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脑袋躺于一侧。陈谨起身收拾自己,他替熟睡的人儿掩好被子,满眼爱怜宠惜。
陈纭一直睡到日落才醒。
马车正在行进路上。
边关也不安全,陈聿没有逗留。
“宝贝儿,睡醒了?”
张开眼,映入眼帘三哥的脸,含着淡笑,温柔舒意。
脑袋还迷糊着,想动一动,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
“嘤~三哥……”怠懒的音调,猫儿一样,透着几丝勾人的媚。
陈聿抱起她靠进自己怀里。
“一会儿就到驿馆了,宝贝儿再忍忍。”
为了她睡的舒适些,陈聿一直将双腿给她当成垫子枕靠,麻了不知几回。
“三哥怎么也不阻止些,阿纭好痛……”
“小骚妇,可是你自己邀着四弟一箫品洞,三哥岂敢阻止?”
“是不是就喜欢他那根粗物,看到就馋涎?”
“才没有……”她把玩他的发丝,一边小声狡辩。
要知道四哥每次一个人就能将她折腾得浑身疼,昨晚不该放纵两个男人如狼似虎。
又经历三四日路程终于回到王都,一路风尘她染了风寒,低烧不退。
整个人难受得很。
可是因为见到七哥,又很开心。
陈聿抱着她至王后寝宫的美人榻,急遣太医诊治。
她还拉着他的手柔声宽慰,“阿纭无恙,三哥别担心了。”
他为她衣不解带,悉心呵护,连日来自己都没怎么睡好。
“三哥,阿纭叫人为你备汤,沐浴完好好休息一番。就在妹妹这里。”
知道他定然放心不下自己,如此安顿让陈聿心间感动。
“小骚妇,只怨三哥没照顾好你。”
“阿纭……”
陈逸几乎是跌进来。
听闻她带病回来,心顿时紧纠成一团。
“哎哟陛下,您小心。”钱公公欲上前搀扶。
被他拂开。
他派去护她的两名暗卫,被齐国境内神秘人拦阻,一死一重伤。
这些陈纭都不知道。
他每日挂心于她,细数着传笺,只盼她早日回来。
陈纭在齐国,也不止为救母后,齐国朝堂势力布局、宫内形势,她都了然。
若齐国覆灭,再无人可阻七哥脚步。
“七哥~”
陈纭撑起身子坐起,笑容展露,刚刚好环住龙袍腰身。
金绣龙纹的凸起感,缎料的柔滑感,她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馨香,这一刻,只觉得无限安宁。
“此番辛苦三哥。”陈逸抚了抚柔顺而依恋他的小脑袋,向陈聿道。
“臣弟就不打扰陛下与娘娘叙旧了。”陈聿识趣,转身去往汤浴。
“怎么病了?身子可还难受?”宫人尽退,他蹲下身子,拿手背试了试她的额温。
她嗤嗤而笑,附到他耳畔,“看到七哥、就不难受了呀……你说神不神奇?”
“七哥是阿纭的良药……”
“七哥要是再亲一亲,说不定就好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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