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在反复贯穿之中越绞越紧,灭顶的快感如海啸来袭,夺走了她的呼吸和意识,肉壁凶涌敛聚,犹如捕食猎物的海葵,收拢触手紧紧裹着阴茎蠕咬吞噬。
严御东被绞得不想做人,撑在两旁的手臂青筋暴起,下颌线紧绷,咬着牙槽掐住她的小屁股狠狠压向自己股间,配合着腰臀的蛮横推进,把爆涨到极限的屌物钉入蜜壶深处,一泻千里。
滚烫的精好比裹着岩浆的子弹,一发接一发,烫得严蕊同的阴道几乎要熔化。她全身无法自己地痉挛、抽搐,小小的蜜壶很快被灌得满溢,同未能宣泄的潮液交融在一起,把薄薄的小肚皮撑得像怀了孕的小孕妇。
射完精,严御东平复了下紊乱的呼吸,摸了摸严蕊同鼓起的小肚子,眼尾扫向角落的露天按摩池,打算就近给她清洗清洗,正好入住这些天都没时间使用,不如趁这个机会试试。
他先去按摩池开闸蓄水,然后转往户外卧榻把孩子放下,这才缓缓抽出性器。
严蕊同双腿大开,小脸潮红细密吐息,目光涣散地盯着头顶的帷幔,久久没能从高潮中缓过来,随着大腿内侧一阵阵抽搐,大量浊液争相自失去了阻力的屄缝中激涌而出,在白嫩的双腿间积成一滩黏黏糊糊的小水漥。
这淫荡靡艳画面在严御东眼中比任何春药都好使,刚射完的性器又梆梆硬了起来,他情欲难抑,折起她双腿压向两侧,欺身用肉棒蹭她敏感的蕊珠,“再来一次好不好?”
严蕊同已经累得说不出话,被肏得红肿发胀的穴口却抖抖索索汩出欢迎的汁液。
严御东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肿胀的欲根顶着她滑溜溜的腿心捋动,哑声狎笑:“小乖也想要是吗?爸爸这就给你。”
说着,他抬高她湿糊糊的小屁股,下身一沉,再次劈开层层软肉肏了进去——
这阵子写肉写得很吃力,我考虑要不要先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