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差点放开了说,吓得贝珠转身捂住他的嘴,她的腿还挂在权曜的胳膊上,这个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脚沾不到地面,只能任由权曜随便摆动,像一个没有手脚的自慰杯。权曜也发现了,他最爱在性爱上羞辱支配贝珠,让她像个随便他操干的下贱鸡巴套子任他灌精。
不过不干进子宫的性爱果然舒服很多,少女自和风细雨的性爱中头一回咂摸出惬意,美目半阖,紧闭双唇防止自己溢出呻吟,啊啊啊……权曜干穴的声音真的好大,他们会被吵醒吧,少女一边担心受怕一边又从这种唯恐被发现的恐惧中滋生出更多快感。
俩人呼吸不断交织纠缠,贝珠祈祷柴火噼啪的声音最好能盖过肉棒摩擦小穴的咕叽声,她要高潮了,小穴好爽……权曜也感到少女穴内的紧密收缩,铁臂绕过少女的小屁股,长指刺激小花核,指腹疯狂摩擦揉捏,权曜埋头在少女的脖颈内,控制不住羞辱她:“小猪,你是不是我的专属母狗?嗯?说你是我的母狗,说了就给你高潮好不好?”
贝珠距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权曜缓下手指的速度急的她自己上手摸,下面早就湿淋淋的一片,少女小小的手指揉了几下就滑走,急得直哭,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乞求权曜:“快……我是主人的母狗……求求你,权曜摸摸小母狗……”
少女本来就处于高烧,脸蛋红彤彤的,眼里全是晶莹的泪水,权曜不忍心再逗她,指腹急速揉弄送她攀上了高潮,高潮中的小穴差点没把他鸡巴绞断,权曜被箍得头皮发麻,差点全部射给她。
少女轻启双唇大口呼吸,少年硕大的鸡巴埋在她的小穴中,抽插间不断挤压她尿道,幸亏刚刚权曜及时停手,没再继续刺激她的小肉核,不然她非得对着篝火尿出来不可,此时她撑着男人的手臂,不自在地扭捏起来。
权曜当她发骚渴屌想榨精,手指在绷紧的阴道口画圈:“嗯?想主人动了?”贝珠摇摇头,抓着他胳膊试图抬起屁股,用气音说道:“主人,想尿尿……”
权曜神色一暗,嘴角翘起轻微的弧度,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抱着少女走到帐篷视线死角,坏心眼的继续揉捏肉核:“那就尿,尿给主人看。”胯下肉屌缓慢滑动,刚刚的快感此时全部化为难耐,尿道口和膀胱被挤压地毫无生存的余地,权曜真是坏死了,可她不想在男人面前像个动物一样毫无尊严的随便排泄。
少年将女孩双腿掰开迫使其门户大开,让她没法夹着腿憋尿,嘴巴蔫坏的轻轻吹起口哨,贝珠恼火的要死,指甲掐着权曜的手臂泄气,这下实在是憋不住了,尿道口射出一道水柱,权曜饶有兴致地望着,鸡巴也诚实地发胀,低头亲吻贝珠的耳尖:“憋这么多?下次要尿尿就叫主人,主人抱你去。”
贝珠捂着脸不想说话,开始装死,权曜不理会她的情绪,继续挺动,喉咙里发出粗喘,他没奸进子宫,棒身露了一大截在外面,权曜抓住少女的手去抚慰俩个滑溜溜的精囊,贝珠新奇地玩了一会儿就消极怠工,权曜一个深顶威胁她:“再这样,今晚射不出来就干你一晚上。”
这会脱水吧?少女愤愤,不敢再敷衍他,撸动肉棍更加努力,权曜让她趴在冰凉的石头上,从后往前顶弄,操得又猛又深,捏过她的下巴让迫使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他的大舌饥渴地附上去纠缠舔舐,俩人津液垂落到石头上,权曜下体还在毫不留情地打桩,粗屌一下比一下干得深,几乎要闯进小苞宫里。少女呜咽着,像是幼猫的低吟,在深沉的夜色中显得诡异而淫靡。
“啊啊啊……慢点……唔……他们会听见……”少女哭叫着,处于恐惧的小穴过分紧致,权曜快要到高潮,他还想多操一会儿,贝珠的小骚逼紧得快要把他精榨出来,不理会少女的呻吟,扯过她的手臂让她向后掰开屁股:“掰开你的骚逼,敢松手就把他们叫起来看清你的烂逼。”
贝珠抽抽嗒嗒的用力掰开肉穴,没了外阴的压力,鸡巴进出顺畅许多,权曜继续动作,不敢分神去看少女趴在石头上乖巧掰逼的骚样儿,就怕刺激的射出来,她最坏了,每天变着法子榨他精,发了烧也不安分,就是要勾引他。
权曜猛的抽出肉茎,轻吻少女背部,缓解刚刚快要喷发的精关,贝珠以为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指尖放松,沉沉趴在石头上喘息,屁股却突然挨了一巴掌,她屁股昨天本来就被扇得伤痕累累,这下打得她差点跳起来,权曜压住她,拿龟头捅进逼口又抽出,发出色情的啵啵声:“给我把逼口扯开,再敢夹我就给你捅坏!”
贝珠只得用力掰开穴口,因为少女的外力作用,权曜进出得很是轻松,猛烈抽送间,穴口都会饥渴的开阖,他的大屌都要有她半个屁股大了,她真是天生适合挨操,穴这么小,却这么贪吃,两个小臀瓣之间吞了个巨大黑色肉杵,粗如儿臂,青筋环绕,把淫液和精水干成白色泡沫。
啊啊啊……要到了……主人……小穴要飞了……唔嗯嗯……
贝珠的呻吟被干得支离破碎,舌头都伸了出来,指尖用力,神智不清的恨不得将穴扯开让他干死算了,权曜被刺激的眼睛发红,鸡吧操干的畅通无阻,再也坚持不住,跨部猛烈抽送,恨不得把她钉死在石头上:“射给你!射给你!操,骚货……接我的种!”
说完扯开少女还在用力掰逼的双手,放肆喷射出一股精液,恨不得连尿也一起射给她,让她彻底沦落为一个下贱的肉便器,当他的移动厕所,少年眼眸晦涩,随着精液射出,脑子里也同时闪过千百种虐待贝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