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错了。段柠想起村里一个跟外面男人跑了的女人,别人骂她的时候就是骂的荡妇。
值得反驳的地方太多,段柠一时之间挑不出重点,气得干冒火。
招惹完段柠之后,段谨竹像个没事人一样,打了个哈欠,裸着身子去浴室冲冷水澡了。
“啊――”段柠气得牙痒痒,这股怒气不出心里憋得难受。
“大金猪变金猪,大金猪大金猪大金猪。”段柠狠狠咒着段谨竹,将手里的被子当做段谨竹反复蹂躏。
最气人的还不是这个,是段谨竹的态度。
段柠虽然不清楚清白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也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也许段谨竹只是一时兴起,但是段柠是当了真的。如果有一天段谨竹和她做得这些事被别人知道了,她一定会被骂得很惨,也会丢婆婆的脸。
好蠢啊,她做的事都好蠢。
段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心连带着身子都跟着冷了起来。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简单的过了遍冷水,浇灭了欲望段谨竹就回了房。
太久没过来住,浴室里没放浴巾,段谨竹找到毛巾擦干身体才钻进被窝里,和段柠抢同一条被子。
“气哭了?”段谨竹捧起段柠的脸,左右端视。眼睛不红,脸上的泪痕应该是被操哭的时候留下的。
段柠拍掉段谨竹的手,转过身子不看段谨竹。不发火不代表她就不生气了,她现在讨厌的人里面,段谨竹绝对排前五。
“没有,就觉得自己好蠢。”段柠生气归生气,理还是会理的。
“比如?”段谨竹往段柠身边靠了些,规矩又本分的坐着。
“小学的时候说自己没有父母,被同学嘲笑,被老师说,被婆婆骂,被村子里的人背后议论。”
段柠说的这些,段谨竹自然是体会不到,“嗯,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