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行。
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好了。」
许志鹏喘着粗气,忽然把鸡巴插到刘艳的乳沟里,双手捧着对方那两座硕大豪乳夹着自己的鸡巴套弄起来,想要用妻子的大奶子刺激自己的阴茎,可是让他绝望的是就算是用刘艳那对诱人的豪乳套弄鸡巴,阴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刘艳只觉得丈夫的大手捏的自己乳房生疼,疼的她几乎要流下眼泪,她看着神态有些扭曲的丈夫,心中有些害怕,咬着嘴唇说道:「志鹏,你别这样行吗,改天我们再试一试,实在不行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去什么医院,我没病。」
许志鹏怒吼道,似乎被刘艳的话刺激到了,他松开刘艳的乳房,直接把鸡巴挺到妻子嘴巴上,「给我舔一下,你不是很会舔吗?」
刘艳顿时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许志鹏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之前她也帮丈夫口交过,可是那是自己自愿的,没想到今天许志鹏竟然会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感觉像是对待一个出卖肉体的妓女。
「许志鹏,你太过分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刘艳再也忍受不了,直接把丈夫推了下去,从床上坐起身来,颤声说道,「你还把我当你的妻子吗?」
看到刘艳眼泪噗噗噗的掉了下来,许志鹏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拉着妻子的手说道:「老婆,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些着急,你说你都来了十几天了,我们还没做过一次,我真是憋得受不了了。」
「那能怪我嘛,你自己说说,这十几天时间你陪我的时候有多少。」
刘艳哼了一声,冷着脸反问道,「许志鹏,我放弃了自己的休息时间,千里迢迢的到羊城陪你,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早知道这样,我根本就不该过来,算了,我明天就买票回古县,省的影响你挣点钱。」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许志鹏想想自己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中了邪一样,他以前还真没有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妻子。
看到丈夫苦苦哀求,言辞恳切,刘艳无奈叹了口气,把睡裙穿好,冷冷说道:「我有点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说着便躺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许志鹏见状心中懊恼,真想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好好一个春宵之夜硬是让自己给搞砸了,这叫什么事情嘛。
他躺在床上,看到妻子扭身对着墙壁,背对自己,索性也扭过去,却没有丝毫睡意,便拿着手机看着新闻,忽然手机又来了一条消息。
「许哥,你怎么不理我啊,人家要伤心了。」
看到诗诗的信心,许志鹏不由一阵苦笑,也不知道这个诗诗是不是故意的,专门挑自己和老婆亲热的时候发短信,要不是她这条短信,自己刚才说不定已经插进去了,正和妻子享受翻云覆雨的美妙滋味。
只是他也不忍心责怪对方,回头看了一眼刘艳,才拿着手机给诗诗回复道,「诗诗,我刚才有点事,没看到你的短信,你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许哥,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琴江啊?」
「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就过去找你。」
脑中闪过那天晚上女孩那百般温存,许志鹏骨头都酥了,似乎又找回了自己男人的自信和尊严,说来也奇怪,面对诗诗的时候,他却能大展雄风,弄得对方欲仙欲死,可是一到妻子这里就突然不行了,难道是自己被人下了咒不成。
羊城靠近东南亚,据说泰国那边流行一种邪门的降头术,而且还分成很多种类,什么锁魂降、爱情降、麻风降,施法者只要用特制的蛊药让人服下,就能用蛊药控制别人的肉体或者精神。
很多大公司的老板特别迷信这种降头术,为了让自己生意兴隆,会请降头师施法下金降,让自己可以拥有更强大的财运,自己不会是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让人给下了降头了吧。
只是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是得罪人,也不至于让别人给自己下降头啊,毕竟请一名降头师可是要很多钱的,或许还是自己太紧张了,本来和妻子半年多没见面了,两人配合难免生疏,加上这几天又一直在争吵,导致两人情绪不太稳定,很难全身心的投入,一旦被干扰就会加重心理负担。
想到这里,许志鹏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自己身体真的出了问题就好,反正自己和妻子已经半年多没做了,也不差这几天,还是先和妻子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吧,要不然让刘艳这样负气离开,保不齐会让别人钻了空子,到时候他可就后悔莫及了。
许志鹏和诗诗聊了一会,感觉困意用来,便和对方说声晚安,又把短信全都删除掉,呼呼大睡起来。
而旁边的刘艳虽然一动不动,可是却一直没有睡着,正等着丈夫过来哄自己,可是等了半天却听到了丈夫的鼾声,顿时一阵心寒,如果是以前,丈夫肯定会对自己百般安慰,可现在他却对自己置之不理,难道丈夫他真的变了吗,这一次自己真是来错了。
刘艳心中涌上无限委屈,却又无人倾诉,忽然脑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犹豫了一下,忍不住摸出手机给对方发了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