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谢晏就消失了整整两天。
那时谢晏几乎是瞬间把她抱起来,气氛使然,白绪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谢晏抬手便将她扔在了沙发上。白绪深深陷进柔软的坐垫中还有些发懵,谢晏的身影已经不见。
明明别墅只有两层,每天都能听到他进出的动静,可只要白绪打开房门,目光所及的地方空空荡荡。
恍然间白绪都以为在玩真人版猫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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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一早,白绪在片场的休息室上妆。
她在整部影片中戏份并不多,拍摄任务不算重,但出乎意料的是——今天不拍床戏。
今天的戏份是她陪容屿和容殊会面,同时也是容殊时隔六年第一次见到夏沐沐。总T来说对她的要求不高,她只需要扮演一个完美又耀眼的花瓶看他们两人飙戏,在这个基础上如果能做好微表情的处理,角sE就会加分不少。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空气中淡淡的香气划过鼻尖,如同弗吉尼亚的雪松的味道,清冷纯粹。
化妆师还在化眼妆,甚至不用睁开眼,白绪都知道是沈缚来了,她抬手问候:“沈前辈,早。”
“早。”他淡淡回富。
“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宁予清不满的声音传来。
“早……前辈。”没注意到两人一起进来,白绪顺从的补上。
微妙的是,她和宁予清算不上熟,却做了那般亲密的事情,导致白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啧,敷衍。”
准备工作结束后,三个人就位。
“A!”
别墅的书房中,沈缚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白衬衫的袖子有些随意的挽起,露出小一截骨骼分明的手臂,钻石袖口折S着午后的yAn光,衬衣领上印着不显眼的金丝暗纹。
宁予清坐在他的对面,穿着一身深棕sE的西装,西装外裹了一件风衣,领口是一圈极致华贵雍容的黑sE毛领,覆盖住肩头,将他的脸衬的愈发JiNg致,加上他嘴角若有似无的浅笑,甚至称得上妖冶。
这和他以往的形象简直天差地别,却意外的并没有违和感。
他手肘撑在书桌上,一只手支着下巴,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沈缚。
沈缚的膝上放着一本书,金丝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修长的手指轻巧的翻过书页,甚至连一丝眼神都没有分给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