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雪啊夏末雪……瞧你g了什么好事!
他们在厂区的招待所里住了两晚,负责人给他们开了三间房,李老师住一间,两位师兄一间,苏忆秋自然而然地跟秦思学住到了一起。
这房间相当不隔音,连隔壁打电话都隐约听得见内容,会发出不明声音的事情自然不好做。更别说每天晚上还都有好酒好r0U的饭局安排着,当地人酒量太过豪迈,在第一顿饭的时候,李老师就特意指了指苏忆秋,“她不能喝,给她拿饮料吧。”
晚上喝醉,第二天上午用来醒酒,下午继续开会,晚上再继续喝,如此到了第三天,除了苏忆秋以外的几个人全都面如乌云罩顶,隔壁一个师兄吐堵了马桶,换了一个房间。
苏忆秋每天早上去招待所餐厅给老师和师兄们打早饭回来,做做会议记录,拍些照片和视频给老师回学校开例会时备用,做这些会让她觉得自己不是白白跟来蹭吃蹭玩的。
终于告别了工业园,回到N市的市区,即便是平时就Ai喝两口的李老师也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秦思学悄悄对苏忆秋道,“你现在知道导师为什么带我们来了?其实谈正事他一个人就够了。”
苏忆秋心有余悸地点点头,没错,行业特sE加上地方天赋,这叠加的酒量buff着实可怕。
在市区又休整了一天,导师就打算订票回去了,秦思学说苏忆秋第一次来草原,要带她四处看看,李老师也表示同意,还大方地支持他俩多玩一阵子,说如果其他项目有急事就先找别人帮着处理一下。
毕竟自从他俩公开了关系,也没见因为谈恋Ai而耽误了什么正事,让李老师觉得苏忆秋虽然年纪小了些,但稳重明理,自强上进,对秦思学又百依百顺,知情识趣的,实在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送走了导师和另两个师兄,秦思学在当地租了一辆越野车,把去哪里玩的决定权交给了苏忆秋,这附近大部分景区他都去过,可以给她一点主观感受的印象做参考。
苏忆秋知道他手上还有不少正经事要忙,在规划路线时问他要按几天做打算。
“七天吧。”秦思学说,“难得出来一趟,回去后大不了晚点睡,把工作补回来就是了。”
“我跟您回学校,”苏忆秋说,这个月何影不在家,她回去也是一个人,“有我能做的,我也好帮帮忙。”
“那更好了。”他r0u着她的后脑,对她的投桃报李十分欣慰,“这样的话,再晚两三天回去也没问题。”
七月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好季节,第一天他们去到了万亩的花田,无边无垠的nEnGhsE与蓝天相接,蜂飞蝶舞,美不胜收,她把长裙套在K子的外面,不怕被蚊虫叮咬,又拍出了极美的照片;
第二天去了Sh地公园,归来时一路有蜿蜒如玉带的河,静静地穿过碧丝织就的原野,他们下了车,伴着落日和漫天红霞牵手散步,看成群的牛羊被驱赶回家,牧羊犬脚不沾地,在高高的牧草间风驰电掣般地掠过;
原始森林浩瀚幽僻,高大的松柏苍翠挺拔,像一杆杆顶天立地的长枪,吐x1间满是沁入心脾的松脂异馥,有GU清凉的甜味,他们爬到山顶,在简朴的林间木屋民宿住了一宿,山里昼夜温差大,幸而q1NgyU如gangchai1iehu0,大可以用活塞运动来发热取暖,再裹紧被子早早相拥而眠,好能在天亮之前打着手电顶着露水披着租来的棉袍去看日出;
第五天他们去了马场,是之前去企业开会时负责联络的工程师介绍的,没多少游客知晓,所以价格便宜又不限时,骑马S箭玩到肌r0U酸痛,抬不起手来。夜晚钻出蒙古包仰望夜空,星辰如漫天碎钻一般散落于穹顶,不知其中多少荧荧的明辉是来自泯灭于茫茫宇宙深处的恒星,其光芒跨越亿万年漫长的时空,在这一刻同时映入两双眼底……
边境小城是旅途的终点,异国风情的人文景观,建筑造型都别有一番风味,正宗的俄餐热量爆炸,几日来牛羊r0UN制品本已摄入超标,实是有些无福消受,最合苏忆秋口味的居然是一道红菜汤。
她最终权衡之下,还是按照开始说的七天规划了行程,在这里异地归还了租来的车子,找了机场附近的宾馆入住。
他们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闲聊,聊些各自都去过什么地方,哪里好玩,苏忆秋以往的寒暑假也常常跟团出去旅游,这次的自由行让她决定回去就找个驾校。
“怎么忽然想学车了?”
“下次再出来玩,好能和您换着开啊……”
这几天平均每日要开出两百公里左右的车程,如果她有驾照的话,他就不必太过辛苦。
她自然而然地随口说着,冷不防被他走过来扳过脸,吻在了唇上。
于是后半句的“……就算自己旅行也可以不用报团……”被封回了肚子里,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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