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她记得还是不记得?她若记得为什么不来找他们复仇?她若不记得,那现在这些过分、诡异的举动又是为什么?
开动前清平舔了舔自己的唇,露出靡艳的笑容。她细心地把那张被蹂躏多遭的帕子盖在男人的唇上。她没忘记,她占用的是白娇娘的身体。
隔着纱,女人的进攻仍猛烈到令人难以承受。唇舌很快将手帕濡湿,薄而不削的两片唇瓣被她连着帕子一同含进唇中咬噬舔弄。她很过分,过分到发狠时会把半张帕子都顶进郦御的口腔中,在那些温热柔软的肉壁里用帕子裹着小舌乱舔一通。她又很克制,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唇舌真正碰到男人。但凡帕子位置不好,她就一定要空出手来调整。
窒息沉沦,呼吸困难加重了天地颠倒的错乱。她不给他清醒的机会,除非他的喘息几近呜咽才拉开些距离放他呼吸。
一个字都问不出又会被重重吻住。与此同时,女人用阴阜蹂躏他下体的程度也越来越疯狂。旋磨起落,将那条软肉隔着层层衣帛不知轻重地按压在他的小腹上,完全把他视作无法反抗的玩物。
好疼,真的好疼。可是只有构穗会这么粗鲁地对待他,吻着他的唇喊他骚货、浪货……这种低俗不堪入耳的称呼。
他多么希望构穗死了,此时此刻,闭上眼睛,身体的感受却如此熟悉。
她不可能是别人了。
她真得活着。
一滴清泪从男人眼尾划出,飘逸流畅的眼弧弥漫着浓烈的哀伤与凄凉。
可她什么都变了,从里到外、从上至下。
不再单纯善良,不再天真无邪,甚至不再圆乎乎、胖墩墩的可爱。
以前她把他当老师,欢爱粗俗也会珍视他敬爱他。现在她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大半夜房间里还有一群粗壮汉子,既和男人接吻又和女人接吻,随意轻浮、浪荡荒唐。
可悲的是他做不到不在乎!他失眠了一夜,看见她唇边的齿痕心里生气。在这几乎算得上奸淫的亵玩中,他顺从沉迷,反抗空有形无有力。最后,他安全稳定的私人世界崩塌,迟了四月,毁在一瞬。
“把衣服解开,我想看看里面。”
女人的话像隔着什么传到郦御耳中。他睁开双眼,凤眸迷离,眼眶微微发红。
“不要……”
拒绝像在乞怜,女人痴痴笑着,哄着他说,“只看看,不摸。”
犹豫片刻,他垂下头解开上身几粒盘扣。女人伸手拨开他的衣领,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单薄里衣。
她啧了一声,男人要拉开里衣的双手一颤。揪着领口的手指骨节实在漂亮,像一段连山型的粉玉。
“乖,快些。”
清平盯着那里不舍得挪眼。郦御把领口扯开,露出的春色令清平险些把持不住。她的手指在几乎摸到他锁骨的地方停下,忍了忍拽着旁边的衣料扯得更开阔些。
薄肌覆盖的胸膛不过于贲突也未失去肉感。两粒发粉的乳头小得可爱,乳晕却很涩很大。对于男人来说,这个乳晕的程度未免太诱人,叫人想像喝奶一样噙住它吮吸。
清平咽下积蓄已久的唾液,抓紧时间在那个微突的胯下之物上找操弄的快感。
如果能纳进去猛草就好了。
她渴望地想,胯下更加用力。
男人被顶得乱摇,椅子不时发出奇怪的咯吱声。“轻点儿……”他小声说,被女人按着扶手圈困在椅中。而且,这粗鲁的坐落顶撞不会让他产生一丝爽意。肯承受着,完全出于他对她混乱矛盾的感情。
“好可爱啊御儿。”女人喘着粗气说,男人睁开眼,咬着唇几分局促,“我听不得这些。”
“那你听得了什么?”女人隔着帕子贴在他脖颈处作乱,又舔又吸。
失神地缓了缓,他努力回应道:
“什么都…啊——”
小腹被女人凶狠地一撞。阴根挤到陷在腹间,嘴里的话马上不成句子,变成痛苦的呻吟。
“是不是弄疼你了?”清平反省道。她自私地发泄了一会儿侵占的欲望后终于肯顾及他的痛苦。
郦御心里发涩,几分委屈,“叫你轻些……说好几次了。”
清平见他对她温柔地撒气,忍不住感叹这人内里实在是好脾性,尤其床上进入状态后可谓百依百顺。
清平把一条腿从旁侧的空处伸出去撑到地上,另一只腿跪在椅上把身体略微撑高点儿,随后轻缓地在肉突上磨了起来。
“现在舒服些吗?”
“嗯……”
清平把碍事的下摆撩开,看着被自己撩拨的中心地带。郦御转开脸不愿瞧渐渐膨起的部位,任清平施为。
她天生喜欢主动,而他的被动也如此自然,清平不由猜测这是她生前就教导好的男人。
布料逐渐濡湿荫出水渍,清平欲壑难填又做不了实质行为。她让郦御把孽根掏出,要看他自渎。不愿意她便哄起。左右他逃不脱方寸困境,又被她撩拨的欲求不满。
把男人亲得头脑昏昏,顺势把着他的手往下体引,一条肉龙被从裤裆翻出。
清平协他撸动了十来下,他来了感觉自发抚弄。清平嘴下功夫不停,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揉着男人的胸。手感柔韧有弹性,清平不敢想像真刀真枪地干下去,滋味儿会有多爽。
发红肿胀的肉根在白玉指间翻弄,从较细的底部到硕大的龟头无一不照料到。他指腹磨着马眼时,清平恨不能在那个小洞里也插点儿什么塞满,或者把那里面的精水全干出来。
拍了拍男人的腿,把他右边的裤腰往下扒。他疲累地瞧她一眼,蹬去靴子顺势将右腿从衬裤里抽了出来。
脱去一半是最好的。清平坐下在椅上挤占生存空间,把郦御逼进不到二十寸的空隙里,只得挺直脊梁靠在椅背上。
一条白生生又笔直修长的腿搭在清平左腿上,另一条穿着衬裤的搭在右腿上。她坐得舒服惬意,看得方便清楚,他只能由着她,像虾子一样半折颀长的躯体,不适又不安。
自淫出的体液不断滑腻出水声,肉茎反应过度翘动颤抖不止。郦御面红耳赤,几欲停手,好在清平对他表现出足够的性趣,否则真是太难堪痛苦。
以前不是没在她面前这样过。现在她顶着别人的脸,单纯出于欲望要他,这种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
支撑清高傲慢的他委身下去的是什么?
让他肯像个荡夫随意和见过两面的女人欢爱的驱力又是什么?
他糊涂至此迁就至此的那个答案,在她变得完全不像她的现在,也依然不会做出任何的更改吗?
高潮来临那一刻,郦御脑子里想了很多。它们杂乱地掺和在一起,烂泥一般糊住他明智的自我。
白精浓稠,断断续续射出。迷蒙中他听见女人说,“……”
真是变态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