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新闻也听不下去了,她加快咀嚼的速度,最后喝了口汤强行压下口腔里遗留的食物,利落地站起身催促心不在焉的north:“吃好了吗?我现在送你回去。”
North根本没吃什么东西,整顿饭就拿着刀叉搅拌盘子上的面条玩,见少女终于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他脸上的表情登时欢天喜地起来,他站起身,快步贴在少女身边。
方斯莱永远不会停止他的作妖,男人从衣架拿过他的貂绒大衣,贤惠地披在少女肩膀上:“外面风大,注意别着凉了。”
少女个头矮,方斯莱的大衣围在她身上,配合蓬松的卷发,如同刚出生的幼熊,透过穿衣镜,贝珠注意到自己的蠢样,连忙抖落开肩膀上的衣服,满脸质疑:“你没事吧?他家就在对面。”
趁男人回嘴前,贝珠赶紧拉过north在身后甩上了门。
外面确实冷,贝珠冻得瑟瑟发抖,她手臂交叉在一起摩擦仅着单衣的胳膊,想起north那讨人厌的堂哥,少女缩起冻僵的脚趾,不自然地回避:“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进去。”North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雕像,嘴巴撅起的弧度能挂油瓶,贝珠见状,熟练地画饼哄他:“乖,下次带你出去玩。”
他这才舍得动身,一步三回头地转身张望,贝珠没发觉他的依依不舍,见他过了马路就赶紧躲进家里,伏案工作到深夜。
直到楼下方斯莱买的钟表已经在寂静的夜晚敲响了第一声,少女才疲惫地向后靠在椅背,摘下眼镜,闭眼按了按鼻梁,这个点还不到她平时睡觉的时间,她扫了眼眼前摞成迭的文件,唉,全都是毫无头绪的大工程。
今天先到这里吧,贝珠难得给自己放个小假,径直去往盥洗室洗了个热水澡,在浴缸里大概泡了十几分钟,出来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眼皮上下打架,她拆开浴帽,偷懒只抹了个面霜,迫不及待想回到床上。
哪知刚推开门,少女就被房间内蒸腾的热气熏得脸红,壁炉的火堆冉冉升起,噼里啪啦地很是催眠,贝珠迟疑地上了床,暖烘烘的被窝里充斥着一股轻浮馥郁的香气,脚底也蹭到一团莫名其妙的温热……
什么东西?
贝珠猛得掀开被子,洁白柔软的床单上蜷缩着一个男人,他穿着黑色丝质睡袍,眼睛上蒙着同色丝巾,双手向后被绑带捆在一起,形成一个色情诱人的弧度,原来是方斯莱这家伙,不知怎的,贝珠竟然不感到意外,只是瞌睡被这下折腾了个干净,她揉了揉太阳穴,向后瘫软在软枕上,对男人的所作所为颇为无语:“你怎么进来的?”
即使蒙着眼睛也不影响方斯莱的发挥,他准确无误地摸到贝珠腿边,用嘴唇来回摩挲少女微凉的大腿肉,他声音暗哑低沉,饱含渴望:“从窗外翻进来的,嗯……我们好久没做爱了,我好想你……你想我吗……”他一面说,一面用已经勃起的性器偷偷摩擦近在咫尺的女体,喷张的马眼沁出浊液,将前端的布料濡湿。
贝珠漫不经心地抬起脚,踩在他愈靠愈近的脸上,少女足弓优美,此刻嫌弃地在男人深陷情欲的脸上重重碾压:“你是公狗吗?怎么老想这种事?”
方斯莱权当这是夸奖,他“汪汪”叫了几声,得寸进尺地顺着少女的足弓一路亲吻到足尖,最后将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他面容陶醉,还不忘含含糊糊地摇尾乞怜:“我是公狗,求主人夹爆公狗的贱鸡巴好不好?夹到公狗再也射不出精子,这样贱奴就再也不会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