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后,我瑟瑟发抖的身体终于好了一些,深秋还是冷的,空调开始起作用了,跪在沙发旁一边给林梦舔靴一边欣赏她火辣的身材。
对于我来说,一个身材极好,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吊带丝袜和恨天高长筒皮靴的女人简直就是无法超越的诱惑。
林梦就是如此,饱满挺拔的双乳,纤细的蛮腰,浑身都是女人最至极身材的优美线条,而那双随意翘起又勾出来的长靴,就抵在我的脸上,被我陶醉的舔舐着,迟迟没有发泄出来的欲望让我的龟头已经开始刺痛,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兴奋了多久了,林梦的长靴让我舔着舔着就有了一种“越吃越饿”的错觉,不断的舔舐着那冰冷锃亮的皮革,看着浸透到靴面上的唾液,又被自己卷着舌头疯狂得舔干净,而出来坐下之后,林梦就没有再看我一眼,而是自顾自的玩着手机,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我舔的已经腮帮子发麻了,可浓烈的欲望在支配着我疲倦的身体,而且林梦那种故意置之不理的态度更带来了某种羞辱感,也许是我太渴望了,我一直在观察着林梦的表情,我猜她是在和陶子发信息,因为那浅浅淡淡的脸上偶尔流露出的一丝无奈一样的笑容我很熟悉,就像是一个无微不至的男朋友在看到女朋友撒娇任性的时候会有的表情。
当我含住她的靴尖的时候,忽然嘴唇被撑开了,她的靴尖有点发沉的顶了进来,我下意识的吞裹住,感受着靴底和靴面上的皮革在嘴里进出的快感,她频频眨动起来的睫毛,还有渐渐加快的呼吸让我蠢蠢欲动起来,似乎聊到某些古怪的话题了,果然,她终于打量了我一眼,紧接着,轻轻又在我嘴里抽插了几下,那只让我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丝脚终于从长靴里脱了出来,只脱一只,一个晚上的捂闷,那酸爽的味道更强烈了,缓缓的从靴筒里滑出,光滑又平坦的丝脚上自带着那种亮堂的光泽,她把脚举到我的面前,纯黑色的丝袜脚底就对着我的脸,林梦的酸爽不知该怎么形容,不是那种抠脚大汉不讲卫生,满脚丫污垢脚气焖出来的脚臭,那就是一种黏黏的脚汗腥味,酸酸的,又带着沐浴乳一样的体香味,并不难闻,相反的像春药一样惹人,我早就憋不住了,不等她踏上来就张嘴去舔,然而没想到的是,丝脚一抬躲开了,舔了个空,我委屈又迫切的看向她,她摇摇头,继而踏住我的头顶,软软温热的脚底抚摸着我的头皮,源源不断传递下来的汗味,而另一只穿着长靴的脚也跟着伸进我的档间,我在她的示意下双腿向前岔开坐在地上,这样就可以让她的长靴尽情的玩弄我的阴茎。
靴尖扫荡,再用靴底碾,我被玩的一阵躁动的时候,她那只长靴终于又顺势搭了上去,勾住我的肩膀,原来她不让我舔她的脚是为了。。。被穿丝袜的女人用丝腿勾住也是无法拒绝的体验,我在她的胯下很快就把脸朝那处淫靡伸去,脸无限凑近的时候忽然心脏一颤,我看见阴道口还有那微微合起的阴道深处,一滩殷红正在聚集,我也不清楚女性月经要流多少血,但莫名其妙的,这样另类的画面居然让一个曾经对“红金”无感的我暴躁起来,欲望的暴躁,我伸出舌尖在阴蒂上轻轻舔了一下,于是她的丝腿忽然夹紧,而另一只玩弄着我下体的长靴也跟着架了上来,轻轻晃荡着敲打我的后背,勾住后脖子的丝腿则踩着我的肩膀,我一口含住她的阴唇,瞬间那股血腥味混合着腥臊气味发酵起来,她的阴唇两侧似乎粘着一层分泌还是什么东西,咸咸的,被我一并吞进嘴里,我太饥渴了,所以没有一丝的温柔,而她似乎正需要的就是我这样的狂野的伺候,她微微眯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拿着手机忽然对着我的脸。
几乎是第一反应,我感觉她在用手机拍我,我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刚想说话,手机了忽然“咯咯”传出一声娇笑。太熟悉了,原来是陶子,她们在视频通话?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就知道这个小贱狗你一叫就来。”陶子的语气带着笑意,而林梦把手机对准我的脸,双腿从脖子上滑下,腰身一挺夹着我的脸站了起来。
“刚才和你聊天的时候,他在给我舔鞋。”林梦的语气又是如此平淡,但随着她起身的时候,裹在嘴里的阴道里忽然潮喷一样,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洒进了嘴里,是经血!原来女人来姨妈的时候坐久了忽然起身后容易“血崩”是真的,我嘴里已经快失去味觉了,就感觉满嘴的粘稠,下意识的就把嘴里的液体向下咽。
“好恶心啊,连姨妈都吃啊,让我看看他的贱嘴。”陶子在那边兴奋的跟孩子一样,于是林梦微微抬胯,我也跟着撇眼向下看,绽放的阴道口一窜长长的经血连着我的嘴拖挂下来,我一定是疯了,让一个女人在我的嘴里流月经,可我还在拼命的咀嚼着,大口的吞咽。
“想你的嘴了。”林梦的语气忽然温柔起来,然后,她的胯就狠狠的压了下来,脱掉的丝脚直接踏在我的肩膀,单脚立着,私处已经开始一下一下猛力夯砸我的脸了,“我也是,这个小贱货哪有女人那么懂女人吗,呵呵。”陶子似乎也带上了颤音,还夹杂着微微的呻吟。
而我,也不管自己的嘴肮脏成了什么样子,有尿,有经血,有分泌,有林梦阴道里流出来的所有东西,她不嫌弃,我更不会,就是觉得满嘴被涂了一层酱一样,黏腻而浓稠,开始疯狂的在她胯下舔舐。
“咯咯,梦梦,他舔的舒服还是我舔的舒服啊?”陶子又在问奇怪又无聊的问题了,已经完全是发情的语气了,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这两个人在调情,而我只是用来伺候帮忙泄欲的工具而已。
“他是狗,是用来玩的,你是我老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梦故意歪着脑袋看向我,于是我舔的更卖力了,脑袋里嗡嗡的,舌尖不要命的朝她阴道里钻,感觉每轻轻抵一下,就会有新鲜的浓稠液体流出来,也不知道是经血还是分泌了。
“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