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之后,她马上高一了。她长大了两岁,接触了更多的世俗,渐渐有了自己的认知,那就是nV儿和父亲是不能JiA0g0u地。
“樱樱?”父亲唤她。
“啊?”她回过神来。
他们在一间放着消毒器械的房间,墙上挂的桌上摆的,都是袁樱不认识的奇怪物件。这个空间让她感到压抑。
父亲漆黑的眼眸望着她:“在想什么?”
袁樱捏了捏衣角:“父亲今日…会和我…做与姐姐那样的事吗?”她鼓足了勇气问出口,她有心事是不会放在心底的。
袁朹心道:果然啊,袁樱还没有准备好。
“你不愿意?”
袁樱琉璃珠子似的眼睛纯净透彻:“他们说…nV儿和父亲…是不能的…那是…那是…”她又说不出来了。
袁朹对袁樱是很迁就的,他从不责怪袁樱。
他手里拿着一把刺枪,用酒JiNg细细地消毒:“1uaNlUn吗?”
袁樱又鼓起勇气:“对…”
她向前走了几步,跟在袁朹身后:“我…我不想…”
袁朹转过身,温和地笑,一点也不生气:“不想什么?”
袁樱:“……”
袁朹问她:“之前给你的视频都看完了吗?”他说的是那些他和其他nV人za的视频。
袁樱涨红脸,点了点头:“早就看完了。”
袁朹挑眉:“那怎么还这么害羞?我记得这几个月我还玩过你的xia0x。”
“你忘了吗?我的东西就放在你的小缝上磨,你出了多少水你不会忘记了吧。”
袁樱说不出话,她跟父亲只差最后一步了。袁家的规矩父亲是不会亲手打破的。
但没想到,袁朹说:“我可以再等你几年。”
袁樱抬头,满目惊喜。
袁朹心道:瞧这喜怒由心的X子,孩子一样。b起袁柔,袁樱以15年的时光获得更多的怜惜。
袁朹继续说:“不过,你要付出一些代价。”
袁樱便好奇地问:“什么代价?”
袁朹抬了抬下巴,指着房间中心的手术床:“衣服脱光,趴上去。”
袁樱趴上去了。袁朹把她的四肢都固定住,脱光了她的K子。baiNENg光滑、绵软松弹的PGUlU0露出来。
他将袁樱的上衣一同往上卷了卷。递给她一张叠成木棍似的毛巾:“咬着。”
袁樱听话地咬住。眼里皆是好奇。
袁朹道:“给你留个印记,要是哪天有不长眼地来采花,也好让他知道,你是有主的。”
袁樱懵懂地点了点头。
袁朹提醒她:“我可以告诉你,一会儿会很疼,但我不会停下。”
袁樱紧张起来,心跳持续地剧烈跳动着。她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