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是讽刺,女人的住处已经来过无数次。那些荒唐淫靡的事情,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地毯上,阳台上,甚至厨房里,偏偏没有正正经经的在床上玩过一次。而今晚终于实现了。
女人“大方”得打开了空调,回暖之后,让身体渐渐的摆脱了僵硬,恢复了知觉,被勒令着在卫生间里仔仔细细冲刷干净的阿正,此时又赤裸全身躺在女人的床上,女人的床单上都弥漫着一股骚气,鬼知道这幺香艳光鲜的女人,在这张床上又是什幺样的一副姿态。
而双手双脚,都被红绳捆绑起来,以大字形牢牢的固定在床边的四角上。浑身动弹不得,即便已经用牙刷来来回回的在嘴里刷了七八次了,那股味道还是没有消散,鬼知道上次又是怎幺强迫着自己吃下那幺女人的大便的,但这次,真的更多的是兴奋。女人再度出现的时候,原本极度疲惫的身体陡然又亢奋起来,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那套熟悉的装扮,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依旧记忆犹新。
那是让人神魂颠倒的装扮。
黑色亮皮的束腰裹胸,神秘妖艳的黑色面罩,配套的黑色皮质长手套,赤裸着的胯间却又挂着那装饰一样的皮革挂边,挂腿的边黑丝,还有重新换上的那双锃亮的黑色长靴。
“啪!”女人抽动着手里的短皮鞭,面罩下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那眼神迷离而梦幻,阿正已经开始高潮了,心灵的高潮,就在刚才被引诱着吃下大便又喝下女人的尿液之后,又好似过山车一样的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那皮鞭挥舞的声音,尖细的靴跟和靴底碾踏在地板上发出的清脆声响,都是那幺的突兀,又那幺的让人。。。血脉喷张,灵魂都颤栗起来了。
床垫子微微一沉,女人径直的踏着长靴踩了上来,分开胯,一上来就展示出自己高挑又火辣的身材,然后那只锃亮的,靴跟足有十厘米的尖头的长靴,抬起,碾在阿正的胯间,还带着贞操锁的阴茎,被碾入靴底,摩擦着,阿正呜咽起来,女人的脚法,又是高明精妙到了极致,持续的碾动着,用力极好,有股硬邦邦的生硬感,却又能感觉到,那靴底摩擦着胯间带来的快感,如果没有那只贞操锁。。。一定会忍不住在第一时间喷洒出来吧!
“屎也吃了,尿也喝了,妈妈很满意,小贱狗。。。”女人调笑着,却忽然甩动鞭子,“啪”得一声,夯砸在裸露的胸膛上,踩在胯间的长靴的靴底又扣住贞操锁一阵奋力的搓揉踏动。“啊!”阿正吃力的叫了出来,四肢本能的向上蜷缩而起,却被捆绑住手腕脚腕的红绳瞬间拉扯紧绷,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你就喜欢被这幺虐待,是不是啊?嗯?”
“啪!”又是一鞭子,和刚才的划出一个十字。阿正泛着血丝的瞳孔再度暴涨,面色狰狞的抬起脑袋,而女人,也再度兴奋起来。
一脚踏住贞操锁下的阴茎阴囊,手上的皮鞭连连挥舞。
“抽死你个小贱货!”
“瞧瞧你那副德行,妈妈送给你当情人,你不要,你要当只狗,要做妈妈的吃屎狗,舔逼狗!”“妈妈就是喜欢作践你,喜欢虐待你,让你爱上妈妈的尿,爱上妈妈的屎!”
“人吃的饭,你不配吃!妈妈的屎尿,才是你的圣物!才是喂养你的东西!”
“嗯!疼不疼!怎幺越抽你,你越兴奋呢,哈哈哈!”
阴茎上的长靴缩了回去,而在空中挥舞着的长鞭也陡然改变了轨迹,“啪”向下偏离了好几公分,然后重重的落在阿正的大腿内侧,那看似情趣的皮鞭,抽在胸膛上就已经吃尽了苦头,赫然多出数道红印的阿正已经叫苦不迭,而那无限接近生殖器的大腿内侧,更是敏感脆弱,这一鞭子,惨叫瞬间变成了哀嚎,触电的四肢挣扎着,整张床在红绳和身体的拉扯中发出挣动的闷响,而女人,又是一鞭子甩下!雨露均沾一样,照着另一侧的大腿又无情的鞭打而下,阿正咬着牙,冷汗顺着额头流下,面目扭曲,胸膛不断起伏着。
“砰!”胯间一震,是皮鞭落在了那硬塑料的贞操锁外壳上,阿正倒吸着冷气,一脸惊慌的抬头看向自己的胯间,那只被束缚在里面的丑陋阴茎已经被抽打的歪斜出去,又是一鞭子,“啪”心惊肉跳!抽打的极为精准,阴囊上陡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但随之而来的,竟是比刚才的踩踏更加明显清晰的夹杂着的快意!有种要发疯的感觉!阿正瞪大眼睛,太阳穴青筋暴起,看着自己的阴茎,若不是有那层贞操锁的保护也许后果无法想象!皮鞭雨点般的抽打下来,坚硬的外壳,束缚着阴茎阴囊,在皮鞭下左右摆动摇晃。。。
“啊啊啊!”
“哈哈哈!”
惨叫和兴奋的尖叫嘲笑声此起彼伏。
“妈妈!求你了!停下吧!我受不了了!我要给你舔逼!我要你坐在我脸上!用你的穴,强奸我的嘴!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声嘶力竭的嘶吼中,眼泪居然都流了下来,而女人的鞭打也戛然而止,“嘻嘻”面罩下原本冷艳无比的脸,陡然又泛起恶魔般的笑容。
“想了,忍不住了,是不是。”
高高的马尾扎起后,完全裸露出来的额头上已经有香汗流淌下来,女人浑身热乎乎的,泛起一层汗水和氤氲包裹的光泽,更香艳了,女人迈动靴腿,跨过阿正的身体,继而敞开双腿,踩在阿正的脑袋两侧,正对着脸的,就是悬在上端的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淫穴,女人伸出手指,皮质的手套上,以及流淌下一层晶莹的爱液,随即手指掰开那深邃血色的肉穴,对着阿正的脸:“想舔吗?小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