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学像是能听见她心里的算盘珠子是如何打响似的,他饶有兴味地等她评估了一会儿,又意味深长地弯了弯唇,拿起了另一条绸布,把她的眼睛蒙了个严严实实。
苏忆秋在心底哀嚎了一声。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纠结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她无法拒绝主人的要求,不只因为她的癖好如此,更因为她完全相信他,哪怕他想做的超出了她预定的尺度。
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真正伤害到她的事,一次也没有。
而他m0透了她的身T和心理,对她似乎b她对自己还要了如指掌……
……他要的就是她的心甘情愿。
她手指蜷起,握住了那个安全词的替代品,攥得那样紧,手心都被布结硌得有些发疼。
所以。
只要他想,只要他判断她是可以承受的,她也甘愿奉陪到底……把所有的处置权都交给他……任凭他对她做任何事。
她是不会拆开它的。
虽然苏忆秋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陷入了任其施为的臣服中去,但畏惧与惶恐仍在T内翻涌升腾,带来阵阵心悸。
这种以身殉道的献祭感甚至让她的x1nyU更加高涨,像炙烈的火焰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因亢奋而极度的敏感,以至于当秦思学刚把第一根按摩bAng填入她的T内,不过ch0UcHaa了几分钟,她就喘息低Y着ga0cHa0了。
他挑了挑眉梢,无声地笑了笑,将一个跳蛋塞入了她的后x。
两根手指cHa入了那水淋淋的蜜洞,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缠上来,谄媚地x1绞着,他按下开关,震感被滑腻的R0Ub1传到指腹,更多热乎乎的水Ye浇Sh了他的指根。
第二根按摩bAng借着这润滑进入了那个贪吃的R0uXuE,他将它cHa到最深,握住尾端,缓缓转动着cH0U出,又一cHa到底,反复十几次,轻车熟路地送她再攀顶峰,苏忆秋含糊不清地吐着舌头哼出变调的呜咽,大张的腿根肌r0UcH0U搐着,他按住器具的末端,等她的颤抖结束,才松开手。
“夹住了。”
看到她的Tr0U也跟着绷紧,他又轻轻往出cH0U了下,没有cH0U动,果然咬得很紧。
“好乖。”
苏忆秋气喘吁吁地收缩着yda0,努力地把cHa在里面的东西夹住,这根已经跟主人的ji8差不多大了,是她最习惯也最喜欢的形状,解痒解馋的满足感和一点恰到好处的酸胀,像是被严丝合缝地填补了她yUwaNg的空洞,再多的话……就会开始是痛苦和折磨了吧……
紧张,恐惧,又伴着甜美的绝望感……是她自甘堕落……任凭被如何惩罚都是活该……
残忍的黑暗想象是x1nyU的催化剂,又一阵突如其来的酸痒疼痛以rUjiaNg为中心蔓延开来,打断了她自轻自nVe的游移臆想。
被刚刚固定好的r夹高频地震动着,强烈的刺激似有电流在T内乱窜,她后背离开了椅面,似脱水的鱼般扭动着,“呃呃嗯嗯”地不停SHeNY1N,后x里的跳蛋也被再推进了一档,让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sU麻成一片。
她尖声高叫着,腰也拱起,PGU悬空,T内的按摩bAng随着大量的yYe被推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坏孩子。”
x前的震动停了,秦思学再次把手探入那汁水淋漓的甬道,在Sh热的包裹下转着圈弯曲gm0,“不是告诉你要夹住了吗?”
xr0U一收一缩地回应着他的搅弄,伴着她cH0U泣似的颤声Jiao。
“这会儿又夹得这么紧。”
“放松。”
太胀了,这次是三根手指……她深深呼x1,努力打开身T方便他开拓扩张……可他的手指在T内探索带来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又要ga0cHa0的生理反应……
那里搅出的水声不绝于耳……咕叽咕叽……
她太YINjIAn了……就算被主人玩坏掉也没法喊停……
秦思学将大拇指按在了她的Y蒂上,转着圈r0u磨,x内的手指并拢,又快又重地反复按压yda0壁凸起的一点,H0uT1N里的跳蛋仍在不知疲倦的持续震动着……
如此指J带来的刺激剧烈到让人发疯,几乎是难以承受,苏忆秋无法控制地抖着PGU,难耐地扭摆着,喉间发出破碎的哀鸣,她的大腿根被牢牢束缚在托架上,小幅度的挣扎闪躲反而像是迎合。
不行了……啊啊啊啊……又,又要到了……呃啊啊啊啊……
连续五六次ga0cHa0之后,苏忆秋的脑中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她像是溺毙在了yUwaNg的泥潭里,变成了一个专供主人玩弄取乐的y器,肠道里的跳蛋被一个滚烫的、粗长的y物顶到了更深……
他的三根手指仍在她的前x里,连同按在Y蒂上的拇指将她的整个YINgao一手掐住,埋入后x的yaNju大开大合地ch0UcHaa着,泛lAn的黏稠AYee被噗嗤噗嗤地带入又挤出,汁水横流的r0U壶被捣得软烂一片。
苏忆秋感觉两个孔x中间的r0U膜似乎已经融化掉了,她已分不清最强烈的快感是来自哪里,她的肢T、思想、所有的感官都被山呼海啸般的x1nGga0cHA0吞没,那些酸疼和疲累也全部被濒Si般的极乐屏蔽掉了,整幅身躯只剩一个y1UAN的rOUDOonG,不管被如何暴nVe的j1Any1N侵犯都会快乐地哭叫着喷出水儿来……
……苏忆秋一度怀疑自己会爽到昏厥,或者真的被做到Si掉……
但显然她b自己想象的还要更耐玩耐C,一切结束时她全身汗Sh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秦思学用一块超大的浴巾盖得严严实实。
她一动不动地依旧瘫软在刑椅上,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懒得聚起,等着从仿佛要撑爆了心脏的极限疲累和亢奋中缓过劲来,呆呆愣愣地看着主人收拾战场,等到出窍的三魂七魄渐渐归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之前是被他吓唬住了。
并且她回味了一下,感觉自己分明是全程都在爽。
“主人……”她有气无力地开了口,嗓音沙哑。
“怎么?”
“您其实没有生我的气,对吗?”
“嗯。”
其实是有一点气的,他气她是个没心的小东西,气她不肯Ai他,也气自己明知如此……还忍不住要用以往不屑的欺哄手段去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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