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可乐叁百叁十毫升,两个人平分喝完也不过是两叁分钟的功夫。
虽然可乐喝完了,罐子段柠却没扔。金属罐子仍保留着液体的温度,冰冰凉凉的,在夜晚没什么风的时候拿着还挺凉爽的。
段柠走的惬意,段谨竹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拉着段柠狂跑。段柠虽然体力不差,但和经过训练的段谨竹比速度却差的远了。
段柠有种超脱重力的感觉,腿不是自己的,脚也不是。就像踏在棉花上一样,没什么实在感。
“为什么要跑啊?”
“热。”
这什么鬼答案?热的话跑不是更热吗?
被段谨竹带着跑,累倒是不累,没安全感倒是真的,段柠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控跌倒。
这还是段柠第一次觉得那个被称作家的地方亲切。因为看到家就意味着终于可以不用跑了。
段谨竹将收纳袋往门边一丢,对段柠道:“我去洗个澡。”
说完人便进了房间,将阳台衣服从衣架上扯下,用手拿着进了浴室,留段柠一个人面对奶奶和妈妈的发问。
“咋这么多娃娃?”段柠妈妈和段柠奶奶围着收纳袋看,时不时用手扒拉两下袋子让里面装着的娃娃翻个身面朝着外面。
“段谨竹抓的。”段柠如实答道。
段谨竹进浴室后打开花洒就是调到最大。没处分散注意力,段谨竹下身的欲望又复苏了,高高的仰起将衣服顶出一个小山丘。
冷水从头上打下,段谨竹解开扣子,将欲望释放了出来。淡粉色的硬物,又粗又长,根部青筋凸起,看上去狰狞又可怕。
间接接吻,段谨竹恨这四个字。想起这四个字他就硬了,还好他们当时走的地方没人,也幸好段柠没看不该看的地方。
遗传性性吸引的影响比段谨竹想象的还要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这真是他做过最智障的事,这样来回口水不知道交换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