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已经记不得上次想要自慰是什么时候了,但现在他真的有点忍不住想要把手伸进裤裆里的冲动。
女人的那条丝袜就挂在眼前,连档的,不管是那股已经挥发许多变淡了的酸爽味道,还是那袜尖上冒起来的褶皱,都是女人留下的痕迹,又伸手去捏的时候,阿正的心脏快要蹦跳出来,噗通噗通撞击着,而这次顺着袜尖,一路向上并飞快的朝那交叉的裤裆部位摸去,那是女人的私处,最紧贴敏感部位的地方。
那只勒进股沟里的丁字裤又浮现在眼前,那么翘挺的屁股,包裹在连体丝袜里,丁字裤就被拖拽出来,看着被剐蹭裸露出来的黝黑阴毛,很多,很密,撅着屁股朝自己跪起来的姿势,手指抚摸到的地方居然有点潮湿,忍不住轻轻揉捻了几下,黏黏的,湿湿的,是的,这条加厚的黑丝昨天就穿在那样姿势淫荡又销魂的女人的胯间,贴着她的丁字裤,甚至贴着她半裸的阴唇,贴着她的阴毛,还包着她圆滚挺翘的屁股,阿正如是幻想着,史无前例的亢奋,欲望快要超越理性了,一伸手就扯了下来,爱不释手的抚摸间,隐隐有股更独特也更吸引人的味道从那潮湿黏糊的裤裆分叉口处出来。
鼓起勇气把脸贴了上去,一瞬间,那股腐朽了一般却又格外迷离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眼神陶醉间,忍不住又狠狠猛嗅一口,就觉得那股味道直窜大脑,不知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昏昏沉沉的大脑里陡然一片空白,甚至身体踉跄了一下,手就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起来,继而更用力的把那分叉口贴到鼻子间,一口接一口,说白了,那就是女人的味道,纯和尼龙材质的裤袜紧贴在那里后被分泌沾染后留下的气味,为什么会是湿的,可以大胆的猜测,这个女人正如她表现出来的一样,成熟性感,而且需求旺盛,所以在某些不为人知的时候,女人的手隔着丝袜在那里轻轻的揉捏,挤压,按摩,然后分泌出浓郁的汁液,然后再沾湿残留在上面,亦或者,女人小便完了没有擦拭干净,那渗出来的尿滴就通过那只丁字裤被剐蹭上来。。。不管哪种,似乎都格外的荒诞,似乎已经可以窥探到一个外表美艳光鲜的女人最羞耻又最淫荡的一面。
那么,那个让人遐想的问题又再度出现了。
她知道自己要来修水龙头,为什么换下的裤袜不丢进洗衣机里,或是那边明明摆放着的收纳箱里,却是故意挂在水池旁边那么显眼的地方,让自己一眼就能看到?她是在勾引自己吗?
纠结和矛盾,阿正狠狠搓揉了一把已经被顶的有点夸张的胯间,最终还是把那双袜子放了回去,忍不住看了又看,在水池边又冲了一把脸,口干舌燥,终于冷静了一些,然后推门出去,卧室里的门依旧虚掩着,暗淡却又暧昧的光线折射出来,和刚才离开时一样,阿正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女人的嗓音依旧诱人到极致。
阿正停顿了片刻,总觉得又会看到什么更难以接受的东西,一推门,果然还是看到了让人心跳加速的一幕,女人依旧保持着之前“不经意”看到的模样,只不过腰部下面被用一条白色的长毛巾裹了起来,堪堪遮挡住最隐私的部位,那双丝腿依旧没有穿上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是的,除去挡住双腿间的那条白毛巾,几乎和刚才在门缝里偷窥到的模样一致,只不过,之前是背影,而现在是正面,阿正心虚的别过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小,小心着凉!”
“不是开着空调吗,嘻嘻。”女人又甩出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了,抬手指了指开着的空调,故意歪着脑袋看了过来:“而且,衣服都被你个小坏蛋弄湿了,穿着不怕冻感冒吗?”哦,女人又说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来正大光明的近乎半裸在自己眼前,阿正心虚的瞥了一眼,那胸前的波涛汹涌又让他一阵的心潮澎湃,那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胸部,粗俗直接一点的说,大,还又挺又圆,雪白一片,一白遮百丑,更何况这个女人非但不丑,还好看的过分。难以想象一个年长自己的女人是如何保养的,也许还没结婚,没生过孩子吧,这样的身材是个女人都会羡慕吧,阿正根本没胆子去直视眼前的画面:“哦哦,那,那我衣服呢,衣服给我,我该回去了。”
“咯咯咯!”女人捂着嘴笑了起来:“坏东西,人家是母夜叉啊,会吃了你不成,张口闭口就要走,你这刚冲完澡,有没有用姐姐的沐浴乳啊,薰衣草味道的,尝起来,味道特别好。。。你不想做点别的事情吗?”“啊?!”阿正神色恍惚的瞥了女人一眼,忽然反应过来因为紧张自己的手还死死的握在门把手上,像是在自言自语着:“别的事,做什么别的事。”女人总是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的,惹人遐想,薰衣草味道的沐浴乳,尝起来味道特别好?什么意思?怎么尝?做什么事?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又让阿正大脑短路起来,自始至终,自己那双腿始终没敢迈进女人的门内,女人一撅嘴唇,嗔怪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哎呦,真是个小笨蛋!”阿正又懵了,还需要再明显一点吗?女人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扭着蛮腰朝旁边的小沙发上爬了上去,撑着脑袋,那头性感的大波浪拖挂下来,继而又怔怔的盯着阿正,神情深邃,似笑非笑的。阿正的呼吸逐渐加速起来,迎上女人的目光时,脑子忽然热了一下,一咬牙抬脚走了进去,一顺手,“砰”把门关上了,女人“呵呵”笑了出来,有种计谋得逞的得意,随即撑开双臂仰靠下去,那双漂亮的黑丝腿也伸了下来,搭在沙发上,可以看到丝袜下的涂抹得鲜红的指甲油,就是那种得逞又狡黠的眼神,似乎带着蛊惑,带着“你大胆一点,过来呀”的暗示。脚步实在有点僵硬,四目相对着,阿正觉得心中的某种情绪在飞快的发酵咆哮,而就在这时。
“叮咚咚”一连窜的电话铃声陡然响起,炸雷般,阿正做贼心虚般的被吓了一跳,连忙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脸色飞速的黯淡了一下,是玲儿,女人似乎也跟着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继而呵呵一笑。
“喂。”
“亲爱的,怎么还没到家啊?”
“啊?哦,我,我那个,房子这边出了点小问题,来解决一下,马上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