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叫声更是非同一般,天南地北,什么样的叫法都叫出来了。东方明亮平时很注意各地的方言,也只能听懂一小半。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声音,那充满磁滋雌的叫春声竟然蕴涵了某种魔力。光听听,东方明亮就感到浑身火烫,象吃了金枪不倒药一样。他怀疑光凭叫声,这女人就能把一条死蛇给弄竖起来。
原来果林里面有条干涸的溪沟,这个东方明亮原先倒不知道。东方明亮探出头去,只见两个光溜溜的男女正在做那事。一株枯树干横亘着,一头在溪沟底,一头在溪沟上面,女人双手倒拄在树干上,支撑着下体,男人站在她的前面,臀部剧烈耸动。东方明亮这个角度,只看到这个男人块头很大,手臂粗壮,一身横肉,应该练过的。
那女人是个骨感女人,背影有点象张曼王,只看到木瓜的一小半,有点下垂,用个不停。看不到她的脸,后脑勺随着男人的耸动、高*来袭疯狂摇动,一连串的话语夹杂着*吟滔滔不绝,不外乎快点、用力、深一点之类的。
猛地那男人狂吼一声,臀部耸动地更加疯狂,只把女人耸得啊啊连叫,声音拔尖了许多。只一会儿,男人就停止了耸动,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大口喘息。东方明亮差点摔倒。起先看这男人的块头,认定就是勇猛持久之辈,以为有一场大戏可看,谁知此人外强中干,才两三分钟就完事。
女人声音正到云端处,猛然停下来,诚如东方明亮所料,这两分钟如何解得了馋。待得喘息稍停,用力推开男人。
“越来越没用了你。”男人略略有些羞愧:“还不是因为这些天没休息好,那帮兔怠子根本不放过我们,日也躲夜也躲,铁也受不了呀。”
东方明亮起先以为是吴支书老婆才过来偷看,原本听到女人的声音就有点怀疑,不象吴支书老婆那种清脆的鸟声。到后来一看女人身体就更否定了,如今在他们完事,女人稍转过头来,才肯定根本不是她。就摄手摄脚的,想退了出来。
谁知才一动,男女同时暴喝道:“谁?”原来东方明亮进来时,这对男女正在干好事,警觉性没那么强,注意力也有所偏差。这会儿完事了,东方明亮落脚时带动的草声就惊动了他东方明亮只得一长身,一男一女已从溪沟里跃起,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不由苦笑:大哥大姐呀,你们要拦住我也不用这么急啊,至少拿块树叶遮一遮要害部位嘛。
原来这对男女的好事刚刚做完,听到有人,也顾不得穿衣服,就把他堵住了。
东方明亮侧过身来,两边看了看。那男人约有三十七八,一根话儿软绵垂在那儿,粗大异常,比之自己的青龙还要大了一圈,龙嘴里还有枯液滴下,他也不去揩,只是狠狠盯着东方明亮。
那女人三十上下,一双柳叶眼上下打量东方明亮,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她也是一丝不挂,骨感诱惑展露无遗。难得的是一对木瓜,和别的骨感女人木瓜不是扁平就是小如荷包蛋不一样,她的足有b杯,稍稍有点下垂,但就形状而言,倒完善了女人母性的一面。它们在阳光里留下了弧形的阴影,比那些坚挺的木瓜更加诱人。下面是纤细的腰肢、纤细的腿,却又不是瘦得皮包骨,肌肉还饱满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