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我看看他呢。”陶子的声音干巴而冷漠。
我没反应,依旧舔着于秋开始渗水的阴户,直到被连续拍了几下脸,才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看到那手机的摄像头对着自己:“喂,小贱狗,抬头,叫两声给你陶子主人问好请安。”我就怔怔的看着手机,面无表情,“他头上怎么了,那么大一块秃了。”陶子在询问。
“脱发呗,我感觉这狗东西离死不远了,哎,你问问林梦啊,他皮肤病闹的厉害,我是不在乎,要是真死在店里面,怕林梦难处理。。。”
“不然。。。我让林梦找个医生去处理一下吧。。。妈,让他拿手机,和我视频。”于秋就把手机递了过来,又用力的踹了两下木讷的我示意我接过去,我依旧没动弹,于是她干脆就把手机转了过来,屏幕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忽然身体颤抖了一下,一伸手,“啪嗒”一声,把她的手机拍落了下去,“咣当”手机砸落的时候,于秋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不用她动手,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人已经拳打脚踢,对着我的身体狠狠招呼了过来,我习惯了,蜷缩着身体死死的护住脑袋。
“草你吗的小杂种东西,还敢动手了!”
“没事,陶子,妈帮你消气,你放心,今晚玩死他!”
“给我用力!狗东西!窝囊废!贱种!”
我依旧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哦,忘记说了,我的身体的湿疹似乎更严重了,出现了很多溃烂的地方,那些鞭痕估计是没有消炎,我中途发过两次高烧,似乎被喂了什么药又好了,其实我以前体质一直挺好的但是。。。接下来我就不记得了,在叫骂和踢打中,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固定在了一只便器椅下面,嘴里被戴上了充气式的口塞,所谓的口塞其实就是跟消毒面具一样的遮住半张脸的头套,口鼻是被完全塞在皮革口罩里面的,外面有软管直接连接进嘴里,上面的软管直接通到一只大漏斗里,大漏斗就被安置在便器椅的坐便马桶的下面,这是于秋不久前专门买来的东西,可以方便,不弄脏自己的身体而喂食我吃下尿液和大便。
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如果我不能及时的吞咽或者喷出来,那么那些排泄物就会在捂住口鼻的口塞里窒息我,为了防止反抗,我的身体被固定在躺笼里,就是只能躺下去的狗笼,脑袋可以从铁笼的凹槽里面伸出来,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透过那半透明的漏斗隐隐约约的看到于秋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坐了下来,就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肛门和阴道一并松弛扩张,大便和尿液一并顺着漏斗从软管里滑落下来,我记得第一次被这样固定起来时差点死过去,那种尿液和大便实在咽不下去从鼻腔里蹦出来,再被窒息到昏厥的痛苦至今还记忆犹新,所以我学乖了,大口的吞咽着,不要咀嚼,但凡下来,就立即的吸食咽下去。混合着尿液可以减少痛苦,然后是第二个女人,同样的排泄,却比我的吞咽速度要快了许多,很快,大便和尿液在嘴里开始蓄满,我终于痛苦起来,表情狰狞,双眼流泪,不断的尝试着用力的吞咽,那些金黄色的排泄物在头顶上那半透明的塑胶软管里不断的堆积,每当我吞咽一点,就会跟着滑落一点,我吃的艰难,然而很快就是第三个女人。
余光里可以瞥到驻足在一旁的那一双双漂亮的高跟鞋,其实店里的这些技师都挺漂亮的,各有千秋,如果不是在我领略到她们的某些丑陋的话,也许会让曾经的我心旷神怡,还有那嘲讽又不屑的眼神,曾经像针一样刺穿我的心脏,然而如今,我已经麻木。
“砰!”门忽然被推开了,稳健而迅速的步伐声。
“梦姐!”
“老板!”在场的女技师们几乎同时叫了起来。我瞥到了,那双超长超量的过膝长靴,某个女人的招牌穿戴,向我渐渐的迈进,然后,林梦那张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有那么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惊讶,也许是我实在太惨了,她沉着声问于秋:“不是说过别把人玩死吗。”于秋又在虚情假意的让人作呕的赔笑了:“这不是没玩死吗,小梦啊,我跟你说,这种贱男人就要这么对付。。。”林梦一抬手,于秋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出去吧。”
一阵脚步声,空气忽然静谧的可怕,头顶上的坐便器被缓缓推开了,林梦分开腿,性感又迷人的长靴踩过我的脑袋两侧坐了下来,坐在我身上的躺笼边角上,她低头看着我,而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就这么眼神空洞的和她对视着,她缓缓的伸出手,拔开我口塞上的软管,然后拉扯着把我的口塞也给拿了下来,也许是被那股味道熏到了,她下意识的皱眉扭过了头,我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嘴里没有吞咽下的大便和尿液喷溅出来,本能的一扭头,吐了地上满满都是,我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双眼通红,她没说话,就这么低头看着我,等到我终于彻底的缓和下来,才开口说道:“好受吗?滋味?”我没吱声,有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哀痛莫过于心死,我从很久前就开始绝望了,绝望到想要放弃人生,而如今,我真真切切的想要放弃了。
林梦忽然叹了口气:“其实,你受苦,陶子没也好受到哪去。”
我忽然咯咯笑了,还是没说话,人在难受到极致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这一点我早有体会了,林梦,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人吗?
我被放出来了,颤抖着从笼子里爬了过来,林梦打量着我的浑身,表情凝重,终于幽幽的开口:“许南乔,我现在放你走,你走吗。”
“来得及?”我一脸错愕的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在斟酌,最后低低说了一声:“我只是不想有人真的死在我的店里面。”
原来林梦也有这么平静低姿态的时候啊,我挠了挠头,忽然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龇牙咧嘴,我的头发又掉落下来了,我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碎发,抬头看向林梦:“如果说之前我欠你的,欠陶欣蓉的,我觉得我们已经两清了,我还了,什么都还了。我也不恨你们,是我自己犯贱,现在,我就这样了,就剩一条命,想要,就拿去。”林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忽然觉得自己好累,特别困,想睡觉了。
意识模糊起来了,好像有人进来了,好像是小安。
真的是小安,他一脸惊慌的走过来,跟我说话,我踉踉跄跄着身体,好困。
想睡了,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