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说你今天没来,店里也没多少客人,”说到这里,电话听筒那段传来如释重负的笑声:“你忙吧,我和他说一声。”
“好,再见。”
贝珠挂了电话,权曜翻看菜单,装作不在意地发问:“谁?”
“朋友罢了。”
贝珠实在不想和权曜透露太多自己的私事,幸好这个时候服务员拿着本子上前点单,才打破了男人继续的问话。
两人枯燥地等待上菜,男人不说话,倦怠地搂着贝珠翻看手机,手指抚弄少女下巴处的软肉,他这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态度令贝珠多少感到不安,黄昏的日落折射在玻璃上异常刺目,贝珠站起身去窗边拉上了百叶窗,借此和权曜拉开距离。
她注意到门口有辆姜黄色的跑车和权曜的车子并排停在一起,在垃圾遍地的停车场出现两台名车实在引人侧目,贝珠没有多想,站了会儿,隔着一屁股的距离重新在权曜身边坐下。
权曜的手肘正撑在桌边吞云吐雾,视线恣睢地盯着斜对角的干瘦男人,这副神情贝珠太熟悉了,不知道是谁要倒霉,她顺着男人的目光,这才注意到那干瘦男人的目光淫邪,下流猥琐,像是串鼻涕黏在自己身上。
他下流的目光从自己的脚扫到了脸,在暴露的胸部位置留恋往返,还伸出舌头做出舔舐的动作……
好恶心,贝珠瞪了男人一眼,厌恶地别过头,这种人能不能从世界上消失啊。
权曜搂过贝珠的纤腰,将少女苦心拉开的距离重新拉进,男人的下巴搁置在少女的颈窝,说话时胸腔震颤,带动身体泛起一阵麻痒:“你不是要学枪吗?现在就教你。”
贝珠立刻就懂得了权曜的意思,便沉默着没有反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男人从怀里掏出枪,从后面抱住贝珠,大掌包拢小手瞄准那人的心脏。
那人见势不对,连忙往门口跑,霎时,男人的指尖带动着少女的手指一起抠动扳机,子弹贴着男人的头皮擦了过去,打碎了墙上的时钟,男人吓得不断嚎叫,抱着头皮的伤处尿了裤子,浊黄的尿液顺着裤管在地面堆积,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尿骚气。
权曜把着贝珠的手,瞄准了男人的胯部,在少女耳边低声轻语:“这次自己来,可以吗?”
贝珠从没觉得权曜的声音这么悦耳过,她勾起嘴角,没有一丝犹豫,独自坚定地扣动了扳机,男人的裆部瞬间炸开了花,鲜血四溅,还有细碎的肉粘在了壁纸上。
那恶心的男人已经晕了过去,只能从他浑身抽搐的身体判断他依旧在苟延残喘,贝珠不得不承认,看着男人的鲜血,她的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兴奋,一种审判的快感直击她的灵魂,这种快感甚至压过了性爱时的高潮。
服务员听到动静,骂骂咧咧地从后厨赶来前厅,看到这副场景,吓得在原地跳起,贴在墙壁上:“啊——你们干嘛?谁干的?知不知……”
权曜亲了亲贝珠的脸颊,似乎在赞扬她干得不错,男人接过手枪,又射过去一枚子弹,打中了墙上的玻璃摆件,及时中断了服务员的尖叫:“闭嘴,把这里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