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电话里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阴森,“好几天没干你这个小骚货了,小逼又痒了吧?洗干净等我,我一会就去帝豪。”
马军一听有些着急,白晓艳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你别过来,我不在帝豪。”
“那你在哪儿?”吕红堂冷笑着说道,“不会是找小白脸吧,白晓艳,你要是敢给我带绿帽子,老子有你好看的。”
马军听得心惊胆战,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压根就不该上白晓艳的车。
白晓艳却是格格浪笑起来,“吕红堂,看你那点出息,老娘正和野男人快活呢,他鸡巴比你的大多了,捅的我下面全都是水。”
“妈的,小骚货,我看你是欠操了。”吕红堂不怒反笑,“在古县哪个男人敢碰你,老子阉了他。”
“吕红堂,你口气倒是挺大的。”白晓艳毫不客气的说道,“王天宇要是敢碰我,你敢动他吗,我要是和宋楚河上床,你敢吭气吗?”
电话那边顿时没有了动静,过了一会吕红堂才惺惺说道,“行了,白晓艳,你少拿这个激我,你要是真能把王天宇和宋楚河给拉下水,你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我可以不计较。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吕红堂,你算盘倒是打的挺聪明的,我看你就从来没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吧。”白晓艳哼了一声说道,“你有时间还是管管你那几个好兄弟吧,别让他们给你闯祸了。”
“你什么意思?谁惹祸了。”
“当然是你的好兄弟曹强了。”白晓艳继续用手套弄着马军的肉棒,笑吟吟的说道,“今天他居然派人把苏建新给打了,苏建新可是苏宏图的公子,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妈的,这个曹强,我说过他多少次了,这段时间一定要低调,他就是不听。”吕红堂骂骂咧咧的说道,“对了,你最近也小心点,老鬼一直都没有找到,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我才不担心呢。”白晓艳轻笑一声,“我手上又没沾过血,大不了陪他睡一觉,吕红堂,你这个鸿兴帮的老大可得小心点,别阴沟里翻船了。”
“你自己看着办,吃了亏别怨我就行。”吕红堂对白晓艳有些无可奈何,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白姐,要不我们回去吧。”马军有些担心,万一真的让吕红堂给抓奸,那就糟糕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白晓艳却是毫不在意,用手指捏了捏男生的阴茎,一脸鄙夷的说道,“咦,怎么软了?不是真的害怕了吧,看你那点出息,白长这么大家伙了,中看不中用。”
马军脸上火辣辣的,不服气的说道:“中用不中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你两句还来劲了。”白晓艳手指摩挲着马军光滑的蘑菇头,似乎有些爱不释手,笑吟吟的说道,“小家伙人不大,心思挺大,你操过女人嘛?”
马军对白晓艳可不敢说实话,当即摇了摇头。
“你还是处男啊。”白晓艳眼波流动,神态妩媚,咬着嘴唇说道,“想跟姐姐做吗?”
马军心跳顿时加速了,别看白晓艳第一次见面就主动帮他手淫,后来又给他口交,可是对于白晓艳这样的风尘女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一种笼络男人的手段,不过真正想要碰白晓艳的身子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就连苏建新这样的官二代也只能吃点豆腐,看着白晓艳的身子干瞪眼,普通男人根本连边都沾不上。
就算是吕红堂也没有能完全降服白晓艳,毕竟白晓艳以前也是在道上混过,三教九流什么人物没见过,根本看不上吕红堂这样的武夫,她跟了吕红堂更多的是一种利益上的合作,而不是单纯当对方的情妇。
这几年长济市各个县区的大佬都纷纷金盆洗手,摇身一变成了企业家,吕红堂其实也想转型,可是他只懂得打打杀杀,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投资了几个项目全都赔的血本无归,也就只有白晓艳打理的帝豪ktv生意兴隆,所以吕红堂便把洪兴帮的大部分资金都交给白晓艳管理,白晓艳算得上是洪兴帮的大管家了。
而白晓艳也借着吕红堂的庇护,不停拓展自己的人脉关系,暗中更是建起了自己的小金库,准备等时机成熟就摆脱吕红堂,她可不是那种甘居人下的女人,想要堂堂正正的当老板娘,当然前提就是要找到一个能罩得住她的大人物,免得吕红堂翻脸不认人。
只不过道理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古县的权利中心就那么几个人,县委书记黄有龙快退休了,而且此人是个老古板,根本不可能收留自己,县长郑源是外地人,毫无根基,完全被架空了,就是个摆设。
剩下也就是县委副书记苏国凯和常务副县长宋楚河,两人一个是地头蛇,一个是过江龙,只是苏国凯是本地人,为人精明,和地方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未必会趟这趟浑水,白晓艳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就是宋楚河了。
宋楚河年轻有为,身居高位,又有背景,将来肯定还会往上走,现在要是能靠上这棵大树,白晓艳就能扶摇直上,脱胎换骨,彻底摆脱黑道女人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