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片刻。
“五哥境况还不知如何了,三哥怎有心思说这样的话。”
“不止说,还要做。”他拉住她的小手,放置隐秘处。“给三哥抚慰片刻。”
“唔、三哥~”
手心触到那半醒半睡的欲龙,她娇嗔一声。隔着亵裤为他抚弄。
“三哥,要吃三哥的乳^儿。”
“小荡妇。”
含住果尖儿,与他学来的那般吸吮舔咬,回味起这里流出乳^汁的滋味。
一生只那么一次,放纵而弥足珍贵的回忆。
那药不是那么好寻。
陈聿差人找了许久,鲜有药房做的出,要么就是做出来的有损于身体。
“嘤三哥……快进来……”手心滚烫而坚硬的物什,让她花心厮痒。
“要三哥~给阿纭止痒……”
“宝贝儿先给三哥吸出来。”
“三哥不许看~”
小脑袋缩进被褥里,对着那挺拔的凤亲了亲,细细含品。
使他喘息陡重。
“骚宝贝儿……嘶……”
“三哥喜欢嘛?”舌尖萦绕阳首,含嗍又吻。另一只手握住软乎乎的阴囊,陈聿身如火焚,只想更深,穿入喉中,深埋尽射。
“唔……咳咳……”
“不行……嘤三哥、不要了……”
深喉纵送使她承受不住,呜咽着吐出。
“用阿纭的小骚凰吃,人家含不下……”她骑跨到他身上,委屈撒娇。
陈聿伸手替她抹了抹眼角泪花,由着她缓缓将欲凤吞入花心。
“骚宝贝儿,三哥开始了?”
“嗯……”
喜欢他由下至上的贯穿,由后至前的纵拔。一下一下,顶出欢愉,弥漫而开的欢悦。
“三哥……嘤喜欢……”
“小荡妇,浪穴儿真会吸。”
“哼呜……好棒、阿纭还要……”
“啊……哈……”
靡靡水液,黏腻拍打,奏出一曲悦耳欢吟。
是不分昼夜,是不分你我,是想要交融,魂魄与身心,高昂激烈的相融。
“三哥知道妹妹最爱你什么?”
“什么?”
“秀色可人。”
蜀宫,陈怀卧病于床。随着宫人引路,陈纭提着药箱跟在陈聿后头。
此次他们以江湖游医及其徒弟、揭了能医治蜀王的昭告而入宫。
蜀国内事,自不容他国插手。除了青梧和几名扮做家仆的护卫,两人没有多带人手,低调入蜀。
“陛下,这位便是揭了王榜的医士。”
陈怀视之,游医粗衫的中年男子,须髯二寸,神清骨颜,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仙人风范。
“草民见过陛下。”
“起来吧,若能医好寡人咳咳……重重有赏。”
“陛下,三皇子在殿外求见。”诊脉时,太监进来通禀。
“宣。”
“父王、父王身体如何了?”
“寡人无碍。”
“父王,”十几岁的少年跪在龙床边,眼珠带泪,“现在外头流言……父王一定要早日好起来,惩治那些不轨之臣!”
蜀王膝下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德妃留下的大皇子因德妃罪行连带出嗣,移居宫外永不能继承王位。
三皇子出自骆妃,最是孝顺恭谨。
小公主出自汐嫔,因其地位底下四公主就一直由庄妃宫中抚养。不过庄妃对孩子无甚心思,一直由嬷嬷们伺候。
四公主也是太后为她争取来的,自己没有孩子以后总得有个依傍。
“王上子嗣少,哀家也只能为你做到这里。覃淑妃怀育过二皇子,未能顺利产出。这后头又连续夭折了五皇子六皇子,在那之后宫中就再没见妃子有喜。”太后捻着手中佛珠,“近几年王上心性有变,哀家也甚是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