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刺眼的阳光照得钟萍睁不开眼。</p>
忽然,一声刹车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这不是我的车吗?钟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机老陈跑下车,打开车门:“钟总,请上车。”</p>
钟萍很惊奇地看着老陈,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是乘计程车来的啊?难道?</p>
钟萍狐疑地上了车,坐在后面坐位上的时候,阴唇锁碰在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声响。</p>
老陈一语不发地开车,钟萍在后面浮想联翩,究竟谁是自己的主人呢?</p>
“钟总,您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啊?”老陈忽然打破沉默。</p>
这时钟萍才发觉,自己走神的时候衣领敞开处露出了焊在身体上的狗链。</p>
她连忙掩盖住,不想在属下面前失态,但是也有点恼怒,司机怎么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p>
她刚要开口训斥老陈几句,忽听老陈冷冷地说:“你不应该坐在坐位上,应该跪在那里。”</p>
惊谔间,钟萍看到了挂在老陈手指上的两把亮闪闪的银钥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隶烙印c:老陈?</p>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有个网名叫马竿。”</p>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陈一步步诱导成为一名女奴的。</p>
“是,主人。”钟萍驯顺地跪在后面的地板上。</p>
汽车疾驰而去,穿过田野和闹市,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辆豪华的汽车的女主人,正作为一个女奴跪在里面。</p>
路上的时光使钟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将被一个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属作为奴隶,她又转为几分兴奋。</p>
跪在车里随着行车的颠簸,钟萍的膝盖有时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训奴隶世界里的耐力训练使她完全能够坚持,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难。</p>
路上,钟萍遵守奴隶的规则保持着沉默。老陈从反光镜里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一个在一个月以前还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而且比自己年轻15岁的高贵女人,如今已经乖乖地跪伏在那里了,自己幻想过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实现的现实使老陈得意、滔滔不绝。</p>
“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观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潜意识,现在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我一会儿要检查一下你在里面培训的效果。”</p>
说完后,老陈把车子缓缓停在一个村庄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两条粗麻绳,把钟萍双臂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身后,又用另一条绳子套在钟萍腰上,穿过大腿内侧使劲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裤,并把膝盖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个口衔给钟萍戴上。不由分说把捆做一团的钟萍拖下车,扔在路上。</p>
“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赶上我,否则你就要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陈说完驱车扬尘而去。</p>
钟萍跪了两个小时的膝盖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体蠕动了半天才变成跪姿,然后撅着屁股用头顶地费力地站了起来,两个膝盖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来摇摇晃晃、步履维艰,走着走着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来。</p>
不远的地方有两个暮归的村妇看到了钟萍,她们和诧异地指指点点咬耳朵,脸上显现出惊奇和戏谑的表情,这一切都使钟萍羞臊万分,但同时又有别样的兴奋。</p>
又走了一段路,出现了几个10来岁的孩子,他们看到了路上的这个“女疯子”立刻有了好玩的游戏,他们分别折了一根树枝,在钟萍身后抽打,一边在后面紧跟着笑嚷一边抽打,钟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无法反抗,扭动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着孩童的欺侮。</p>
这时,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汉子,对孩子们喊到:“都回家去,你们这帮捣蛋孩子,别再欺负傻子了!”</p>
看到孩子们轰然散去,这个汉子关切地走到钟萍的面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疯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绳索:“捆得真紧啊,比我平时捆猪还紧,谁这么狠呀?”</p>
暮色加重了,乡间的路上已经没有行人,汉子忽然邪念顿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团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该我享福啊,玩了这个傻子,谁也不会知道。长得还满不错的,哎?身子软软的还真嫩。”</p>
他在这个一语不发毫不反抗的肉体上纵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钟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p>
钟萍在身体被侵入的时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顺从地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浑身汗水满嘴烟臭味的农夫,钟萍的思维慢慢的转动着,我已经变成了任人凌虐的畜生了,我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吗?永远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经完全是奴隶了。</p>
步履蹒跚地走着,忽然前面车的大灯雪亮地照过来,钟萍的意识已接近空白,她只记得一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绑绳,把她象肉块一样丢在车厢里。</p>
又是一阵漫长的颠簸,终于停了下来,这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了,透过车窗,钟萍看到了久违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独院别墅。</p>
脖子上的狗链被牵动,被粗暴地拽下车——与老陈以往殷勤地打开车门恍如隔世。</p>
“趴下,贱狗!”一声断喝使钟萍激灵了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陈拉着链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一样地牵进家门。</p>
在自己的家里该怎么自处?钟萍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p>
“脱光衣服,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母狗的裸体呢!要一丝不挂!”老陈冷冷的话里竟也透露着兴奋的语调。</p>
衣服被剥得一干二净,身体暴露无遗。钟萍白皙的身体使老陈惊叹不止。</p>
老陈将一架摄影机摆好位置,对着钟萍直挺挺跪着的身体。钟萍对着镜头开始宣读《奴隶契约》“我,钟萍,今年30岁。职业:艾丁国际电子集团总裁。今天郑重宣布,我自愿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无条件地叫给主人陈发富。我今后唯主人之命是从,在主人面前以非人类物种的姿态出现,我将以取悦主人为生命目标。不得违反主人何时何地对我肉体的要求。特此声明。”读着的时候,钟萍的下体泛滥成灾。</p>
“母狗,主人也不想毁坏你的事业。从今以后,你在公司还是我的上司,回到家你是我的性奴。今后在家里,你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你回到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铁链用小锁连在你狗链的环上,挂在墙上的铁环上,背对着门跪下来,双手自己反铐,嘴里叼着皮鞭。哪天忘记了,要被吊得双脚离地劲抽50鞭。”</p>
老陈彻底的调教,猛抽耳光、吊打、身体洞穴的几度冲刺穿插,使老陈沉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艳肉体。</p>
老陈在钟萍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利用地下室改建了一个牢房,他在玩过钟萍后经常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把她的鼻环挂在上面垂下的铁链上,向上拉动直到钟萍的脚高高抬起,然后固定上就出去了,钟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时回来的资讯,只能无助和绝望地坚持,等到老陈回来的时候钟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p>
平时则把钟萍捆住手脚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脚垫,他看电视或打电话的时候就把脚踩在女奴的身上,并不时地享受着女奴的香舌吮吸。</p>
就这样,女上司和下属之间维持着这种逆反的关系,双方都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快感。</p>
老陈和公司的几个同事经常光顾一家地下色情酒吧,一次他在酒后吹嘘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使她们甘心对自己百依百顺,老板娘笑他吹牛,而且几个同事也在一旁起哄。老陈发狠地说你们等着看吧。</p>
又一个聚会在小酒吧,老陈却姗姗来迟。在他的身后多了一个身材略显娇小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跟着。</p>
那个身影头部戴一个连体的帽子把脸罩住大半,只露出鼻子,上面穿着一个明晃晃的鼻环荡来荡去,一副深色眼镜把眼睛遮盖住,身上裹着一件大大的风衣,走路有些摇晃像是生病。</p>
老陈来的时候给钟萍戴了一副墨镜使她的视线在这种环境里很模糊。老陈谁也不理,背着手迳自朝演歌台走去,服务生注意到老陈背着的手里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p>
后面跟着老陈的人踏上演歌台,老陈一把将她身上的风衣扯掉。</p>
顿时里面的人们全部惊的目瞪口呆。</p>
来的人头部虽然被罩着,但是从旁边泻出的秀发可以知道是名女子。</p>
她的身体变得一丝不挂,脖子上面戴着一个焊死的项圈,双手被皮带严厉地捆在背后,膝盖处被皮带束缚着,两脚也被一尺长的镣铐锁着,人们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她走起来踉踉跄跄。</p>
她的胸部吸引了众多的目光,两只乳头上穿着两个钢环,下身被并排的钢环和小锁封闭着。</p>
老陈用一个细链连上女体上的乳环,用小拇指牵着她在大厅里展览。</p>
女人的乳头被抻得老长,亦步亦趋地紧跟着老陈转来转去。</p>
老板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着眼前这个被精心处置过的女体,臀部的两半用油墨各写着一个大字:左边是母,右边是狗。</p>
坐在人群里的总裁秘书茹燕是第一次被同事硬拉来“见识见识”她被惊的嘴都合不上,女体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后,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女体私处的锁环,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茹燕轻声地问老陈:“她是自愿的吗?”</p>
“当然了。”</p>
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书象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地评论自己,钟萍淫贱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当然她身体的这种反应瞒不过老陈的眼睛,他对女秘书说:“你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欢。”</p>
他说完转头问钟萍:“是不是,母狗?”</p>
钟萍急急地点点头,她被屁股朝天捆在一只架子上,身上的钢环都被固定锁住,使她移动都很困难。啪!屁股上传来的火辣感觉使她感觉到自己秘书的力量。</p>
当茹燕发泄完兴奋地回到坐位上的时候,一个平时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想像她一样对待你。”</p>
茹燕的脸红了,但她没有生气,只是嘟囔了一句:“不会很疼吧?”</p>
明亮的太阳又升了起来,钟萍又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干练地处理着公司的业务。</p>
女秘书茹燕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埋头工作的总裁钟萍,忽然一不小心咖啡洒在钟萍的衣袖上。</p>
“对不起、对不起,钟总!”茹燕忙不迭地道歉,一边拉起钟萍的手腕帮她擦拭污渍,钟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p>
“钟总,您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茹燕关切地问自己的上司。</p>
“没关系。”钟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用力过猛,一下子跌坐在老板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一声弹了起来。</p>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测,你就是昨天酒吧里的母狗!你虽然蒙着脸,但是怎么能瞒得了跟了你3年的我,你耳朵后面的那颗红痣出卖了你,我昨天就认出了你,但是我还不敢相信,我们高贵的钟总怎么变成了司机老陈的性奴?”</p>
钟萍还在辩解:“你搞错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口气已经不再严厉。</p>
“你如果继续否认,能掀起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被鞭打过的屁股吗?如果还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里说明情况,让他们辩理。”茹燕说完转身就走。</p>
“等一下……”钟萍迟疑地拦阻着茹燕。</p>
“想通了?你能做老陈的母狗,为什么不能做我的性奴?这不是你想的吗?如果你不反对,就跪下来舔我的脚指头一下。算是个象征性的仪式。”</p>
钟萍看着矗立在她面前的茹燕,终于缓缓地屈下双膝,跪在自己21岁的女秘书脚下。</p>
看着终于屈服的女上司,茹燕兴奋地笑了,她才参加工作不久,对自己的老板钟萍佩服得五体投地,幻想自己能赶上她一半就知足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是永远无法达到这种游刃有余挥洒自如的商界强者风范,转而变得嫉妒起来,扭曲得总想用另外的办法超过钟萍。</p>
昨天偶然的发现让她欣喜若狂,整夜都没有睡好,盘算着怎样证实自己的眼睛没有骗自己。</p>
今天在自己苦心孤诣的阴谋算计下,终于一切都搞掂了。看着垂头跪在地上的女上司,她竟有点不敢相信长久美梦一朝成真,她下意识地踱步到钟萍宽大的老板椅旁,很惬意地坐了上去:“母狗,爬过来!”</p>
茹燕很享受地看着被自己打败的钟萍卑贱地爬到大办公桌后面,在自己面前一点往日的威风都不见了:“用嘴脱掉我的鞋!”</p>
钟萍立刻专注地看着自己年轻秘书的细高跟凉鞋,用嘴巴开始执行命令:“舔每一个脚趾。”</p>
钟萍开始用舌头和唇齿为这个年轻的女孩服务起来,高高翘起的屁股晃来晃去,羞耻和难为情渐渐被不断涌起的淫贱快感淹么没了……</p>
笃笃笃……有人在敲总裁办公室的门,钟萍立刻想要站起来,但是哪知道茹燕却用脚踩着她的头。</p>
“进来。”</p>
进来的是办公室的老王:“茹秘书,你怎么坐在钟总的坐位上?有钟总的快件。”</p>
“哦,拿来吧。我代钟总签收好了。”</p>
“钟总今天不是来公司了吗?怎么没有在办公室啊?”老王问。</p>
“哦,可能到后面分公司去了吧。”茹燕一边若无其事地和老王说话,一边用脚趾玩弄着趴在办公桌下面的钟萍,把整个脚尖伸到钟萍的嘴里。</p>
老王出去了,茹燕撩起钟萍的套裙,将刚才拿来签字的笔插进钟萍的肛门,用手津津有味地套弄把玩起来,钟萍都想不到年纪还小没有结婚的女秘书竟这么娴熟得玩弄着同性,她难道还有les的倾向?</p>
一年一度的公司电子产品展销会到了。钟萍接到了茹燕女王的指令,要求她在成人电子用品展台上充当模特。</p>
钟萍带上面具站在旋转着的展台上,她身上穿着合金缕片做成的紧身衣,被打扮成奴隶的造型,平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机器人。</p>
她依旧戴着锁链,要被紧束,双手被锁在身后并连结在束腰的带子上,双脚被锁在地上的铁环上,鼻环被重新穿上,连接在背靠的柱子上面的铁环上,这样她就完成了彻底束缚,自己没有丝毫自由,身体象块猪肉一样被悬挂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人们却简单地以为只是个机器人造型而已,因为没有那个女职员或职业模特愿意充当成人用品的展示员。</p>
但是他们更加万万想不到的是:在钟萍的身体里,密布着各种机关,钟萍舌头上面新近穿了一个环,这个环是茹燕要求她穿的,因为她知道钟萍身上有老陈的烙印之后,就要求钟萍在舌头上穿一个刻着自己名字的合金环,象征着自己也对钟萍的身体拥有主权。</p>
她的舌环上,两个乳环上,阴户的不锈钢环上,肛门里的焦棒芯里,甚至脚心里面都连接着脉冲电流的触板。</p>
茹燕正在很投入地给几个客户介绍这种新型情趣产品,她用一个遥控器控制着“机器人”的情欲,不同变幻的电流刺激着被包裹着的女总裁的肉体,钟萍认出来这几个人里面有自己公司的老客户期集团的齐总,还有自己公司的竞争对手,女蜗公司的女销售总监柳芳菲。</p>
她们是多年的竞争对手,互相又敬又怕,如果她知道我被处置成这副样子,不知道该怎样幸灾乐祸了,还有自己公司地两个男职员也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另人感兴趣的机器。</p>
看着茹燕搬弄着遥控器,控制着台上的人体模型,柳芳菲也禁不住拿过遥控器试验一下,她按动了阴环的电流控制器,立刻钟萍浑身酸软,电流直穿透了子宫,肛门里的铁芯也开始放电。</p>
钟萍香汗淋漓,浑身无力,身体被铁链牢固的捆缚着,鼻环又忠实地牵动着她保持直立的姿势,即使这样,钟萍也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体,娇喘声被口塞阻止,就这副情景都看得柳芳菲脸飞红云。</p>
“你们公司哪里招来这么贱的模特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里面竟是堂堂的公司女总裁钟萍!</p>
周末了,老陈在兴致勃勃地鞭打过钟萍之后,说:“母狗,今天带你回老家,我的几个哥们想要玩玩你。”</p>
燕山山脉中段的农村,封闭落后,钟萍的四驱越野车穿过了牛车的路线,颠簸了5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一个炊烟袅袅的小村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