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这个词段柠模模糊糊似乎懂点意思,但又不是很懂。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不是个好词。段谨竹这话说的段柠莫名其妙,“什么野男人?”
“陈恩。”段谨竹咬牙提醒段柠。
如果可以,段谨竹还真不想再提这两个字。他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了,在陈恩面前宣示所有权,又让以前同学和段柠做朋友。谁知道这白痴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段谨竹觉得以段柠的智商,喜欢陈恩是没可能的。段柠估计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但是盯着陈恩看那也不可原谅。
“我什么时候看他了,我就瞟过他试卷啊。”写又不会写,没答案又没人能问,她可不就只能瞟陈恩的试卷了嘛。而且陈恩怎么就成野男人了?
“不过陈恩一直低着头,我就没看清过他试卷长什么样。”段柠真的是写累了就往陈恩的方向瞟,累积起来瞟了少说也有百来次,但是一次都没成功过。陈恩的卷子真的是最难破解的机密。
“你就不能直接来问我吗?”遇到问题没想找他帮忙那也不可原谅。
“你不是在忙吗?”小孩子脾气也得有个度吧,说话这么凶,她可是为他想才没问他的。
“你管我忙不忙,直接找我不就行了。”要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这么忙。
让段谨竹服软,那怕是等到下下辈子也不可能。段柠曾经也像段谨竹这样占有欲超强,很能理解段谨竹的心理,所以先服了软,“不吵了好不好,你嗓子刚好一点别又弄得说不了话。”
“睡觉嘛,睡醒给我讲题,我还是都不会。”段柠把段谨竹拉倒了床边,按到段谨竹,给段谨竹盖好被子。
“睡嘛,我陪你。”
段谨竹拉着段柠的手枕在脸下。
真傻子。
在段谨竹心里傻子这两字仿佛已成了段柠的代名词。
段柠看着段谨竹的睡颜觉得自己终于像个姐姐了。其实段谨竹就是个需要哄的小孩子嘛,摸索清了性子好相处的很。
段柠看向段谨竹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爱。
婆婆,我也能照顾别人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