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入夜的时候,我开始发烧,很厉害的那种。
烧的脑子都迷糊了,赤裸着身体靠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外面时不时传来陶子的娇笑声。
人就是那么下贱的动物,陶子死心塌地要跟我的时候,我当成是负担,害怕,但现在,恍惚中听到她的笑声又觉得难过,也许仅仅是因为,她笑就代表了她并没有很伤心吧。
黑暗中,我感觉身体里似乎有把火在烧,脑袋一阵阵的发沉,嗡嗡的一片,可摸自己的身体却是僵硬的冰冷,头发还是潮湿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未干的尿液,顺着额头流下来,一股尿液的腥臊充斥着,我半睡半醒着,那种滋味非常难受,想不到我也有今天。
外面响起娇喘声,林梦居然也跟着轻轻迎合起来,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也许是两人正抱在一起缠绵着接吻吧。终于我还是吃醋了,感觉像被戴了绿帽子一样的难受,哪怕那个人是个女人,是我同样尊敬崇拜的林梦,说来真是个笑话,陶子原本就是林梦的情人,现在我却有了这样的感觉。我捂住脑袋,烧开始疯狂的漫涌上全身,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挣扎着,脑子里仿佛有一万字蚂蚁在爬,这是我多年以来第一次烧的那么严重,严重到身体开始痉挛。
以至于,身边响起脚步声的时候都没有察觉。
“废物。。。废物!许南乔!贱货!”越来越大声的叫骂声,我浑浑噩噩的抬头,只看见那双漂亮的长靴,有气无力得哼哼一声,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好似虚脱了一般,靴子朝我伸了过来,勾住我的下巴慢慢的挑起,看见陶子那晶莹婀娜的雪白娇躯了,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长筒靴上配着一条边的大腿黑丝,勒住阴户的砂质透明内裤,若隐若现的阴毛,已经泛滥的阴户,当然还有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脸,她用长靴挑起我的脸,咄咄逼人的和我对视着:“你好像一条死狗一样,哈哈!”我沉沉得哈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包裹进火焰了,小腹和大腿开始一阵阵的抽搐着,艰难的舔了舔嘴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就努力裂开嘴苦笑。意料之外的情况,我刚到林梦家为奴的第一天,就发烧了,烧的一塌糊涂。
但内心里,陶子是那么的美丽,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就好像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曾经或许是因为饱腹,或许是因为她昂贵的价格,或许是因为对某种食材的过敏,你对它并没有过多的珍惜或是重视,可是当你饥肠辘辘而它又渐渐远你而去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那些食材是多么的可口,哪怕一粒米饭都是那么的香甜让人垂涎,你在饿到穷凶极恶的时候,才会发了疯一样的为了得到它而拼上性命。换而言之,就是下贱的后果。
我恍恍惚惚的抱住她的长靴,她哼了一声,继而一脚踩上我的脸,烧的浑身难受的时候,那冰冷的靴底好像冰袋一样磨蹭着发烫的脸,还是残忍的用力着,却没那么痛了,我顺着墙壁被踩着躺下去,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饱满的粉嫩乳房上闪烁着晶莹,也许是林梦留下的唾液,也许是踩的不过瘾,在我彻底躺下后,她的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对着我的胸膛。
“呃。。。呃啊”一阵痛苦的呜咽声中,胸口一阵窒息传来,她不重,极度苗条纤细,可却不是现在虚弱到极致的我可以承受的,她没有开灯,窗户上隐约的有夜色打印出来,我摇摇欲坠,看着她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破天荒的,我开始心脏狂跳起来,那洋溢着报复的恶毒和狠辣的笑容,还有到极致的踩踏,我躺着看她踩住我并低头看下来的模样,曾经让我血脉喷张的无数电视剧上的情节,居然就这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现实中,现在的陶子,宛如蛇蝎,宛如冷血的杀手,狰狞的表情里充斥着对我的鄙夷,不屑,还有浓浓的施虐欲望,我让她绝望了,所以她现在也让我绝望。
难怪每次被调教我都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情感,真正的情感,就是当一个深爱你的人冷笑着当着你的面把刀子一刀一刀扎进你心窝子里面的那种感觉,但是,我又在悲伤了,生而为人,多么惨绝人寰的领悟啊,欲望在发酵着,我没有勃起,因为虚弱的身体做不到这一切,可是我却痛苦却又享受着现在的情景,感受着她冰冷厚重的靴底,一寸寸的在我的肌肤上蹂躏。
已经烧到不行了,感觉快要睡过去了。胸口一轻,她站了下去,随即一把拽起我的头发把我向外扯,我挣扎着爬起,似乎内心的激亢又激起了身体的潜力,我四肢哆嗦着在地上爬行,重新感受到了那地暖的温度,乏力,空洞。
林梦在等着我们,用最热烈最诱人的姿势,温暖如春的卧室里,她穿着一双雪白的尖头高跟鞋,敞开双腿轻轻把身体支撑在床上,诱人的胯间一览无余,也许刚刚被陶子用嘴巴亲吻过,是湿的,那一撮漂亮的阴毛上娇艳欲滴,闪烁着光泽。看到我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发烧了。”我在门口高高的落地镜面前看了自己一眼,狼狈,满脸通红,整个人都是发烫的。“我不管!他就是死了也是活该!”陶子的声音尖锐起来,而林梦却微微摇了摇头,缓缓的从床上站起:“亲爱的,想要让他痛苦不是你这个样子的,你越是愤怒,表明你越是在乎他,我来教你。”陶子沉默下来,林梦缓缓的走近,然后把陶子拥进怀里,两人开始湿吻,张弛有度缠绵火热,耳畔里都是舌头和舌头混合着唾液绞动的声音,我虚脱的闭上眼睛,却一瞬间被冰冷的鞋跟扎住了脸,是林梦的那只白色的高跟鞋,似乎还在关注着我的她用力的跺了下来,踩着我的脸让我的脸仰面朝上,锋利的鞋跟抵开我的嘴,在我痛苦的呻吟中,我看见陶子在她的怀里瘫软下来,好像是故意的,开始发出娇滴滴的呻吟,而我只能含住鞋跟目睹这一切,林梦按着陶子的肩膀,我反应过来了,林梦的做法其实和一般的雄性动物没有区别,就是在“情敌”面前和爱人缠绵,这是最致命的打击。
果然,看到曾经“差点”成为自己的女人的陶子在林梦的湿吻下动情,我居然又一次的心疼起来,更可恨的是,我被自己的“情敌”踩着脸,看着她和曾经的爱人拥吻火热,然后陶子分开的胯对着我的脸压了下来,“不允许你动一下,只能看。”林梦缩回踩住我的脸的高跟鞋,陶子已经潮湿的胯就在我脸上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从那火辣的透明内裤里褶皱又漂亮的阴唇,阴蒂已经鼓起,当然还有渗出来的爱液,明明我的嗅觉已经因为发烧相当迟钝了,可还是闻嗅到从胯间传来那股熟悉又潮湿的诱人分泌味道。“吻我的阴蒂。”林梦的语气温柔起来,陶子蹲在我的脸上,视线刚刚好,我看见她的脸埋进林梦的胯间,很快就响起最动人的声音,舌头在阴蒂上舔舐搅动的声响,林梦轻轻的开始倒吸气,发出浑厚的喘息声,手伸了下来,在陶子给她口交的时候轻轻抚摸陶子的乳头,陶子时不时的浑身抽搐一下,继而更用力的舔进林梦的阴道,有粘液滴落下来,滴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