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向金主报到
要说齐湛运气好也是真好，第一次接客就遇到出手大方的客人，第二位就出手包养他。说运气不好也是真不好，要接受训练要负责nV友父亲住院的费用还要应付客人，再加上他是第一次被包养，之前陈林也没有针对这方面培训太多，齐湛在这方面是一片白纸。就算自己想要做好，也不晓得要从何下手，他在心里默念着应该要尽快请陈林替他安排课程。
看上去较年轻的保全在柜台里C作电脑，很快就替齐湛登记了人脸辨识。齐湛向对方道了谢，还借了一台推车将自己所有的行李搬上车。他马上试了一下，果然走到电梯旁对着按键旁的一个镜头停顿了一下，电梯门马上打开，要去的楼层也跟着亮起来。
齐湛进电梯後，随着缓缓上升的电梯，他还恍如在梦境中。三面镜子和前方的镜面电梯门，都反S出齐湛的影子。他的身形属於高又适中的T型，前阵子从澳门回来後，还特地用第一位客人多给的打赏金，去理了头发，添购了套新的衬衫和西K。
齐湛平时根本不会穿衬衫，都是简单的T-shirt和牛仔K。今天胡家媜也没有发现齐湛的穿着有异，连问都没问，齐湛也只是觉得可能是因为nV友的父亲在开刀，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这些细节，所以他也没多想。要不是为了金主，齐湛平时也不是个会费心打扮的人。加上早上就被nV友一通电话叫去了医院，往返在医院、旧租屋处和要入住的大楼三地奔波，身上也早出了一身薄汗。
现在一看这栋大楼就是高级住宅，齐湛再怎麽不留意外表的一个人也下意识地用手顺了顺头发，拉了拉衬衫，他希望至少给第二次见面的里夫人留下更好的印象。如果能让两人包养的关系稳定和长久一点，就更好了，毕竟nV友的父亲紧急开刀，根本不晓得医院的费用还会上涨到什麽程度。
就在齐湛胡思乱想的这几秒钟，电梯就到了。他推着推车来到7楼唯一一户的门前，伸手按了电铃。等了一会儿，门自动打开了。齐湛站在门口喊：「你好，请问有人吗？」
「进来吧。」有声音从里面传来，齐湛一时之间m0不着头绪，推着车只跨过了大门，门就自动关起来了。
「在右手边，过来。」同样的声音又响起。
齐湛往右手边看，一个宽大的客厅装潢得十足罗马式建筑风格，窗户采用半圆形的结构，甚至有个拱廊，穿过拱廊後就是yAn台。那是个很宽敞的yAn台，或者是说，温室，齐湛看傻了眼，怎麽会有人的家里yAn台就是温室？
温室其实也布置得很简单，白sE的桌椅，垂降的绿sE藤蔓上开着粉粉hh的小花，地上竟也铺了草地。如果不是四周围的玻璃造型，这里看上去就像是真的在户外一般惬意，齐湛再一次感叹有钱人的世界距离他太遥远。
里夫人穿了一身深紫sE的睡袍，x口开得相当低x，丰满的x部豪不掩饰，ruG0u现现的。齐湛目不斜视，看上去拘谨得很。
「坐，不用客气。以後你就是这间公寓的半个主人，日常琐事不用你动手，我的管家会安排好一切，缺什麽你可以在冰箱上留字条。互动上我希望你主动一点，但是不失温柔T贴，毕竟像我们这种身处高处的nV人，最渴望的也不过就是身边随时有个贴心的人罢了。」里夫人一口气把规矩给齐湛讲清楚。
齐湛乖乖听了，走过去坐好，腰背挺直两手端正地放在膝盖上，里夫人看了一眼笑了出来，挑眉问道：「不是跟你说不用那麽拘谨吗？你在家里也是这个样子？」
「没有，我就是，我的行李还没……」
「跟你说了有管家呀。放心，他们会处理，平时你不会看到他们，有事情留纸条就行了。」
「记住了，在冰箱上留纸条。」
「嗯。来，喝点茶放松一下。跟我聊聊你的兴趣吧。」
里夫人手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齐湛主动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一GU浓郁的红茶味随即扑面而来，齐湛不懂红茶，但是猜测应该价格不便宜。看了一眼金主的茶也快见底了，又主动为对方添茶，他记得刚才金主就说要他主动一点。
他也是配合度很高的人，只要是归他应该做的，他都不会推辞，在训练上如此，在对待nV朋友上如此，在这份工作上亦是如此。
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里夫人问齐湛答，於是一个小时下来，齐湛还是不知道里夫人实际的背景，但是又有甚麽关系呢？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金主的身分曝光越少越好。然後里夫人就说要回头去处理公事，让齐湛到自己的房间去熟悉一下，六点准时出来吃晚餐。
齐湛从温室回到客厅，果然自己的推车和行李已经消失了，想来应该是管家都处理好了。
他依照里夫人的指示，沿着长廊走到公寓最里面，开门後一个方正的房间跃然眼前。这是间光sE柔和，采用和客厅同样的罗马风格，一张大床的四边甚至装潢了四根罗马柱。齐湛准备先进浴室洗澡，一踏进浴室又撞见熟悉的罗马风格装潢，雪白的大理石地砖上摆放着几件艺术品，有间淋浴间和一个四方形状的罗马浴池，出水口的造型是一头狮子，齐湛忽然就想到了里夫人。
齐湛再次感叹，贫穷限制了他对浴室装潢的想像。
洗完澡後，齐湛将房间内的行李布置妥当，想起来应该给nV友打通电话，可是拨了几次没有人接听，齐湛免不了担心起来。正胡思乱想之际，已经到了六点钟，齐湛暂时压下了想要继续拨打电话的慾望，换了一身新的衬衫和西K，迅速吹乾了头发才出房门。
到了餐厅已经看到里夫人坐在主位上，「你迟到了。」
「真是抱歉。」齐湛忽然就停在了桌子前，不敢拉开椅子坐下。
「坐呀，不是说过不用拘束吗？」里夫人挥挥手示意齐湛坐下，然後举起了面前的杯子问：「喝红酒吗？」
齐湛也举起来，「不太会，但是我可以学。」说完就和里夫人对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
今晚吃得是牛排，盘子里有红sE绿sEhsE甚至紫sE的蔬菜，还有一块牛排，齐湛切了送到嘴里，熟度刚刚好，咬起来不会太y也不会太生。齐湛举杯敬了金主。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里夫人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她斜倚在位子上一动不动，齐湛马上捕抓到又替金主倒了一杯红酒。里夫人已经微醺，看齐湛的眼神充满了慵懒。齐湛不晓得这是不是暗示，又想起来金主下午才说过要让自己主动一点，於是大起胆子主动将手搭上了里夫人的手背。
里夫人这才露出微笑，眯起双眼望着自己新签约的男宠，「不错，今天教过你就记得呀。先去洗个澡吧。」里夫人用眼神指了指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