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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秋寒撇着嘴嘲讽道:“川儿,你知道不?其实你挺没味儿的,你叫我秋寒,叫二哥礼初,唯独叫斯年唐先生,你这是何必呢?故意拉远距?打迂回战术?还是你真的与他不亲?”
“我与唐先生自然与你们不同,这还用说吗?”
段秋寒挑眉笑道:“哪里不同呀?喜欢年儿是不?”
“你和礼初待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所以在你们面前能肆无忌惮点。”
他催促着问道:“那斯年呢?”
阿川笑的讽刺,阴阳怪气道:“唐先生嘛,他是老板,我是下人。
他开心我就得陪着笑,他不开心我就得跟着哭。
他羞辱我,我得扬起笑脸忍着,他骂我,我得附和骂得好,他打我,我得关心他手疼不疼?
而且不仅这样,十八般武艺还得样样精通,不然哪天他需要的那项技能我没有,估计我也就下岗了。
尊卑要分得清,对于老板怎么可以直呼姓名呢?你说对吧?”
段秋寒一直在用嗓子提醒她,她也感受到了身后有人靠近。
但她还是装作不知的将话说完,仿佛是在斗气一般,短暂的失去了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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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从身后将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既然这么委屈,为何不反抗呢?”
阿川侧过脸与他对视,两人离的极近,鼻尖只差一点就碰在了一起,看着动作十分暧昧。
“唐先生,这是哪的话?
现在您可真是心慈手软了,竟然对下人说委屈?
下人有委屈的资格吗?
不过,我也挺知足的。
我现在高薪拿着,高档的生活享受着,钱难挣屎难吃,这道理谁不懂?
在哪儿工作不都得有个不顺心的时候?
而且并不是哪个老板都能如唐先生一般大方,劳斯莱斯说送就送,眼睛都不眨一下。”
段秋寒见唐斯年的表情便是生了气,连忙好意的提醒道:“阿川,差不多得了!什么玩笑都敢开,我看你一定是喝醉了!”
阿川垂眸,强压住心中汹涌无比的惊涛骇浪。
“我不是很舒服,先走一步了。”
这是她唯一一次落唐斯年的面子,以前无论多么的不开心,甚至对方当着一堆人的面前故意羞辱,她都能笑着消化。
唯独今日知道的消息太复杂,她心里可怜他的遭遇,可也有点恨他。
毕竟谁也不愿意做别人的替代品,哪怕无关于爱情。
阿川清楚如果自己再多留一会儿,指不定得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还不如就此结束,免得伤人伤己。
她转身刚要走,段秋寒上前拉着她的胳膊,逗趣儿道:“干嘛呢?今天是不是亲戚来了?这么大火气?”
阿川脸上一片惨白,“没有,真的不舒服。”
段秋寒立马接话道:“不舒服好办,我表妹卿鸾也来了,她可是有名的大夫,走,叫她给你瞧瞧。”
段秋寒拉着她便离开唐斯年的视线,唐斯年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勾起了嘴角。
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他看未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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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秋寒的外家姓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