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队里的成员关系不错,但是裴御不能保证他们对你没有兴趣,当然就将你拉进房间了。
发现裴御似乎有些不对劲的你迟疑地问:“我……我来了你不开心吗?”
裴御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你,而是一边走一边道:“你连我的下榻酒店都能调查得那么清楚,还跟以前一样厉害啊。”
你听得出他在讽刺你,但你全然不在乎,你走在他后面,想去触碰他的手,但还是忍住了。
再忍忍吧,毕竟人家现在还没有原谅你过去的糟糕行为。
这样想的你没有想到下一秒机会就来了,明明身体很好的裴御竟然有些站不稳,你及时扶住了他的身体,将他困在你和墙壁之间。
瞬间,他的瞳孔微缩,愣愣地望着你,你在他即将说出“滚开”两个字前将一根手指放在他微褪血色的唇上,严肃地道:“你可以让我滚,但是在我滚之前能不能让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记得他以前比赛后不会出现任何身体问题的,为什么现在竟然变得那么柔弱?
毫不客气说,你觉得他那身好看的肌肉都是花架子,没卵用。
裴御将你的手扯下来,无所谓地往前走,然后请你在沙发上坐。
你看到茶几上摆放了一些零散的药还有空荡的杯子,眼尖的你发现那是一些胃药,但是没看清名字,因为裴御及时将它们收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你隐隐感觉有什么你控制不住的事情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你努力压抑那股心底的不安,在裴御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用平淡的语气问:“你是不是不按时吃饭落了胃病才吃胃药啊?”
裴御后靠在沙发上,将话题引到别处:“说吧,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本以为你之前伏低做小已经让他消了不少气,现在看来你做得还是不够,也许你该换种方案去对待裴御这根难啃的硬骨头。
思考中的你没发现裴御一直将视线放在你的身上,甚至在你敞开的v领领口看了两眼,然后又将视线移回你的脸上。
你们曾经也曾恩爱,也曾抵死缠绵,要不然裴御不可能对你那么死心踏地。凭他的外貌,即使他手头再不宽裕也会有很多女孩想要跟他上床。
虽然裴御是中国和西班牙的混血,长相没正统西方男人那么硬朗,但是他身材一点也不输他们,性能力也不必任何男人差。
记忆中,初尝性滋味的你们一起在床上滚了两天才不舍地出门。
过了一会儿,你抬眸望向侧边依旧有着旧时影子的裴御,“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能知道你身处何地。”
裴御是在你离开的两年后才重回球坛的,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六年。也就是说,他在最辉煌的年龄没有拼出事业,重回球坛蛰伏将近三年才有今天这种成就。他从成名至今还不超过三年,事业虽已达到人生顶峰,却依然还有一条坚持的路要走。他背后有千千万万的人在等待他跌落神坛,一旦他松懈,马上就会有新的足球巨星顶上。
任何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即使是裴御那么努力又有天赋的人在前进的道路上也不是一帆风顺。
裴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微勾起,不久之后说:“我的球迷每天都说他们爱我,为我疯狂,你是我的球迷吗?”
他还记得你曾经是怎么嘲讽他和早期支持他的那部分球迷的,你说他是一头愚蠢的驴,追随他的粉丝是一群瞎了眼的赶驴人。
驴,低贱的称呼。
你瞬间如鲠在喉,说不出话。
但是你想起你此次的任务不是跟裴御吵架,而是要跟他重归于好,要怀上他的孩子。你瞬间心情又明朗了,发挥厚脸皮的技能靠近裴御,坦诚道:“以前是我有眼无珠,辨不清你是块璞玉。但是看了你这几场比赛,我已经变成你的粉丝了,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你的脸皮有多厚,只有绑定你的系统知道。
看着靠过来的你,裴御条件反射地将你的手挥开,正想从沙发上站起来离开。
你马上从眼眶里挤出了两滴泪,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住前方想要离开的男人:“裴御,我真的知错了。你原谅我吧,我的手好疼……”
不破不立,你明白裴御就是不甘心当初被你抛弃,你要是不承认错误表现得痛苦一点,他心里的气就不会消,那些过去留下来的怨恨不消就不可能重新接受你。假如你使用手段怀上他的孩子,他可能不仅不会欣喜,还会更加恨你。你的任务不是白做了?
必须先承认错误啊,表明自己愿为了过去对他的伤害而做牛做马,甘被他驱使。当他气消了而你任务又完成了,你就能放纵了。
但你估计你也不敢放纵了,因为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男人又弄没了你会哭得很惨。
自己的男人还是得自己宠,偶尔逗逗可以,但不能把他惹毛了。
裴御停下来,回头冷冷地看了你一眼,“药箱放在茶几下,你自己找药上药。”
其实裴御知道你根本没有受伤,配合你演戏罢了。但是你本人不知道他看穿了你,你还是演得煞有其事。
裴御拎着手里装着胃药的袋子离开了客厅。
当他走后,你放松下来,坐在沙发上思考晚上怎么才能不经意地跟裴御来一次亲密接触。
迷药你有准备,但是你不打算用在裴御身上,如果他清醒后知道真相又得憎恶你。五六年前的下药事件还没洗白,又来一桩,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你决定晚上制造机会跟裴御来一次亲密接触,让他知道你的身体依然跟从前一样对他有极强的适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