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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立刻升起笑颜,恢复那副世故的模样,主动伸出了手,惊讶道:“金总,好巧啊。”
金总笑眯眯的与她的手相握,“唐觅,你这就不对了啊!这几个月哪儿了?我去伽仕好几次,都没看见你。”
“我出差了,今天才回来的,等您下次去,我一定在。“
金喜财当时追过她一段,现在见了面握起手来还不放下了。
唐斯年的目光一直在那两只手上,随后冷笑了声,准备离开。
只听金喜财道:“别改天了,去我房吧?我昨天新收了一瓶酒,咱们开了尝尝?”
他说完还不忘用手指勾一下她的下巴。
“嗯,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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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行吧?
唐斯年听后也没阻止,随她浪。
他们几个男人打牌打到了半夜两点多,唐斯年回房的时后转身看了眼阿川的房门。
他掏出手机给狸猫打电话,“出来了吗?”
“没有,先生,要不要我进去看看?”
“嗯,把她带到我房间。”
她进金喜财的房间里待了多久,狸猫就在门口守了多久。
所以唐斯年牌打得那么稳,丝毫没受到影响。
这会儿等狸猫进入的时候完全吓傻了。
两个人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地上数十个空置的酒瓶,扔的到处都是。
金喜财穿着沙滩裤花衬衫趴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觅姐靠坐在椅子上仰头大睡。
他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两个人都衣冠整齐。
狸猫将唐觅扛到唐斯年房间的时候,唐斯年刚洗完澡出来。
赤裸着上身,腰腹处围着浴巾。
浑身上下肌肉线条勾勒着迷人魅力。
如果阿川现在要是清醒,估计一定扑上去了。
狸猫满脸为难道:“先生,两个人喝了十个人的量,我要是不扛回来,真的带不回来了。”
他立马开始解释,怕唐斯年看到他扛着阿川会不高兴。
“什么都没做?”
狸猫立刻点头,“我进去的时候两人就喝多了,金喜财在地上趴着,觅姐在椅子上睡觉来着,
唐斯年看着狸猫肩上的醉鬼不由得叹了口气,“扔床上吧!”
狸猫哎了声,把阿川放在床上连忙离开了。
阿川脸色煞白,满身的酒气。
她侧头趴在床上的睡姿跟小猫儿一样,唐斯年蹲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
他的心里突然开始矛盾,他想要她变得强。
但如今又把她逼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
唐斯年俯身把她抱了起来,准备带她去浴室。
她在怀里睡的很沉,如死了一样。
他不悦的蹙眉,低骂道:“这他妈到底喝了多少酒?”
阿川的酒量比男人都好,能给她喝成这样估计是整晚都泡在了酒缸里,那金喜财估计得叫人送去医院看看,别在房间喝死过去没人知道。
唐斯年将她身上那条令自己心烦的白裙褪下,单手用力扶着她的身体,勉强支撑她不倒下去。
衣衫褪尽,他又抱起她走进巨大的浴缸。
阿川除了嘴里时不时嘟囔两句醉酒的梦话,几乎连醒的意思都没有。
唐斯年看着她这副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捡回来个祖宗,连洗澡都要自己伺候了?
他看见她背部伤痕时眸子一紧,那些狰狞不堪的痕迹留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
有时候连唐斯年自己都在怀疑。
到底是他把她想的太恶,还是她真的那般恶,对自己都可以如此的狠下心。
如果,这是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