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外,远远的高处一道身影,默默注视着女子。
送走巧知知,陈纭去看了陇素妃,便打算回红英阁去。
刚走出北苑陇素妃的住处,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十九当即去追那道黑影。
她今日没带绿竹出来,是被府中的侍婢发现,送进梅苑,喊了大夫来瞧。
“怎么会忽然昏倒?”
“母妃不必忧心,孩儿在这里照看。寸心,扶母妃回去休息。”
“若是醒了,差人来知会母妃一声。”
大夫给她扎了几针,陈纭醒来,才真正是毒发的开始。
“二哥,我好难受。”
“公主这、这是……”大夫号完脉,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如何?”陈恪眸中深沉冷色使得大夫身子一抖。
“草民不敢断言,但、有些像是……那合欢散的药性……”
大夫被撵走,陈恪心中已经猜出了端倪。
快步出去,果见墙头上方立着一道鬼魅的身影。
“师叔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是舍不得杀她,师叔帮你,将她变成自己人。”
陈恪眉头紧起。
“女人都是下贱蹄子,对男人动了情,就能忘记自己初衷。”
她的话,显然是在影射自己母亲。
他手中凝出真气,毫不客气招呼向飞檐上那道身影。
对方轻松避开。
“哈哈哈……生气了?你若不愿,就随便找个侍卫代劳。”
“望师叔以后莫再出现在南王府!”他声音结冰,隐含怒气。
冷月大笑,“师叔自当识趣,就不打扰你良宵美夜了。”
“等等!请师叔交出解药。”
“解药?师叔压根没制解药,好好享受,乖侄儿。”
陈恪捏紧了拳。
他听任她差遣,是因她以陇素妃为要挟。
她将所有对她的怨都发泄在她儿子身上。
屋内的陈纭浑身火热,口干舌燥,想要被填满的欲泛滥,她起身出来,撑着门框,对廊下的人影轻唤:“二哥……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难受……”
还很想要。
也不管是谁,只要能给她,好像都可以。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