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学校,一切都感到格外的新鲜,新的同学,新的老师,新的校园,就像久居深山的人第一次看到大海一样,就像海边的渔民第一次来山区旅游一样,我发现我特别喜欢这个新的学习环境。</p>
我的班主任杨老师刚从大学毕业,二十一二岁的毛头小伙,一米七四的个头,不高也不矮,不瘦也不胖,皮肤略微有些黑,一双眼睛大大的,挺有神,什么时候嘴角总是挂着微笑,让人看了觉得有如春天一般的温暖。</p>
我原来是特别怕老师的,来到了新的班级,新的校园,才发现原来老师也可以像朋友般的亲密。</p>
杨老师的课总的来说是三部曲,对于一篇新课文,他首先会朗读一遍,然后领读一遍,最后让我们自己读,在讲解和词语上的时间特别少。</p>
对于一个在苗乡长大的孩子,我喜欢听他用普通话读书,也喜欢模仿他那样用普通话读书,学习语文,读,对于我们苗族孩子来说,是特别重要的。</p>
那时候没有意识到,有些同学还开玩笑说,那样教语文就太简单了,只要会读普通话,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去教,其实错了。</p>
今天,当我走在异乡的街头,当我与人交流时,我才发现,我的班主任杨老师对我的影响是多么的大。在这一点上,我永生感谢我的班主任杨老师。</p>
然后,杨教师对我的影响远不仅只是教会我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这一方面。</p>
我们寝室的同学年龄都大致相仿,可能是由于当时生活条件差的原因,还不谙男女之事,我记得当时我的鸡鸡刚刚开始长出些许细细的绒毛,还没有遗过精。</p>
我们的寝室,也不像大学生寝室那样,性永远是熄灯后的主要话题,我们打打闹闹,乱吵一通就睡觉了。</p>
有一天晚上,我们刚刚入睡,杨老师敲门,他说他来了几个同学,他那个单间睡不下,来我们寝室搭个铺。</p>
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不过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为什么那天晚上他选择的是我,我们寝室总共有10个同学,而且还有二个特别帅的,他为什么就选择了我?如果那天晚上他选择的是别人,那么我的人生将会重新书写。</p>
学校宿舍的床特别的窄,而且我是第一次和老师睡觉,尽管他是一位平日特随和的老师,但是我也觉得浑身的不自在。</p>
我看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然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动也不敢动,我觉得,那时候我差不多连呼吸都不敢放肆地呼吸。</p>
他一动也不动地睡在我身边,像身边没我这个人一样,像平日他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睡觉一样,可我,太紧张。</p>
一会儿后,寝室里又恢复了平静,我甚至可以听到有些同学轻轻地打鼾声。</p>
杨老师也很平静地呼吸着,似乎进入了梦乡。整个寝室就我一个人无法入眠,又不敢动弹,真真是分秒难挨。</p>
过了一个多小时,晚上12点多钟的时候,连整个世界都进入了梦乡,我还没睡着。</p>
我的大脑越来越清醒,海阔天空地到处乱想。这时,杨老师转了个身,面对着了我。</p>
而且在转身的时候手也横了过来,刚好落在我大腿上,他呼出的气息均匀地洒在我的脖子上。</p>
我没有多想什么,因为我还不懂什么。</p>
我从来未曾想到一个轻轻很随意的转身会意味着某种阴谋,那时候,我还太小。</p>
过了一会儿后,我感觉到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在轻轻地动着,就像羽毛被风吹着轻轻地拂着大地一样,又像一只刚出生的小虫试着想蠕动一样,很轻很轻的,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p>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往我这边凑了凑,一个又软又硬又烫的东西触到我的腿上,我知道那是什么。</p>
他的手还在轻轻的动着,不过已变成了明显的抚摸。</p>
如果说刚才我只是感觉到他的触动,现在已明了了他的意图。除了装做睡觉,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p>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由腿上已转入了大腿内侧。一种很痒很轻微的感觉在我心海的深处慢慢荡起。</p>
我承认,那是一种很惬意的感觉,是一种类似冬日里躺在草地上享受阳光的感觉。</p>
但是我心里特别的矛盾特别的害怕,因为我已隐约地感觉到会有某种令人尴尬的结果。</p>
他的手渐渐地由抚摸变成了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在我大腿内侧划动,弄得我简直想颤抖。更甚的是,他的手还一点点往上移动着,我害怕,或许这害怕中也夹杂着某种渴望。</p>
此刻的我还天真地想,老师是无意的,谁叫床这么小呢。</p>
他的手一点点上移,然后在我的腹股沟处停了下来,犹豫了下来。</p>
那是一座山,一座需要某种勇气和胆量才敢试着去翻越的山。我害怕他登上来,那将是怎样一种尴尬。</p>
的确,他也不敢,他也犹豫了,他的手就那样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从他呼出的热气中感觉到他的心在狂乱地跳动着,我从他触在我腿上的鸡巴的悸动中感觉到他情欲的翻滚。</p>
我们这样僵持着,不,是他就那样犹豫着,就那样犹豫了一个多小时。</p>
在这安静的深夜中,在这间宿舍里,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在道德和情欲的激流中挣扎着,不能自已。</p>
终于,他的手指沿着我的内裤一点点地爬了上来,像蜗牛去偷食架上的葡萄一样。</p>
我的心开始跳动,不是兴奋,而是害怕。那个对我有某种企图的人毕竟不是别人,而是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p>
他的手指不敢整个地压下来,只是用指尖轻轻的慢慢的爬动,仿佛心怕弄醒沉睡着的我。</p>
不管我愿不愿意,他的手最终还是到达了山巅,而且像登山者一样,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然后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舒了一口气。</p>
他的手就那样放在我的山巅之上,一动也不动,几乎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是在睡梦中不经意不小心地把手放错了位置,而睡梦中的他自己也没意识到。</p>
当然,我不相信这种错觉,我也拒绝相信这种错觉。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终归是不安份的。</p>
没过多久,他的手就开始了活动。隔着我薄薄的内裤很柔和很轻细也很挑逗地划着我龟头,使我沉睡着的心开始悸动起来,就像一粒种子在春风的吹拂下想要萌芽。</p>
夜,忽然变得闷热起来,我感到身上的被子,从来没有这么重过,这么厚过。</p>
一种从内心深处萌发的热气渐渐地向外蒸腾,虽然是山区的深夜,我却觉得酷热难受。</p>
我的鸡鸡在他手指的划动下一点点膨胀了起来硬了起来挺了起来翘了起来,我无法控制。</p>
隔着薄薄的内裤,他的手指很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龟头,对,就只抚摸着我的龟头,不是整个地抚摸,仿佛想要给我传递某种暧昧的信息。</p>
越来越热,我的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均匀。</p>
我全身的血液像要全部流向那个被他玩弄的部位。我在祈祷,上帝啊,叫他快点停止,因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p>
忽然,一个同学嘟罗了一句什么,杨教师那双抚摸着我龟头的手马上不动了,我也屏住了呼吸。</p>
夜,静极了,几乎连夜虫的悄悄话都可以侧耳细听出来。宿舍里依然如故,同学们睡梦中的呼吸声像一首温柔的摇蓝曲,在夜空中的校园里低吟着。</p>
或许,刚才是谁在说梦话了。但这睡梦中人的呓语,却吓退了一双欲行非礼的手。</p>
终于,杨老师那只停在我鸡巴上的手挪开了,退回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像卸下了百斤重担似的,舒了一口气,令人尴尬的暧昧总算过去了。</p>
是的,我是有点太天真了。谁会让快到嘴边的美味白白地丢掉?</p>
他的手放下去没到五分钟,就又开始了对我少年身体的探索。</p>
他的手又像当初那样轻轻地在我大腿内侧抚摸着,弄得我酥酥痒痒的,而且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慢慢往上挺进。</p>
他的手又一次一点点往上移动,又到了复股沟处,又在那里停了下来。</p>
这一次的我早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我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惊心动魄。</p>
我的鸡巴硬梆梆地把又小又薄的内裤顶得高高的,不知道是被他在我大腿内侧的抚摸又弄硬了,还是原本就还没有消软下来。</p>
他的手停在我内裤的边沿,我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地直跳。</p>
我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快点把手伸进来,还是快点把手放回去,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此刻的我,大脑一片茫然。</p>
他的手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在揣摩我的心思,又像在积蓄胆量。</p>
过了好久,宛如一个世纪,终于,他的手又开始活动了,像条不安份的小蛇,一点点地又开始游动起来。</p>
我的阴茎硬极了,把内裤顶得高高的,那裤腿相连的边沿早已顶出了一道极大的缝隙,仿佛一道方便之门。</p>
他用两个手指轻轻地试探着往里爬着,一点一点的,那是前线的卫士前进中的探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