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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是她在人间见过的最恶的魔。
她得罪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
阿川以为他会将自己调离现在的岗位,也许直接扔到前台,或者扔到那个包厢里当个服务员。
唐斯年都没有,她依旧有伽仕的话事权。
只不过她的工作多了起来。
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交际花。
除了某些重要的东西没有拿出来奉献以外,她什么都做了。
他把她捧的极高,她如愿的当了四妹。
她是完美无暇的礼物,被唐斯年应酬的时候送来送去每晚陪着不同的老板或z客喝酒唱歌玩游戏。
一些来寻仇的找不到唐斯年他们三个男人,便来找这个所谓的四当家,四妹阿川。
在外人眼里何等风光啊!
其实呢?
手心摊开被当作烟灰缸,任凭那个变态的胖子东将烟头在她掌心摁灭。
只因为她没有求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碎了她的裙子来羞辱她。
她依旧轻笑,眸子里不带有一丝温度。
段秋寒要上前阻止胖子东继续糟蹋人,唐斯年的目光冷冷的投向了他。
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坐回沙发,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第二日胖子东的在外面开房,被他家世显赫的老婆捉奸在床,当即与他离婚,他变得一贫如洗。
阿川在外面办事,回伽仕的路上,后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对着她的后背一刀便砍了下去。
她连医院都没有去,带着巨大的伤口回了伽仕,路人惊慌的目光看着她,她依旧在笑,仿佛看到了一个精神病一般可怕。
她请庄卿鸾来办公室帮她缝合,过程中汗珠泪珠滚落,她连哼都没有哼过一声。
庄卿鸾缝针的手在抖,她尽量的深呼吸让自己平和。
结束后她说:“阿川,你走吧!逃走吧!”
她俯身趴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眼神迷离道:“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
庄卿鸾恨铁不成钢的扶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他疯了!阿川,他根本不爱你!你留下来只会有更多的伤害,你走吧!”
她依旧摇头,眸子里沾染了一层灰。
没过不久,孟爷手底下有一个俱乐部被掀,受伤无数人各个背上全部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却没有证据抓到是谁做的。
唐斯年夜夜来她办公室和女人欢好,带过来最多次数的便是可心。
她开门倚在门口看了会儿,前戏太长觉得无聊,又转身回去继续睡,耳边伴随着阵阵娇喘。
可心似乎故意,将声音叫的极大,娇媚悠长。
她突然的高升,正如突然中了彩票的暴发户,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就连陈述副总一天也被她骂得跟三孙子一般。
绿豹和黄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年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唯一不变的是,阿川的心态。
无论别人怎么打压受了多大屈辱,她只会微笑,但报仇的事情一样不落,而且让人找不出任何证据。
有时候也会累,便独自去到那片海滩放空,一坐便是一个下午。
晚上回去继续灯红酒绿,也继续听着仅隔一个门的黄s音频直播。
伤害她的这些人,只有可心她没有碰。
庄卿鸾和她说了当晚的事情,她心里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但这个人她不会碰。
她等着她亲自跌入深渊,她在山巅俯视的目光,才是真正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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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将头发染成了酒红色。
少了份风韵,却多了几分狠戾。
她能忍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唐斯年当时一心想留下她,不正是因为她的这股子劲儿么?
有天晚上她迷迷糊糊从休息室出来接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莫名的烧。
还好今晚他们休战了,不然还真是别想睡了。
她穿着一条白色缎料的蕾丝短裙睡衣,胸前两朵是透明的蕾丝花,珠子在里面若隐若现,比没穿更加诱惑。
她并没有开灯,出来后直接摸索到饮水机附近,弯腰接水的时候,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腰迹。
她哑着声音好无情绪的问道:“小丫头失宠了,还是来亲戚了?若是烧的慌,叫她来用嘴给你解决,她会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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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听不见她的声音一般,没有动怒,也没有羞辱。
熟悉的手掌在她丝滑的睡衣上反复摩擦,他的巨大顶在她挺翘的臀部,已经有了反应。
她接完水站直了身子,他俯身在她的脖颈间亲吻舔弄。
她身体的每一次肌肤被他的舌头勾的着了火。
她在心里冷笑,突然明白这种烧热感觉怎么会如此熟悉。
她再一次中了招,这次又是可心?绝对不可能。
她仰头喝了些凉水让自己清醒,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但心知他不会醉。
她转身准备回去,唐斯年从身后抱住她,挥手将她办公桌上的物品一扫而空。
她被摆在偌大的办公桌上,她躺在冰凉的桌面换来了半分清醒。
她拱起身子挣扎着要下去,他解开腰间的皮带捆绑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
这一次,终于在暗夜里不需要假笑。
这种屈辱她深深记得,在他和别的女人日夜翻云覆雨的地方,他强行的要她,羞辱她。
她忘记了自己告诉过他,这方面她有洁癖。
他们都没有说话,沉重的呼吸声蔓延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