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意苦不堪言,微微弯着腰,手就没离开过腹部,被撞得太痛了,想按着缓缓都不行,双腿酸软无力,走路都很难。
感觉到夜上风的凉意,风吹得她脸冷,就拽紧了衣领。
莫清意没心思看身后的人,不代表身后的人没有心思不来看她,顾得只有身上哪里都疼,小腹痛得麻木,被他吻过的地方也是因为吸啃的太用力而针扎似的疼。
其上就是锁骨处堆积的吻痕,片片红梅过了些时候已变为深红色,又痛又旖旎,不用太低着头瞧就能看到了。
她都不知道他做了多少次。
痛得都不想和他亲近了。
要是再来,她不想要了。
莫清意都不知道先心疼哪里了,他每次都做得过头了,现在就是小腹不舒服,她就不应该对他半推半就的从了,导致是她身上哪儿都痛。
被亲被摸,还挨肏,她第一次有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吃亏了,不过只是想着,一瞬间便又是没有了。
见天色已晚,自己也不是很精神,莫清意头还是很晕。
要是不做什么事来分散注意力,晕得她想闭着眼睛倒头就去休息了。
只是还没有走到她想一个人睡的地方,就被人从身后死死摁着,下意识地哭咽了几声无果,还听到了冰冷的话,“你,想去哪里?”
这五个字真是简短又少得可怜。
“…没有。”莫清意被死摁着动不了,听出他情绪不对,怕得要死,明明没有做什么不妥之事,还是再次强调,“…没有,…我没想去哪里。”
从他的视角来看,身下人颤颤巍巍的,尤其是他摁着的肌肤,后脖颈肩部可见的颤意,惧他不是一点两点。
“还说没有,谁叫你出来的。”悲无风捞她起来,一把抱住问,“要么你来,要么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