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单手脱掉t恤:“现在还没开始。”
亲吻再次落下,从耳后到肩颈再到前胸,感谢上帝,所剩无几、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融化前我艰难的想起一件事:“不对,我不能跟你上床。”
他挑起眉,刹那间不屑、紧张、恼怒等等复杂的情绪从齿缝间挤出来:“为什么?”那双棕黄色的瞳仁宛若两颗琉璃,清晰的倒映出我自己的脸孔。
我不禁恼羞成怒。为什么?我又不是充气娃娃,凭什么你想睡我,我就得洗干净了爬到你床上?虽然我们现在是在我的床上。
“你喜欢这种……玩法,不代表我也喜欢。”
“哪种玩法?”他嗤笑一声,“萨曼莎,不要滥用想象力,我想操你跟你是不是我妹妹没有半点关系。”
廉颇老矣的拉链很大程度上为他提供了便利,使他能轻而易举的将我的上半身从衣物中解脱出来,刚洗过澡、余温未散的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我下意识的哼了一声。
艾瑞克俯身吻我:“乖,还有人在下面。”
我恨不能用眼神把这家伙烧死,知道有人你就收敛一点啊!一边后悔自己意志不坚定,一边又贪恋那点温暖,忍不住伸手抱他:“你不准又像上次那样……”疯起来没完没了,完全不肯听别人说话。
“上次那样,嗯,”额头上满是热汗,终于做够润滑和扩张,挺腰楔入时哥哥微蹙着眉,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喘息和低语,我听见他笑了一声:“上次不舒服吗?”
气声搔刮着耳膜,艾瑞克完美践行了自己‘速战速决’的承诺,几乎没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兀自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密集磅礴的快感很快从下半身蔓延到四肢百骸,眼泪像溪泉一样汩汩流进鬓发,我再一次很想弄死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