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兒子出門後,又是我一如往常的主婦生活。本該對這種平凡生活毫無怨言的我,從打掃小兒子房間起了變化。
對外表甚有自信的我,認爲和丈夫的基因會誕下優良的孩子。誰曉得大兒子奇醜無比,小兒子居然是啞巴。我爲此從丈夫家那兒吃了不少苦頭,丈夫亦對這個家庭十分不滿。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把基因不純的罪責怪在我頭上?也許是基因突變,也許是丈夫的家族血統有問題,娘家從來沒這種煩惱。
要離婚也是不可能的事,丈夫謂我而言僅僅是金錢上的依靠。隨我的年月增長,他對我肉體的渴求越來越少。反之,他一直叱責我對這個家沒有前仆後繼。要是我真的想放棄這個家,早就收拾行裝回娘家,用得着在這個家不算家的鳥窩照顧兩位不會帶來回報的兒子,以及負責所有家事?
我有寫日記的習慣,就放在手袋的暗格裏,不讓丈夫在向我索錢時發現到。這一天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晴天,我依然會把值得記下來的事抄進日記本,例如無意中聽見鄰家的太太外遇、某家人的女兒趁父母上班後把男人帶回家。怎麼盡是些感情糾紛?可以炒作的,其實都是這些人際關係的漩渦。
做人該知足,我也有領悟到這一點。生活夠淡薄,我才能獨善其身,儘管也會有小口角。
小兒子小鈴十二歲,雖說他是一位啞巴,但我認定他是一位潛力股。就外表而言,有着可以吸引同齡女性的正太臉蛋,雙眼皮下炯炯有神的黑眼珠,彷彿以堅定眼神訴說「選擇我吧」。不少人說啞巴特別會以眼神盡訴心聲,我從小鈴眼裏讀出他那一份謹慎,在別人發現前,他絕對不會把嘴巴張開。
這位聰敏的孩子,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大兒子良人跟他的名字恰恰相反,在外貌和德行上都變得跟他父親一個樣子。外子的相貌並不差,但他的內心影響了我對他的觀感。因此在家裏,跟我有最多交集的便是小鈴。
我不知道小鈴有沒有注意到我對他產生奇異的情感,有這種推測是我從他牀下找到不良刊物。
現在的男人都那麼笨嗎?居然把這些物品藏在看似安全,實則危險的位置,有心去找就翻到了。事先聲明,我只是剛巧打掃小鈴的房間時,無意中撇到從牀下露出的包裝袋,便一併拉出共二十三本色情漫畫。
細心一看,它們還有共同點。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腦海中制定一套作業流程。
於是我撥打家居電話,召喚小鈴所在學校的班導師。
「請問佐山老師在嗎?」
「我就是,有何貴幹?」
「敝姓荒城,是閣下班別荒城鈴同學的母親。」
「原來是這樣。」
「因爲我的祖母,也就是小鈴的曾祖母,她在醫院病危,希望在臨終前把我們所有近親集合在一起,爲她送別。所以可以讓小鈴提早回家嗎?」
「我看看時間表……」佐山老師說,「嗯,以小鈴的成績而言,少上一兩節課也沒什麼大不了。待這節課完畢後,我馬上讓他回來。」
我捏造了一個很差勁的藉口,只要佐以憂心忡忡的語氣和緊張的態度,就算是老師也不得不就範。
「拜託妳了。」
有一點需要擔心,萬一小鈴想不起這回事怎麼辦?不過十二歲的孩子,記性差也很正常,倘若佐山老師問起,我就跟她解釋是小鈴和祖母碰面的次數少之又少,忘了祖母的身體狀態也是很正常。
結果小鈴一臉懵逼回到家,他的鼻子還吊着一條鼻涕。
『媽媽,我們是不是要去看婆婆?』看來小鈴沒有質疑,他把話寫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也對的,啞巴向來只會聽別人的使喚。
「那只是個幌子。你是不是有東西瞞着媽媽?」我把雙手叉在胸前問。
小鈴打了個哆嗦,他把鼻涕吸回去,屏氣凝神盯着我。『我沒有對媽媽說謊啊。』他這樣說。
「有沒有騙我,你自己最清楚。」
我拎着小鈴的手腕,把他拖進房間。他因爲手腕被扭住而發出「咿呀」的叫聲,可被我無視了。
「你看,這是什麼?」在他的房間裏,我把所有小黃書整理好後攤在書桌上。
小鈴嚇得後退,他似乎要推開房門逃跑,我扯住他的衣角,一舉拉到胸前。
「小鈴,爲什麼全部都是關於母子的漫畫呢?你從哪兒弄來的?」
兒子步向書桌的抽屜前,抽出一疊網購用的包裝紙。他以班導師佐山的名義訂了這些小黃書,然後指示送貨的人放在教職員室門前,假裝自己是收貨人。這樣破綻百出的計謀,一旦被老師發現,我和小鈴定必吃不完兜着走,幸好我早一步抓包,也要把他導回正途。
「你是不是對媽媽有奇怪的感情?」
小鈴點頭。
『因爲媽媽很漂亮。』小鈴做出這樣的口形,簡單的言辭,我們不用紙筆,憑讀唇就行了。
我屏住了氣,就算我只是一位居家婦人,也是受過大學教育,他這種剛進入青春期的少年想法我很瞭解。
十幾年來,丈夫很少稱讚我漂亮。如今兒子的阿諛奉承,讓我心動不已。我明明身爲母親,應該教他不可以愛上自己的母親,外面的女生不是更好嗎?甜絲絲的想法侵蝕我的理智,我和小鈴相鄰而坐,不知不覺一手攬住他的腰。
「小鈴……只限這次,希望你可以對媽媽死心,我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完美。」
看到小黃書那些曼妙身材的辣媽,我自覺身材比不上產前般苗條了。縱使如此,我仍然希望小鈴可以早一步得到性的啓蒙。家庭成爲我沉重的負擔,我在小兒子身上取回一點慰藉也很合理。
在兒子面前我有點狐疑,把衣角擡起後有放下,爲自己走樣的身材而自卑。最後我一鼓作氣把上衣拉起,用手輕按自己略肥的腹部,我在意的地方不是胸部而是肚子,但小鈴已經在注視我那雙已經在下垂的乳房。或許我在他心中,還算是風韻猶存的女性吧。
「你知道要怎樣做嗎?」
小鈴點頭。
他上前吮吸我的奶頭,由於他的頭只到我的胸脯,小鈴也要踮起角尖才能觸碰到我的乳頭。想起他小時候我都抱起他餵母乳,看到那麼盡力的他,我選擇再一次抱起他,讓他再一次成爲嬰孩。
他發出「嗯唔」的叫聲,在我的懷抱裏面盡情享受擠不出母乳的乳房。如果他再用力一點,也許可以把體液吸出來吧?
「好了好了,你已經很努力了。」我把小鈴抱離乳頭,他一臉意猶未盡。
接下我彎下腰一嚐沾滿小鈴唾液的乳頭,竟然有意外的甜味,我以爲從停產母乳後就失去了那股乳香,害我也想懷孕,讓自己也享受母乳的醇香。
「接下要媽媽做什麼呢?」
『不是直接插入嗎?』我勉強讀出小鈴的文字。
「做愛有很多前戲的,我們不可以那麼猴急,立即抽插就沒有意義了。」
『試試乳交如何?』
「什麼是乳膠?」
對此名詞聞所未聞的我,在小鈴的指示下,我用乳房夾住他的小肉棒,我終於知道是「乳交」而不是「乳膠」。這種觸感很下流,我對丈夫連這種事也沒有做過,連揉胸部次數也很少。
我不太熟練這玩法。和丈夫做愛時,多半只是被他啜一下乳頭便直接插入,性的高潮都沒有就完事,我就是生育的工具。半吊子的我,真的能應付得來嗎?
即使我用奶子把小鈴的小肉棒夾住,它還是在顫抖,小便的孔冒出一丁點偷跑液,他似乎忍不住了。
「那我要動了。」
我試圖按壓乳頭來刺激手部的靈巧度,讓我更好去上下擺動胸部,顯然先興奮的一方是我。我可以感受到下面流出了淫水,從大腿一直滑落到地板,想去自慰但又要顧及小鈴的感受。
以這個視角看着坐在牀邊的小鈴,我根本看不到他的唇語。可是他一直把肉棒往前推,想必是要我含住了。龜頭被口含着,根部被巨乳包覆,真是奢侈的饗宴。忽然小鈴抓住我兩側的頭髮,他爲我用嘴脣調戲他的小頭而欲罷不能。
我聽着他那哀嚎似的叫喊,傳達不出半個字。
才這樣的程度就受不了?我還有很多玩意兒想要玩,決定一鼓作氣把一大坨唾液擠下乳溝,伴以高速乳搖及來回搓揉的雙脣,把小鈴帶到升天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