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筤将属于自己的玉牌攥在手心,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玉茗也不急着沐浴,坐在桌前默默望着这摇晃的火焰,半晌方起身。那晶莹的玉粉顺着她的掌纹分散着,她打开窗户,轻轻拍了拍手,这粉便十分顺从的落下,随着轻柔的晚风消失在夜sE之中。
其实就连玉茗自己也不知道,若无昨夜的事,自己哪一天是否真的会心悦于他,Ai慕于他,甚至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有一个结合了二人血脉的孩子。
日子虽不长,但他也算对自己极好,无论是帮自己补习课业,还是对自己的关心与照顾,在与她曾有过R0UT关系的男子当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如今木已成舟,思考不可能发生的事一向不是她的作风。
更何况,若不趁此机会快刀斩乱麻,再在孩子的问题上与他打嘴仗也只会白白浪费她的时间JiNg力,何必多此一举。
天下男人千千万,又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Si。
只可惜又免不了要旷些日子,虽说她也不是没带玉势来,只是冰凉的物什哪有男人的真家伙炽热又能润滑。
也罢,若此处混不下去,大不了回家帮爹娘打理家中生意,还能再去找几位小馆儿快活快活。
思及此,玉茗的心情又轻快不少,合上窗哼着不知从哪学的小调沐浴去了。
考核之后,门中难得有三日休息。
玉茗自那夜之后该吃吃该喝喝,一切如旧,再没听过苍筤的消息。
第三日,玉茗想起该去寻些祛疤的膏药,走进丹房却没见有人,心想也是,应当不会有弟子勤奋到休日也在炼丹炼药。
正准备回屋,却瞥见左手旁的桌上放着一个小巧JiNg致的玉盒。心生好奇,掀开盖子准备闻一闻。
“你,别动!”
门口处冷不丁传来男子的声音。
玉茗也不敢再动,盖上盖子放回桌上。
那人一步步走近,她这才看清来者的模样。他不似苍筤那般相貌轩昂而拒人于千里之外,一身常服更显其神清骨秀,反倒有些出尘的丰仪。
“玉,玉师妹?”
她心中疑惑,自己应当不曾见过此人:“敢问阁下是?”
姜梧没想到这夜夜入梦但nV子竟就在眼前,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种种香YAn画面,耳尖也不禁染上绯红。心中暗骂一句自己,这才出声:“在下姜梧。”
“原是姜师兄,”玉茗一礼,笑起来,“百闻不如一见,前些日子用了不少姜师兄制的药膏,还未曾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