓艳喘息着说道,「姐姐现在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马军从背后摸到连衣裙的拉链,一拉到底,然后将白晓艳的裙子扒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黑色乳罩,然后又将乳罩扯掉,顿时两只大奶子就暴露出来,乳房又白又圆,此刻正高高翘立着,他直接扑上去抱着两只奶子来回啃咬着,舌头不停舔着红艳艳的乳头。
「好弟弟,痒死了,嗯嗯,好痒啊,快继续给姐姐脱啊,姐姐下面都湿透了。」白晓艳眯着眼睛浪叫着,急促的催促着,两只坚挺浑圆的乳房不住抖动,虽然她乳房尺寸不像刘艳那么大,可是乳晕和乳头都很大,颜色也更深,看着让人有冲动,或许这就是荡妇和玉女的区别,男人嘴上都说想要玉女,可实际上碰到荡妇却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马军一边舔着白晓艳的乳头,一边继续往下扯着没脱完的连衣裙,最后将整条裙子全都脱掉,白晓艳上身完全赤裸,下身也只有一条黑色丝袜和内裤,弹性极好的丝袜将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和饱满肥厚的臀部包裹的紧紧的,凸显出性感撩人的身体曲线,摸起来更是冰凉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白姐姐,你穿着丝袜真性感。」马军欣赏着白晓艳两条诱人的丝袜美腿,还用手不停抚摸着,平时他在网上最喜欢看的就是街拍的女人大腿,各种各样的丝袜美腿看的他眼缭乱,可是身边的几个女人因为都是老师,平时都不怎么穿丝袜,虽然光腿也很性感,可毕竟没有丝袜那么刺激,上次高红梅穿了一次丝袜,把马军给兴奋的干的差点累垮了,心想以后还是要想办法让表姐、张丽她们穿上丝袜做爱。
「是吗?」白晓艳格格直笑,媚态十足的说道,「你要喜欢看我穿丝袜,那我以后就天天穿丝袜给你看,我家里丝袜特别多,每天换一个样子,保证让你看个够。」
「好啊,那我就天天欣赏姐姐你的丝袜秀了。」马军嘿嘿笑着,伸手把丝袜往下扒下来,又把那条已经湿漉漉的内裤给脱下来,看着眼前那鼓囊囊的阴户,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中间是一条诱人肉缝,这就是让所有男人都朝思暮想的桃源圣地。
白晓艳抬起长腿将丝袜脱掉,然后往沙发上一躺,分开大腿笑着说道:「好弟弟,快来帮姐姐舔一舔,姐姐这里痒死了。」马军被白晓艳那股子浪劲迷得神魂颠倒,赶紧走过去,趴在她大腿跟前,凑到那少妇极品淫穴上亲吻舔弄起来,舌头伸到肉缝里搅动着,白晓艳的阴毛不算多,此刻被流出的淫水打湿全都卷曲成一团,大阴唇红里透黑,肥厚饱满,里面是两片小阴唇,顶部则是一颗如同黄豆大小的阴蒂,此刻大阴唇和小阴唇随着女人小腹起伏而不停开合,仿佛蝴蝶的两对翅膀在扇动,不停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诱人体味。
以前马军在网上好像看到过对女人下体的描述,女人的下体形状好像有几种类型,有梯田型,蚯蚓型,海葵型,鳖型,章鱼型,荷包型,还有蜜壶型,也就是所谓的馒头逼,张丽的阴户就是典型的馒头逼,外形肥厚凸起,如同馒头一般,插起来很舒服。
而梯田型就是所谓的蝴蝶逼,不但是指大阴唇和小阴唇张开的形状如同蝴蝶展翅,更是因为阴道内壁的皱褶在兴奋时会完全伸展变成光滑形态,对男人阴茎的刺激程度更大,阴茎插入阴道之后,如同在爬梯田一样一层层的,故此得名,这种蝴蝶逼比馒头逼还要罕见,可谓万中无一。
「啊啊啊,嗯嗯嗯,好弟弟,姐姐舒服死了,人家下面好痒啊,哎呀,不行了。」白晓艳被男生的舌头舔的春情荡漾,哼哼唧唧的叫着,阴户频频上挺,迎合着马军的动作,娇喘吁吁,全身香汗淋漓。
面对着眼前这极品蝴蝶逼,马军彻底迷乱了,更加卖力的给白晓艳舔着淫穴,双手抱着滑溜溜的肥臀和大腿不住抚摸着,弄得这个风流艳妇娇躯猛颤,大白屁股左右摇晃,肉缝淫水汩汩流淌着,那粘稠湿滑的液体把马军的下巴都弄湿了,蝴蝶美逼的两对翅膀闪动的更厉害了,而淫穴下面的菊也绷得紧紧的。
他一边舔着女人的骚穴,一边用手指在菊那一圈圈的纹上触碰着,手指头对准屁眼使劲戳了几下。
「啊啊啊,好弟弟,弄死姐姐了,啊啊,爽死了,姐姐不行了,真的要死了。」这两处敏感地带的刺激顿时让美艳少妇的快感达到了巅峰,她雪白丰腴的肉体用力一挺,红唇猛地张开发出一阵尖锐的呻吟声,蝴蝶美逼往两侧彻底展开,阴道口不停抽搐,夹着男生的手指如同吸奶一样飞快收缩着,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水顺着中间那道肉缝喷涌出来,喷的马军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淫液,眼睛都睁不开了。
过了一会,白晓艳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丰满白皙的肉体依然在轻轻颤抖着,下身却是一片狼藉,如同浸泡在水里一样,她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白了马军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坏弟弟,你可真会舔啊,姐姐刚才被你舔的太舒服了,你老实交代,到底舔过多少女人啊?」
「没有啊,就给姐姐你舔过。」马军当然不会实话实说,看着眼前风情少妇那白的玉体因为兴奋过渡而泛起红晕,胯下大鸡巴一跳一跳的上下抬头,早已经跃跃欲试了。
「不说就算了。」白晓艳坐起身来,让马军站在自己面前,抓着他的鸡巴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龟头,看到马眼已经流出了液体,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轻轻吹了口气,看到龟头一阵乱晃,不由咯咯笑起来,然后才张开小嘴一口将男生的大鸡巴给含了进去,如同吃香肠那样裹着男生的鸡巴开始吞吐套弄起来,舌头还在灵活的舔着龟头马眼和冠状沟,那阵阵快感刺激着马军的神经,让他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不停吸着凉气,克制着射精的欲望。
「乖弟弟,姐姐舔的舒服吗?」白晓艳吐出了马军的鸡巴,马眼上还拉出一条长长的粘液丝线,在阳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另外一头则挂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显得淫靡无比。
「姐姐你太会舔了,我都快舒服死了。」马军由衷的点着头,白晓艳的口技绝对是炉火纯青,无人能及,那小嘴一紧一松的吸着自己的龟头,简直比插进小穴里还要爽。
「今天姐姐就好好让你爽一爽。」白晓艳扶着男生高高翘起的肉棒,伸着香舌从侧面舔着鸡巴下面的大筋,越舔鸡巴越硬,几乎要贴到了小腹,又用舌尖在两个阴囊上来回舔着,力度恰到好处,如同在给里面的睾丸做着按摩一样。
马军被女人舔的全身火热,如同有一道道电流顺着睾丸往全身流动,鸡巴火辣辣的,如同火山一样快要喷发了,不过他还没插进白晓艳的淫穴,不能就这么简单被弄出来,那也太败兴了,他可不能像黄国新那么窝囊。
「好弟弟,是不是想射了?」白晓艳握住男生的大鸡巴,眼神火热,「来吧,快射到姐姐的下面,别浪费了。」说着往沙发上一躺,让马军趴在自己身上,两个光滑结实的乳房挤压着男生的胸膛,两条丰满大腿夹着男生的臀部,下面阴部磨蹭着男生的肉棒,湿漉漉的阴毛也互相纠缠在一起。
马军抱着白晓艳光滑柔软的玉体,鸡巴顶着女人的肥厚阴唇,龟头一翘一翘的磨着屄门,弄得里面涌出淫水,把鸡巴浇灌的滑溜溜的,那种销魂的快感让他永生难忘,屁股一沉,噗嗤一下,大鸡巴猛地插进了风流艳妇的阴道。
「哎呀,好弟弟,你鸡巴真大啊。」白晓艳一声呻吟,俏脸含春,闭着眼睛体会着男生的火热阴茎撑开自己阴道的滋味,嘴里不停说着淫词荡语,「简直就像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快要捣进姐姐的心窝了,嗯嗯嗯,姐姐的小逼要被给你插坏了,哦哦哦,对就是这里,再往里面一点,啊啊啊,不行了,你鸡巴头顶到姐姐的心了,啊啊啊,好爽啊,好刺激啊,人家要被你干坏了,弟弟你好厉害啊。」「白姐姐,你的小逼真紧啊,夹得我特别舒服,每次插进来我都快射了。」马军气喘吁吁的挺动着肉棒,一下下的操着白晓艳的小穴,胯部撞着女人的肥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你这就不行了,我可是还没开始用力呢。」白晓艳妩媚一笑,阴部顿时开始收缩起来,用力夹着男生的肉棒,马军只觉得鸡巴好像被一个肉箍使劲勒住,阴道里那层层叠叠的皱褶挤压着自己的棒身,龟头更是被子宫颈口如同小孩吸奶一样用力抽吸着,吸的他头皮发麻,灵魂都要出窍了,他只觉得龟头被夹得一阵酸麻,赶紧停止了动作,趴在女人身上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就射出来。
白晓艳一紧一松的夹了十几下,也累得出汗了,显然这样的动作对她也十分费力,看到马军紧皱眉头,似乎正在忍耐着,格格笑起来,「怎么样啊,好弟弟,姐姐的小逼夹得你舒服吗,爽不爽啊?」
「白姐姐,你夹得我太紧啊,你也太厉害了,你要是再夹几下,我真的就要射了。」马军感觉到龟头的射精欲望如同潮水一般退去,这才松了口气,要是真的这么被白晓艳的阴道给夹得射精了,那也太扫兴了。
「好弟弟,我当然舍不得这么快就让你出来了,人家还没被你操舒服呢?」白晓艳肥厚白皙的臀部开始轻轻扭动着,阴道缓缓蠕动套弄着男生的大鸡巴,媚眼如丝的说道,「马上你就开学了,今天我们多做几次吧,你最少要让我高潮三次才行,要不然姐姐以后想要了怎么办,你满足不了我,那我可就去找别的男人了,你可别吃醋啊。」
「好啊,白姐姐,你就接招吧。」马军当然舍不得让别的男人干白晓艳的骚逼了,也知道白晓艳这么说是故意刺激自己,心想今天怎么也得喂饱这个饥渴艳妇的小骚穴,免得她真的去找其他男人,想到这里他使出全身解数,双臂抱着对方的肥臀,大鸡巴在湿滑阴道里进进出出,粗长阴茎如同活塞一般在娇嫩阴道中循环往返,里面的淫水被挤压的噗嗤噗嗤的闷响,龟头更是用力撞击着那柔软湿热的心嫩肉。
「骚姐姐,弟弟干的你爽不爽!」马军一边操着胯下的妖艳荡妇,一边喘息着问道。
「嗯嗯……爽……好爽啊……弟弟你插得姐姐好舒服啊,嗯嗯,使劲啊,啊啊啊……姐姐快要被你操死了,嗯嗯……」白晓艳咬着嘴唇呻吟着,胸前两座雪白丰满的乳房不住抖动,荡出一阵阵诱人乳浪。
女人那一对不断晃动的大奶子刺激着男生的视觉神经,马军双手抓住两只柔软乳房使劲揉搓,下面更是有节奏的慢拔狠插,九浅一深,在女人骚逼里不断挺动着,龟头转着圈用冠状沟摩擦着女人阴道的皱褶。
经过这几个月的频繁性爱,尤其是在李雯和白晓艳两个风骚荡妇的细心指导下,马军也掌握了很多性爱技巧,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挺着鸡巴猛冲猛干的愣头青了,即便是和白晓艳这样的性爱大师过招,也能坚持几十个回合不射,当然前提是白晓艳不要故意挑逗马军,要是她认真起来,全力施展,马军还是会很快败下阵来,毕竟白晓艳这十几年可不是浪得虚名。
马军操的起了兴致,双手扛起白晓艳的两条大腿,胯部猛烈撞击着对方的雪白丰臀,龟头更是飞快的捅着心,干的白晓艳一连串的呻吟,淫水更是汩汩而出,顺着肉棒往下流淌,忽然白晓艳阴道一阵抽搐,淫水猛地喷涌而出,再次被马军送上了高潮,俏脸红润,香汗淋漓,果然是饥渴少妇,高潮来的很快。
马军也是满身大汗,抱着白晓艳光滑的玉体,胸膛压着那两只大奶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趁着白晓艳还沉浸在高潮中,他也能暂时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白晓艳睁开眼睛,一脸满足的在马军脸上亲了几口,笑吟吟的说道:「好弟弟,你真厉害,比以前强多了,姐姐都被你弄丢两次了,以后姐姐肯定会被你的大鸡巴干死的,以前那些男人可都没你这么厉害,就连吕红堂都不如你时间长。」
「白姐姐,你以后能不能别和其他男人做了。」马军想到白晓艳上次和曹强打情骂俏就有些不舒服,他现在特别迷恋对方的身体,不希望她再和其他男人亲热,哪怕就是吕红堂也不行。
「行啊,只要你能把姐姐操舒服了,姐姐就答应你。」白晓艳一翻身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媚态十足的说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马军看着白晓艳那两瓣晃动的大白屁股,心中升起昂扬的战意,今天自己非要彻底让这个淫荡艳妇臣服在自己胯下不可,他挺着鸡巴来到白晓艳伸手,双手扶着对方的蛮腰,感觉汗津津的,然后将龟头挤入臀沟,猛地挺一身,再次插入女人的阴道啪啪啪的挺动起来。
……
与此同时,在附近的一栋别墅内,何思云全身赤裸,坐在丈夫身上,丰腴白皙的熟妇玉体不住扭动着,胸前两座沉甸甸的白嫩乳房上下晃动,脸色艳若桃李,媚眼朦胧,享受着难得的夫妻欢愉。
忽然她眉头一皱,低头看着躺在身下的宋楚河,不满的说道:「怎么软了?
这才刚开始没几分钟啊。」
宋楚河一脸尴尬,别看他现在马上就要成为古县县长,名副其实的政府一把手,可是无法让妻子在床上满足,却让他有些抬不起头了,只是他这些年忙于工作,疏于锻炼,身体也越来越差,妻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欲望越来越强,每次行房都觉得力不从心,难以为继,或许这就是中年男人的悲哀吧,身体状态开始从巅峰逐步滑落,美色和金钱都失去了吸引力,也就剩下事业了。
何思云又试了几下,感觉丈夫的阴茎还是半死不活,只能无奈放弃了,她躺在宋楚河身边,幽幽一叹说道:「楚河,你别放在心上啊,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工作压力比较大,等过一段时间工作理顺了,我陪你去看看老中医,对了,西流村好像就有一个省中研退下来的老中医,别人都说挺厉害的,改天我把他请到家里让他帮你看看。」
「谢谢你,思云。」宋楚河回过神来,抱着妻子丰满滑腻的玉体轻轻抚弄着,一脸感激的说道,「这几年真是委屈你了,等我有时间了一定好好陪陪你。」「你呀,就知道瞎答应,哪次也没做到。」何思云白了丈夫一眼,嗔道,「还不如人家马军呢,我每次一打电话,人家就跑来陪我聊天解闷,比你这个老公强多了。」
「你这叫什么话。」宋楚河有些哭笑不得,「他一个学生能和我这个县长比嘛,不过马军这孩子的确不错,有胆有识,你要是高兴,以后就多叫他来家里陪陪你,我保证不吃醋。哈哈」
「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吃的哪门子醋,怕我老牛吃嫩草啊。」何思云媚眼如丝,将丰满乳房贴在丈夫胸前轻轻磨蹭着,吃吃笑着说道,「我就爱吃你这根打蔫的老葱。」
宋楚河顿时无语了,妻子这张嘴还真是敢说,不过被对方那丰满乳房这么一刺激,他还真有了点反应,心中一喜,直接翻身把何思云压在身下,笑呵呵的说道:「老婆,我又行了,我们再试一次吧,这次我在上面。」「哎,你行不行啊,小心你的腰。」何思云嘴上说着,两条丰腴白皙的大腿却已经盘上了丈夫的后腰,感觉丈夫那根再次变硬的阴茎缓缓插入自己下体,不由往上抬着臀部,小心翼翼的迎合起来。
……
马军和白晓艳在客厅沙发上做了一次,又将饥渴艳妇送上高潮,自己也射了出来,两人都累得够呛,进了卫生间躺在大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澡,又吃了点零食恢复体力,然后马军抱着白晓艳上了二楼卧室,卧室很大,两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远眺仙女湖的美景。
不过马军此刻没心情欣赏美景,直接把白晓艳放在席梦思的大床上,欣赏着美艳少妇撩人的赤裸玉体,低下头亲吻着白晓艳的身体,从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一路往下,在高耸的乳房上停留下来,舌头绕着乳根画着圈的舔着,最后来到了峰顶,舔弄着又大又深的乳晕,然后用嘴唇轻轻喊着那如同红玛瑙一样的奶头吮吸着。
「嗯嗯嗯,好痒啊,坏弟弟,你想干嘛啊?」白晓艳被舔的酥胸又麻又痒,扭动着雪白玉体,抬起一条大腿,用脚趾去拨弄男生的阴茎,格格笑着,「还想再来吗,姐姐可没力气折腾了,刚才快被你给干死了,让我睡一会吧。」「白姐姐,你就这样躺着让我操好不好,这样咱们两个都不累。」马军笑嘻嘻的指挥着白晓艳,让她侧过身体,自己躺在对方身后,紧紧贴着白晓艳的后臀,让她抬起一条大腿,自己将肉棒插入淫穴缓缓抽插着,这样两人的身体都不用支撑,要比刚才那几个姿势轻松多了。
「嗯嗯,乖弟弟,就这样慢慢的操吧,我先睡一会啊,别把我给弄醒了。」白晓艳闭着眼睛,任由男生的大鸡巴在体内活动着,似乎真要睡着了。
「行,姐姐你睡吧,我操的轻点。」马军笑嘻嘻的说道,挺着大鸡巴在白晓艳臀沟里哧溜哧溜的抽插着淫穴,这个姿势很难插得太深,不过白晓艳的大屁股又软又滑,弹性很好,他每次插进去,都会把两瓣肥臀挤压的扁扁的,等到他拔出鸡巴,压扁的屁股又会谈恢复原状,像是在揉面团一样。
马军这样一抽一插的操着这个美艳少妇的淫穴,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和白晓艳的呼吸声,微风吹过,吹得窗帘哗啦啦的响动,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淫贼,偷偷闯入了有钱人家的深宅大院,正在奸淫熟睡的高贵女主人,那种窃玉偷香的感觉让他倍感刺激,不由想到了前一段时间闹得古县沸沸扬扬的大淫魔,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还好自己认识的几个女人都没有碰上这个家伙。
只是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兴奋度达不到射精的阈值,马军这样不徐不疾的抽插了几百下,还没有一点射精的欲望,龟头都有些麻木了,感觉阴道里的淫水也快被自己给弄干了,开始变得艰涩难行起来,而且这样侧着做爱其实也挺累的,腰也酸麻起来,他不得不停下来,感觉有些困意,打了个哈欠,不由抱着艳妇丰满的裸体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军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却看到白晓艳正坐在自己身上,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上下套弄着阴茎,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显得神采奕奕。
「小色鬼,你不是干姐姐吗,怎么睡着了?」白晓艳湿滑的阴道紧紧箍着男生的阴茎,夹的鸡巴麻酥酥的,浪笑着说道,「你还差我一次呢,我们快点做完回古县吧。」
马军被弄得浑身舒畅,忍不住坐起身来,抱着白晓艳的大屁股耸动起来,嘴巴凑到对方胸前吃着那丰满的奶子,不住吮吸乳头,卧室内再次春意盎然,淫声大作。
忽然咣当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脸色铁青,看着在床上如同连体婴儿一般拥抱的两人,怒不可遏的吼道:「白晓艳,你个骚货,看你干的好事。」
男子正是吕红堂,身后还跟着曹强和四名虎卫,而楼下还有四名虎卫把守着别墅的前后门。
白晓艳正被马军大鸡巴顶的下身酥麻,娇躯发软,看到眼前兴师问罪的吕红堂,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万万没想到吕红堂会找到这里,看到他身后一脸阴险的曹强才知道是对方告的密,肯定是曹强这个王八蛋对自己不满,所以才会暗中告密,不由心中生出无尽恨意。
而马军更是大脑空白,两条腿发软,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吕红堂的威名在古县可是如雷贯耳,自己竟然偷了他的女人,还被捉奸在床,也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处置自己。
白晓艳迅速冷静下来,看了一眼旁边脸色惨白的男生,心中幽幽一叹,穿好衣服走下床来,冷静的说道:「吕红堂,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能不能让其他人离开。」
吕红堂死死盯着白晓艳,一挥手,身后众人慌忙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冷冷的说道:「好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你有什么话赶紧交代吧。」白晓艳知道对方动了杀机,每次吕红堂想要杀人的时候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强作镇定有些颤抖的说道:「红堂,这事是我不对,可是和他没关系,是我主动勾引他的,你让他走吧。」
马军心中感动,到了这个地步,白晓艳心中想的居然还是维护自己,难道她真的爱上了自己。
「你倒是挺爽快啊,这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袒护她,贱货,你们今天一个人也走不了!」吕红堂怒极反笑,忽然伸手一个耳光重重打在白晓艳的脸上。
白晓艳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一丝血迹,白晓艳却知道吕红堂已经留了手,不然自己的牙齿肯定保不住了。她苦笑一声说道:「红堂,你我夫妻一场,你就一点情分也不讲吗?」
「夫妻一场?」吕红堂脸色阴沉,冷哼一声说道,「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的女人,居然敢勾引小白脸,给我戴绿帽子,你自己说,我哪里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他妈的还给我戴绿帽子。
今天老子就让你和小白脸一起去喂鱼,说吧,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我没什么可说的。」白晓艳很了解吕红堂的性格,自己就算是求饶只会换来对方的羞辱,不过她不想连累马军,颤声说道,「你怎么对待我都行,不过希望你能放过他,他还是个孩子,求求你,让他走吧。」「死到临头了还担心别人。」吕红堂咬牙切齿的说道,「白晓艳,你真觉得我不忍心和你翻脸吗,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吗,待会我就把鸿兴帮的兄弟就叫过来,让他们挨个操你,操死你这个骚货,然后再把你丢到市中心的广场,让大家好好欣赏欣赏你的骚逼,哈哈。」
「吕红堂,你何必这么羞辱我呢。」白晓艳眼中露出惶恐之色,要是吕红堂真的敢这么做,那比杀了她还要难以承受,她宁可死也不愿意接受这种羞辱。
「吕红堂,你算个男人吗?」马军见到白晓艳拼死维护自己,心中一热,直接站到白晓艳身前,冲着吕红堂说道,「白姐姐怎么说也是你的女人,你这么羞辱她太过分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你有种就把我们两个都杀了,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马军,你别乱说话。」白晓艳吓得容失色,马军这么激怒吕红堂,岂不是逼着对方下杀手吗,吕红堂可是手上有好几条人命,多杀几个人他根本无所谓。
吕红堂眯着眼睛看向马军却一言不发,卧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让人窒息了,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会怎么做。
忽然吕红堂哈哈大笑,缓缓说道:「小子,冲你敢和我叫板,我饶你一命,以后你跟着我混,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而且你想要什么女人,随便你挑,只要是古县的,我保证给你弄到手。」
他是真的欣赏马军,说到底白晓艳不过是一个女人,和他的大业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而且当年白晓艳跟他的时候早就艳名远播,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鬼混过,他只是不忿白晓艳瞒着他找情人,分明是觉得自己满足不了他,这才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而且自从刑警大队王天宇展开严打行动以来,整个古县的黑道风声鹤唳,经常有人被抓捕归案,就连鸿兴帮都是风声鹤唳,有很多人都悄悄脱离了帮派,要是没有自己手下十几名虎卫震慑,恐怕整个鸿兴帮就会分崩离析。
之前白晓艳的确劝说过自己金盆洗手,急流勇退,可是吕红堂不敢退,他纵横古县黑道十余年,不知道结下了多少生死仇敌,一个老鬼就让他寝食难安,要是他放下手中权力,只怕第二天就会死于非命,现在的鸿兴帮急需要新鲜血液注入,只要鸿兴帮后继有人,他才能安心离开。
而眼前这个少年却让他另眼相看,对方敢给自己戴绿帽子,甚至还敢和自己打擂台,这份胆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和鸿兴帮的未来以及自己的身家性命相比,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
马军没想到自己一番冲动的话竟然会让吕红堂放过自己,反而会下血本招揽自己,自己可是和他最心爱的女人上了床,还被当场捉奸,换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这么窝囊的放过自己,可吕红堂就敢这么做,而且别人只会觉得他有气度,不会觉得他软弱无能。
要答应吕红堂吗,马军心中犹豫着,只要自己点头,不但一场泼天大祸马上消散,自己还会得到一个强有力的势力支持,不管是冯昆还是李建军再也不敢得罪自己,自己也就有能力庇护刘艳,刘艳一直不肯下决心和自己在一起,说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学生,没有安全感,如果自己展示出可以击退李建军的实力,那刘艳还会拒绝自己吗?
想到自己带着无数小弟杀到三中,冯昆和李建军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而刘艳则一脸倾慕的看着自己,马军就觉得颇为意动,搞不好自己就能让表姐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而且古县的美女让自己随意挑选更是个诱人的条件,像舒美玉那样高高在上的大美女,以前自己只能够仰望,现在也能有机会得到了,吕红堂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有他这么说的底气。
只是唯一的牺牲品就是白晓艳,如果自己真的归顺吕红堂,而吕红堂依然留着白晓艳,今后自己又如何面对这个被自己操的欲仙欲死的女人,两人又会不会藕断丝连,暗通款曲。
吕红堂断然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一个隐患,白晓艳肯定会被悄无声息处理掉,而吕红堂自然也会有新的女人,只要自己狠狠心,一切皆大欢喜。
可是想到刚才白晓艳挺身而出维护自己的情景,马军又无比惭愧,自己真的是不如一个女人啊,如果刚才白晓艳不是要维护自己,她完全可以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以她的演技和手段不愁骗不过吕红堂背后的那些人,而吕红堂要的也不过是个台阶,也会顺水推舟,相信白晓艳是无辜的,那么倒霉的人自然就是自己了。
马军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白晓燕,白晓艳一脸凄婉的看着自己,眼神里却充满坦然和信任,她相信自己能保护她不会出卖她,自己要辜负她的这份信任吗。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要白晓艳做我的女人。」马军一字一顿的说道,只有这样才能既保全自己,又护住白晓艳,可是吕红堂会答应吗。
空气顿时凝固了,半响吕红堂才仰天长笑,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的胆识真是不同凡响,居然敢要我的女人,上一个和我提这种要求的人被我剁碎了喂了狼狗,你想怎么死?」说完冷冷的看着马军,不怒自威,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
马军却毫不畏惧的看着吕红堂,他不想死,可也不愿意让白晓艳做替死鬼,沉声说道:「来吧。」
「马军……你何必呢?」白晓艳芳心剧震,她没想到马军竟然会舍弃这么优厚的条件,冒着得罪吕红堂的风险帮自己求情,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中,马军这样的举动简直太幼稚太天真了,可是她眼睛却忍不住湿润了。
吕红堂走到马军面前,深深看着马军,沉声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一次机会,三个月内给我找到老鬼,我可以让白晓艳跟你走,不然你就得听我的,而且白晓艳也必须死。」
老鬼是曾经和吕红堂平分秋色的另外一位大佬的军师,吕红堂击败大佬后,老鬼就消失了,但据说一直没有离开古县,而是密谋报复吕红堂,一直是吕红堂的心腹之患,但老鬼奸猾如鬼,行踪诡秘,吕红堂派出无数人力物力都没能找到他,一直如坐针毡。
不过这个条件还算是公平,马军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吕红堂看也不看白晓艳,直接扭身离开了房间,白晓艳泪眼朦胧的说道:「马军,你怎么这么傻乎乎的,你不怕他真把你给杀了吗?」
马军摇摇头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有责任保护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听到马军掷地有声的话,白晓艳顿时泪如雨下,在她几十年的生命中,垂涎她美色的男人有,真心爱慕她的男人也有,为了争夺她而大打出手的男人更是不计其数,可是愿意为了她而付出生命代价的却只有马军一人,直到这一刻她才确定马军就是自己生命苦苦等待的男人,那个可以让自己把身心无条件托付的男人。
「你放心,马军,我自己攒了一笔钱,够我们两个一辈子了。」白晓艳听到了吕红堂给马军的任务,可不相信他能够完成这个任务,老鬼是智谋通天的人物,他想藏起来,一万个人也别想找到。「等我回去准备准备,我们离开古县吧。」马军想了想却摇摇头,白晓艳想的太简单了,吕红堂既然放任自己离开,自然有制约自己的手段,说不定现在附近就有吕红堂监视的手下,而且他还有相依为命的母亲宋萍,自己要走,母亲怎么办,难道要带她一起走吗。
就算母亲愿意跟自己走,可自己和白晓艳的关系又该如何解释,白晓艳不管怎么说和自己也有二十多岁的差距,母亲能够接受她吗,而自己一个高中生出去又该如何谋生,两人虽说现在情投意合,可真正朝夕相处会不会日久生厌,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再说了,他还有一个牵肠挂肚的表姐放不下,自己一走恐怕就永远也见不到刘艳了,这是马军绝对不能接受的。
白晓艳说完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如果吕红堂这么好蒙骗,他也不会是在古县纵横十几年的大哥,事到如今只能想办法去找老鬼的下落。
「老鬼有没有什么特征,比如身高长相五官之类。」马军想了想,觉得如果能有一些起码的线索,他可以让李婷妈妈帮自己找,舒美玉可以动用警方的力量,比自己一个人要管用的多。
「老鬼为人谨慎,很少露面,即便露面也往往戴着口罩,而且当年那场大战,见过老鬼的人基本上都战死了,或者被老鬼灭口了。」白晓艳叹息道。
马军心中黯然,这样不亚于大海捞针,希望十分渺茫,不过他还是打起精神,笑了笑说:「不用担心,这不是还有三个月吗,天无绝人之路,既然我今天没死在吕红堂手里,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度过难关。」白晓艳也点点头动情的说道:「马军,不管能不能找到老鬼,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一起承担,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马军抱着白晓艳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说道:「现在我们干什么?」白晓艳看着马军,忽然眨了眨眼睛媚笑道:「要不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我可才来了两次,还差一次。」
看到白晓艳的妖娆之态,马军有些无语,这女人的恢复能力真强,刚经过生死威胁,马上就能若无其事和自己调情,果然不愧是跟过吕红堂的女人。
白晓艳见马军无动于衷,便伸手去摸他胯下的阴茎,笑吟吟的说道:「刚才你插我那几下真的很舒服,我差点就到了,可惜却被吕红堂给打断了,你不会是吓出毛病了吧,要不我帮你检查检查。」说着不由分说蹲了下来,把马军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那根白嫩光滑又威猛无比的阴茎,越看越爱,忍不住用红润的小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比起有些木讷寡言的马军,她现在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最起码这家伙很诚实,见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会摇头晃脑,从不掩饰,而自己的蜜穴对这家伙也越来越敏感了,每次只要被那紫红色的大脑袋碰到,就会兴奋的分泌出浓郁的蜜汁,等待着被对方插入。
马军被白晓艳一阵又亲又摸,渐渐也兴奋起来,龟头微微抬起,冠状沟一圈也渐渐浮现出一圈细小的疙瘩,看起来很不起眼,可白晓艳却知道这些小疙瘩的厉害,每次马军的阴茎插入到自己淫穴中,这一圈疙瘩在自己阴道娇嫩无比的肉壁上滑动而过,那种感觉仿佛被无数双细小的刷子挠过,加上那九道环状血管的刺激,只需马军抽插十几下,自己便会浑身战栗不已,很快就会达到第一重高潮。
她用手指肚轻轻摸着那一圈小疙瘩,娇笑道:「马军,你看它们像不像小狗呆的项圈,要不我给你的大宝贝起个名字吧,嗯,就叫它虎头怎么样,每次它看到我的时候都会和我打招呼,好像认识我一样,很神奇哦。」马军看着白晓艳那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哪里有半点昔日古县黑道大佬女人的架势,更没有一丝在床上时淫荡风骚的熟妇风情,分明就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她摸着自己龟头的样子好像真的在抚摸着一只小狗在哄他陪自己玩。
不知道为什么,马军心里却是有几分酸涩,他更喜欢白晓艳现在的样子,天真无邪,充满童趣,而不是每天盘算着如何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可是白晓艳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她不这么做,早就被这个无情的社会给吞噬了。
看着刘艳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平凡女孩或许能安稳度日,可像刘艳或者白晓艳这样天生丽质的女人如果没有强力男人的庇佑,很难获得平静的生活,不是出卖人格沦为某个权势男人的玩物,就是自暴自弃成为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白晓艳能够混到现在的处境还算是幸运,吕红堂毕竟是一代枭雄,虽然同样视女人为玩物,但至少给了白晓艳一个自由发挥的平台,不需要向更多的男人摇尾乞怜,而ktv中那些姿容秀丽,身材妖娆的女孩又有几个能够走到白晓艳的位置。
白晓艳却似乎对虎头玩上瘾了,不停用手指拨动着巨大的龟头,还是不是伸出粉嫩细滑的舌尖舔着龟头最敏感的地方,看到马眼中涌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憨态十足的笑道:「你看虎头都馋的流口水了,乖哦,虎头,待会就让你吃嫩嫩的肉肉。现在先陪我玩一会吧。」
马军索性不理会白晓艳的胡闹,任凭她兴致勃勃的摆弄这自己的大鸡吧,心中却在苦苦思索,既然这老鬼是对方大佬的军师,想必到现在年龄应该不小了,至少应该和吕红堂是同龄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必然会有生理需求,一定会找女人。
而找女人最方便的地方就是县城的歌厅或者ktv,或许可以让白晓艳吩咐手下人暗中观察,看有没有独来独往的奇怪男子,可是如果对方一点特征的话,依然是如同盲人摸象,毫无头绪,而且最好是一些比较独特的特征,比如脸上的刀疤,身上的纹身,或者奇怪的口音之类。
不过想想也觉得自己这个思路未必管用,老鬼既然在江湖沉浮多年,又经历腥风血雨,怎么能没有隐身之法,刀疤或者纹身都可以想办法去除,而口音更是可以轻易改变,反而会对别人带来误导,搞不好所谓的老鬼根本不存在,就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人物,或者早已经老死乡间,尸骨无存。
吕红堂给自己的还真是一个棘手的任务啊,马军不由叹了口气,不过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胸襟和气度,来如旋风,去似流云,绝不拖泥带水,明明刚刚目睹自己和白晓艳盘肠大战一番,不但不予追究,而且为了让自己安心寻找老鬼,还特意留下了白晓艳陪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可佩服是佩服,马军自问做不到吕红堂这种胸怀,可以把自己的女人当做筹码随意摆弄,甚至在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之后,为了招揽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继续让自己和白晓艳在这里风流快活,枭雄的心态真的很难揣摩啊。
白晓艳用舌头舔掉马眼中分泌的液体,端详着马军胯下已经勃然高耸的巨物,决定不再继续戏弄对方,毕竟她自己淫穴中早已经泛滥成灾了,迫切需要虎头进来安慰一番,拍了拍龟头娇笑道:「好了,该给你吃肉了,看你长得白白嫩嫩的,倒是个急性子,把我惹火了,我非咬你两口,给你留个记号不可。」那虎头听到白晓艳的话,如同有灵性一般,突然猛地一抖,把一滴液体正好抖到白晓艳的脸上,白晓艳擦了擦脸,娇嗔道:「说你,你还来劲了是吧,觉得我不敢咬你是吧。」说吧用手握住大鸡巴的根部,一口咬了下去。
马军正在想着吕红堂和那大佬之间的恩怨,忽然感到胯下一阵疼痛,皱起眉头,低头一看,白晓艳竟然在自己阴茎上咬了两排整齐的牙印,不由有些不满说道:「白晓艳,你玩够了没有,我在想正事呢,能不能别捣乱。」白晓艳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赶紧用手指轻轻揉着阴茎上面的牙印说道:
「我只是想教训它一下,没想到它这么娇气啊,别人的哪像你这么白白嫩嫩,啥也没有,我给它留个记号,省的你没事去找别的女人。」说着忽然想到什么顿住了,眼中露出苦苦思索的痕迹。
马军知道白晓艳阅男无数,见过的阴茎什么样都有,不过自己也算是阅遍丛,见识不少淫穴骚洞,光是名器就碰到两个,一个曹梦的无底旋涡,一个白晓艳的九曲守宫,两人倒也棋逢对手,心中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看到白晓艳神色不对,嘿嘿笑着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起哪个老相好的大家伙让你心痒痒了。」对于白晓艳,马军从来没有过独占的念头,两个人不过是因为性器互相吸引才逐渐走到一起,而后才由性生爱,而白晓艳这样的女人并不应该被某个男人束缚,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从吕红堂那里夺回她的自由,绝不是为了帮她换一个新主人,而是让她有充分选择的权利,她可以选择和自己在一起,更可以选择和别的男人上床,如果有一天白晓艳成了自己的专属私有,那她也就失去了蛊惑众生的魅力,不再是艳压群芳的赛貂蝉了。
虽然之前马军很介意白晓艳当着自己面谈论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经过感受,甚至拿别的男人和他比较,可是心中也会有些变态的兴奋感,而且和通过白晓艳的讨论自己也能从中吸取到宝贵的做爱技巧和调情手段。
因为他觉得爱是自私的,但性是可以分享的,自己一开始不就是偷偷和张丽的老公分享着同一个女人吗,只是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罢了,就算是自己视若珍宝的表姐刘艳也有自己的老公,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有什么资格要求那些女人抛弃老公跟着自己呢,再说像吕红堂这样的大佬也免不了被自己戴绿帽子,他何德何能可以降服白晓艳这样一个女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因此他宁愿白晓艳大大方方的和别的男人上床后和自己分享经历,也不愿意她有一天背着自己去偷欢,那也就意味两人走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马军忽然觉得自己想通了吕红堂能够如此痛快的把白晓艳放下的原因,对于吕红堂来说,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在他眼里最重要的就是忠心,白晓艳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来往,已经无法让他完全信任了,与其惩罚她,还不如用来交换更有价值的东西。
「放心吧,我的小老公,以后我肯定只有你一个男人了。」听到马军的调笑,白晓艳却是幽幽一叹,语气郑重的说道,「我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我了,只要你不嫌弃我的过去就行。」
马军心中一阵惊喜,抱着白晓艳的娇躯爱抚起来,又问她刚才想到了什么,白晓艳这才说道:
「我忽然想起过去在歌厅里,曾经有一个认识的舞女和我说过一件怪事,有一天有人打电话让她出台,可到了地方对方让她把衣服脱了,却并没有碰她,而只是掏出阴茎自己打手枪,因为房间里灯光很暗,而那个人又一直坐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和身材,只是注意到对方的阴茎上有一颗很大的红色瘤子,最后那人付钱让她穿衣服离开了,她觉得很诡异,当时我们都觉得这个人肯定是身体有缺陷或者长相丑陋,因此比较自卑,不敢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可现在想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老鬼,他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马军一听激动起来,拉着白晓艳的胳膊追问道:「你还能想到什么,再说的相信点,除了那个红色瘤子,还有什么线索?」阴茎上的瘤子当然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可却很难去求证,他总不能去歌厅拉着那些小姐问谁最近看到一个鸡巴上长瘤子的男人,再说就算他去问,那些小姐也未必就能留意到这个细节,最好还能有些更加容易寻找的特征,哪怕是对方的一些说话习惯或者动作特征也好。
白晓艳却笑嘻嘻的说道:「我站着有点累了,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再说我提供了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总该给我点奖励吧。」马军见她还没忘这事,知道不让白晓艳满足是很难再套出话来,只好拉着白晓艳回到依然凌乱无比的床上,脱掉自己衣服,准备先和白晓艳再战一场。
白晓艳却笑吟吟让马军躺在床上,自己也脱掉身上的衣服,抬起雪白丰满的香臀对准直立的大阴茎坐了下去,露出一个无比满足的表情说道:「好了,现在可以继续聊天了,对了,我们说到哪儿了?」
马军见白晓艳一边说着,一边晃动着自己雪白的娇躯,感觉到自己阴茎被整个阴道肉壁紧紧挤压着,带来一阵阵销魂的感觉,忽然觉得这也是一种不错的聊天方式,既不耽误说正事,还能让自己舒服,便把手往自己脑袋后一枕说道:
「你再说说那个人的阴茎吧,既然她看到了阴茎,肯定还有其他细节吧,比如龟头的大小,颜色之类,总能分析出点有价值的东西。」白晓艳灵活的摇动着丰臀,不时还上下抬起屁股,感受着那龟头疙瘩的刺激,面容娇嫩欲滴,娇喘吁吁的说道:「时间那么久了,我哪记得住啊,要不等我们回了县城,我把她找出来当面问一问吧。」
「那样最好,对了,都这么多年了,她现在还在歌厅吗?」马军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
「肯定不在了,不过干了这一行很难再去干别的,就算不在歌厅,我也有把握找到她,就怕她已经不在古县了。」
白晓艳上下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马军的阴茎大半个都露了出来,只把巨大的龟头留在其中,每一次重重坐下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性器之间才能产生的极度快感。
最后马军还是翻身把这个古县艳名远播的赛貂蝉骑在了身下,一边奋力抽插,一边想着当年吕奉先白天骑着赤兔马奋力征战,晚上骑着美貂蝉赤膊肉战的英姿,赤兔马自己没机会骑了,不过能够骑到这匹美艳无双的胭脂马也算是足慰平生了。
「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快点用力啊,哦,被你干死了啊……」白晓艳的第三重高潮终于姗姗来迟,而他们在仙女湖的惊险刺激的旅行也即将结束了,只是这一天的经历让马军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