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了、我不要了……”
已是正午,yAn光顺着卧室窗户开着的一角照进来,厚重的窗帘被风吹动,微微飘扬着。床摇个不停,像是不堪重负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透明纱质材料的床帘晃得厉害。一只baiNENgnEnG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想要逃离似的,可很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跟着出来,无b准确地握住,将那小手无情地扯了回去。
像是惩罚她不乖,q1NgyU上头的Alpha一边拉着许昱琪的手锢在她的头顶,一边用矫健有力的双腿抵着好叫Omega大张着的腿心分得更开。一滴汗从喻寒额角滑落,因为她飞快挺动腰身的动作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
Omega原本幽闭着的花唇翕开着,内里更私密的小洞被迫撑开,艰难地含吞着一根通红粗肿的X器。
“太、呜……太重了……喻寒、喻……呃……”
ROuBanG以又重又快的力道和速度在花x里进出着,许昱琪受不了,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记凶猛的深入给C得失了神。柔软的hUaxIN被坚y滚烫的gUit0u猛戳,紧窄的甬道被粗大的bAng身撑到极致,yda0壁被bAng身极速火热的摩擦刺激得不住紧缩,分泌出晶莹而Sh滑的粘Ye。
“啪啪啪”
耻骨相撞,yHu也被两个圆滚滚的软袋狠狠拍打着,将那一片娇nEnG白皙的肌肤都拍红了。
“嗯……”喻寒单手抓着她的手,眼睛SiSi盯着她们的结合处,估计是被Omega夹疼了,她低低发出一句轻哼,稍显粗粝的手指直接覆上那娇矜的Y蒂,用力r0Ucu0了几下,甚至还坏心眼地屈指弹了两下,在许昱琪忍不住瑟缩的时候又捏着它转了半圈。
“嗯啊~”
“疼……”
Y蒂本就是一个Omega最为娇nEnG敏感的部位,哪里受得了她这样亵玩,许昱琪哆嗦个不停,水流了更加汹涌。
“喻、喻寒……哈啊~阿寒……不要……”
“呜呜……太多了……”
快感多得都要难过起来,许昱琪想伸手推开身上的人,可手被抓着,腿被锢着,逃不掉,只能认了命的挨C。向来在x1Ngsh1上温柔的Alpha被易感期折磨得神志不清,平日里温和的面具尽数褪去,露出凶悍霸道的一面。
“啊!"
像是g得不过瘾,喻寒喘息着将许昱琪的一对细腿用力压向她的x口,将nV人柔软挺翘的T脱离床面高高抬起。两瓣莹白的雪T间,充血成紫红sE巨物像是蛰伏的野兽,以极快的速度尽根cHa入又完全拔出,ch0UcHaa间yYe多得可怕,将那肿胀粗硕的ROuBanG染得晶莹发亮。
“嗯哈~啊~"
手终于被松开,被C得sU软一片的Omega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握着了腰。
属于喻寒的迷迭香信息素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强势袭来,许昱琪脑袋一懵,没一会儿就在浓郁清苦的迷迭香气息里丢了魂。
“啪啪啪。”
毫不见疲软的ROuBanG像是烙铁一般的滚烫红y,次次T0Ng进Omega最深处的内里,bAng身表面上纵横的青筋刮过各个敏感点,带来的快慰难以忽略。
纤细的腰肢被火热粗糙的手掌捧着,随着喻寒又一次猛烈的撞击,许昱琪尖叫一声,下意识抬手抱紧了喻寒的脖子,浑身哆嗦着绞紧T内那根翻云覆雨的X器。
好深、好重、好烫……
要、要……
哼啊~
ga0cHa0来得又凶又猛,花x咬着ROuBanG收缩不停,像是被咬了一口的熟透了的水蜜桃,丰沛而温热的汁水喷洒在gUit0u上面,引来Alpha舒爽至极的轻Y。
也不知过了多久,喻寒终于放开了她。
还没有发泄出来的X器依旧坚挺着,但却小心地cH0U了出来。“噗叽”一声,先前因为ROuBanG的堵塞而不能排出的mIyE淅淅沥沥的涌出,一小柱呈线X喷在Alpha生殖器上方一点的Y毛上,更多少万则是垂落在床榻上,小喷泉似的将那亲肤柔软的布料濡Sh了一大片。
空气中弥漫着甜腥味道。
美眸半阖迷离着,许昱琪的身T还在兴奋的痉挛,青红交接的细腿儿颤抖着大开,腿心Sh哒哒黏成一片,y上面都糊了一圈被捣成白沫的mIyE,ymI而nGdaNG。一对饱满的r也轻晃不停,原本baiNENg的rr0U早就变成了YAn丽的靡红,上面交错着各式的吻痕和咬痕。
“嗯……”
红通通的小嘴还张着,银丝状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满室的迷迭香气汹涌澎湃,早已被ega睫羽轻颤,后颈处小小的腺T被刺激得膨胀,鼓胀胀的凸出着,不断分泌出透明的信息素。
浅淡好闻的铃兰花香带着几分迫切,谄媚的奔向她的Alpha。
“琪琪。”
郁热得到缓解,喻寒似乎清醒了一点,看着被自己折腾得可怜兮兮的Omega,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这是易感期的最后一天,突然提前的易感期实在太过可怕,本以为自己身为联邦的军人能压抑本能不要吓到Omega,可Alpha的本X如此,饶是喻寒自诩意志力还算不错,也是没有捱过喷薄的yUwaNg没日没夜的缠着Omega毫无节制的索取。
随意裹了件浴袍,Alpha小心地将许昱琪抱起来,稳稳地往房间内的浴室走去。
“嗯~不、不要了~”
温暖的水流划过满是红痕的肌肤,察觉到Alpha粗粝的手指又覆上sIChu,才从极致欢愉里回神的Omega哆嗦一下,小手无力抬起抵着喻寒的肩头,瑟瑟缩缩地哭喘着嗓音都有点哑。
她真的要不行了……
从那天回来在停车场和喻寒做过之后,接下来的两三天,她几乎都没有下过床,一直被喻寒压着……除了没被永久标记,可以说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烙上了她的痕迹……
腿软、腰软……哪里都软……
“好,不要了。”喻寒笑得低低的,微哑的声线透着几分情事满足后的慵懒。她不太熟练地拨了拨许昱琪凌乱的发,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琪琪你可以自己洗吗?”
“……嗯。”
太累了。
ga0cHa0过后的身T酸软疲倦,眼皮沉重,大脑也晕沉沉的,而周身都被暖流包裹,被主人刻意收敛着的迷迭香也轻柔地笼罩着自己。许昱琪慢慢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后面喻寒又说了什么已经没力气去听了。
等喻寒从客厅的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压下还在蠢蠢yu动的X器,顺带回卧室将地上散落的衣物、床上狼藉的被褥都收拾好,回到浴室一看,许昱琪竟是在浴缸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