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想好换城市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们。”
余修惊讶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决定离开那了?”
阿川点头,“嗯,我还是喜欢不受管束的生活。”
风翩翩叹息:“哎,白瞎那几位帅哥了,随便哪一个都好啊!”
木桥连忙去堵她的嘴,尴尬的解释道:“喝多了,哈!翩翩喝多了,瞎说话!”
“谁喝多了?我说的不对吗?
阿川不就是喜欢糖粘粘吗?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阿川,你跟我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还是你俩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执的人,说走就走,我才不信呢!”
木桥眼含歉意,快速将她拉走。
屋子里面顿时只剩下阿川和余修。
今日的阿川褪去了之前那种香艳的服装,穿了一件好久之前买来的旗袍。
纯墨的黑配着她亮眼的白色肌肤,形成很大的视觉反差。
余修笑道:“你能想明白真好,阿川,你还是比较适合现在的模样。”
阿川端着杯子饮了一口,“哪种模样其实都是我,我清楚自己没忘初心便好。
当时决定留下到离开,其实我过的也挺快乐的。
从来没有过那么真实的生活体验,想来也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余修丝毫不想她再提起在余市的生活,从而转变话题道:“酒馆要重新开业吗?需不需要我准备什么?我明日帮你带来?”
“要过些日子吧!我还有点事情没办完,等办完了便回来开业。”
46
临近年关。
这段日子是最敏感的时期。
上面查的严,下面更不敢肆意妄为,怕被抓典型冲任务。
阿川所说的最后一件事,自是要报自己在监狱里被人侮辱的仇。
此仇若是不报,她每晚都不得安睡。
她清晰的记得有个女人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警告:“再敢勾引傅礼初,便让你永远都做不成女人!”
当她的狱服被褪尽,满身细密的疤痕呈现在大家眼前,她们讥笑着讽刺着,‘傅礼初的眼光可真的特别,原来是喜欢玩另类的。’
她们还将牙刷顶端磨的十分尖锐,用力的在她身上划着丑陋的字体。
晚上的时候不敢睡觉,可能睡着睡着便会被人突然上前一口,咬的鲜血淋漓。
那女人嘴里带着血,晚上漆黑一片时,借着月光的亮度见她仰头大笑的模样,比恶鬼还要恐怖。
人间的鬼,不比地狱少。
她不是坐等着被人欺凌不敢言语的人,有时候打的红了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可一次次的反抗,换来的是更大的威胁。
有两名看管人员闲聊时,被她偷听到。
她们说:只要她在里面搞出大乱子,唐斯年就算在有办法也不能将她带出去。
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唐斯年的举动?
只要被别人抓住小辫子,唐斯年没准儿得跟她一起进来过下半生。
她们一次次的故意激怒她,看管人员的漠视,她就连还手都不敢用力。
后来,便不还了。
她要出去。
她只要忍过去这段日子,就一定能出去。
她不难让唐斯年,白为她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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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能提到傅礼初,自然和那个爱他爱的魔障的唐妏婷扯不开关系。
她之所以先对唐妏仪生意上动手仅仅只是警告,好戏都在后面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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