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纭儿还要么?”
“言哥哥、泄出来……”
躺好以后,她邀着他,知他尚未尽兴。美眸中春兴摇曳。
“辛苦纭儿了。”
他握住纤纤玉手,缓缓送入湿润不已的何寓。
“言哥哥,烈一些。”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玉指,“小妖精,就不怕疼么?”
每每剧烈激荡的抽送,一时爽快,因为摩擦带来的火辣,事后还是会发疼的,需要时间恢复。
他就是这样,事事为她考虑。
哪怕数次想要遵从本能,激荡恣性,可还是不愿因欲望伤着她,让她有不舒适的感受。
与其他人的情事都是疼痛与爽快并立的,只有他,真正从头至尾的温和、舒愉,一击扣着一击,层层相迭、层层递进,直至最顶端的至乐蜂涌漫没,她仍旧是舒服的,没有一点点不适。被无尽的、温暖的泉水融化一般,又如巨大的云朵温柔包裹。
“唔、言哥哥最好了……哈……”
少女晶莹的眸子痴缠的目光,极大地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他们是最契合的,深入骨髓里的交融。
“言哥哥、嗯……射给阿纭……”
颤栗之后,只余啜泣,舒服到极致,只想与眼前之人,融为一体。
“傻纭儿,哭什么?”他拭去她眼角凉掉的泪渍,无比宠溺。
“呜呜……太舒服了……言哥哥、呜……”
她埋首到他怀里,彼此拥得很紧。
“纭儿、何时才愿意嫁给我?”
“嘻……言哥哥嫁给阿纭吧。”
“浑说,”他捏捏她的鼻尖,“男子怎可为嫁。”
“如何就不可?”
他不欲与她争辩,吻了吻美人儿眉心,起身穿束。
她如今不会再贪着事后温存,定要心爱的人哄着拥着入睡了。只是托着下巴看他优美稳重的动作。
外头天色已暗。
他就是这样,未迎娶之前,不愿意留宿损她名节。
尽管她并不在意。
被外头人传去,定然要扣上养在外头的妾室、伶人之名,而言季一心只想扶她为正妻。
“言哥哥饿不饿?叫人煮点东西吃过再回去?”她坐在床沿帮他扣上腰带,听他应了声。
鸡丝汤面,简简单单的饱腹美味。
她很喜欢看喜欢的人进食。
有一种看他好,自己就很幸福的感受。
“纭儿可要吃点儿?”
她摇头。
他已经喂了过来。
客栈,听闻他在别院待了许久还没走,陈术暴跳,“谁给他的胆子!敢觊觎我九妹!”
“王爷,明面上,那是、蜀王赐给他的宠姬,就算言司空不走,旁人也无法置喙什么。”
“混账!”
陈术冲到别院的时候,撞见两个人正在门口依依惜别。
“言哥哥,要是有一天,你发现阿纭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什么意思?”
“……就是,阿纭心中并不能只装着言哥哥一人……”
她感受到他的身子僵住了片刻。
“言哥哥,对不起。”
松开手,她后退数步。
言季心中如受重击,眼前的女子,分明说很爱他,可为什么,又能同时爱着别人?
她的爱,到底是虚情、是贪欢,还是、他尚未理解到的东西。
“言哥哥,阿纭这次不会不辞而别,阿纭等言哥哥的答复。”
她转身踏进院门。陈术紧跟而来。
言季想阻止,却发觉自己没有立场。
路过言季身边时,陈术不爽地瞟了他一眼,姿容确实出色,难怪被九妹看上。
可他就是要贬低对方,悠悠开口道:
“有些人啊,可不要痴人做梦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