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意张嘴咬了一半,吃下去咀嚼着吞咽,立刻就受着大罪,他不出去就是不行,转而不再想去咬了,用牙齿刮着糕沿含糊地吞咽。
她这样还是没多大用处,总感觉他深进穴中,硬是一些动作都不行。
悲无风除开捉着糕的手指,探出指骨给她擦去唇边沾到的糕屑,动作轻缓,倒像是临时起意。
他一这样,莫清意就刮不准,眼前的手一直在动,吃不准就那糕就愣愣的。
悲无风擦完,低眸见她满眼都是泪,发上皆因之前的肏热还湿,一身的汗,衣裳脱不脱都无所谓了。
“别吃了。”
他拿开被咬掉半块的糕,对她道。
“…嗯…好撑。”莫清意给他抱开,弄到榻边就分开穴,做久了就好会一点,可等到一分开,她真的觉得人生艰难。
好撑的,怎么会那么撑。
她小口地喘着点气,像是下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了。
悲无风披好衣,留她一人在哭,他出去时想摘了符纸,回头看向莫清意,觉得这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又给放下了。
他去叫了水,好给她洗净身上的汗。
洗是没洗成了,给他破坏掉了。
初始,他只是想多占几分便宜,吻得多了,又在水中要了她。
“…嗯。”莫清水让他讨得人焉焉的,发出了一个音节,就让压着亲和啃。
随着男人的强势,一只手就落在浴桶外边,晃动不已。遇到了忍耐极限的事她拧紧了手,喘气随之伴有,不曾少过的亲密事,竟叫人打从心底的不想再有。
一夜换了三次水,勤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