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指着东方明亮的鼻子骂。刚才两个人在客厅里的龌——龊事已经让她反感了，他竟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
“你误会了，我过来是看看你有没有符合批二胎的条件。”
东方明亮说。
“当然不符合条件了，符合条件还找你干什么。”
妹妹说。
“一个符合的条件都没有，找我也没用。”
东方明亮起身就走。
吴姐追到门口把他拉住，恳求他留下吃中饭。东方明亮说妹妹讨厌他，不吃饭了。
“看我的脸面吧，她不懂事。”
吴姐说。
“她要是像你这样懂事，什么事都好办了。”
东方明亮说。
“你别想坏心眼，再想，我捏爆它。”
吴姐隔着裤子抓住东方明亮的蛋蛋说。
“你舍得吗？”
东方明亮问。
吴姐脸一红，硬拉着东方明亮回到沙发上。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妹妹并没有进去换衣裳，依旧是那条睡裙。东方明亮估摸着她下面也没穿。
吴姐把东方明亮和妹妹扔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到了厨房间做饭。
“你刚才对我姐做了什么？”
妹妹突然低声发问。
“没什么呀，我们就坐在这里看电视。”
东方明亮说。
“看电视会看出这个东西来。”
妹妹把刚才擦过的纸巾捡起来给东方明亮看。
“你姐的牛奶嘛。”
东方明亮说。
“你闻闻，这是牛奶的味道吗？”
妹妹把纸巾递到东方明亮鼻子底下。
东方明亮故意嗅了嗅，说不是牛奶，问妹妹是什么东西。妹妹羞红了脸，说：
“都是你们两个干的好事。”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东方明亮说。
“你不会是个白痴吧？”
妹妹笑了，红着脸说这是女人身上的东西，只有那样才会流到沙发上。
“她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东方明亮继续装白痴。
“没有你，她就不会流。”
妹妹说。
“那不一定，我进来的时候，她在看那种片儿。”
东方明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