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的一只奶子被舔的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拿出来一样,无风自凉。顶端的小红果红润肿大,亮晶晶的,等待采摘。
可是那人却抚弄起另一只奶子来,按着同样的步骤,缓慢轻柔的吮吸乳肉。
如果游青能动,一定会抓狂的把自己头发抓成鸡窝。人生第一次做春梦怎么就这么憋屈呢?为什么别人的春梦一上来就是狂插猛干,轮到自己就是欲火焚身还动不了。
你倒是干啊,别舔了。明明是被强奸的一方,游青表现的比强奸的还饥渴。
也许是因为太过生气,游青居然能动了,虽然动的很艰难,她的四肢很沉重,像是绑了巨石在上面似的。
游青费力的伸出双手,按住那人的头,牙齿嗑在乳肉上带来轻微的疼痛。
那人拍拍游青的胳膊,用舌尖舔着游青被牙齿磕到的乳肉。游青按的用力,雪白的乳肉堵在那人鼻子前让那人呼吸不是很顺畅。
你舔错地方了,不是那里。游青在心里尖叫,嘴巴却是张不开。这身体怎么就这么辣鸡呢?她是灵魂出窍被人占据身体了吗,想动一动说个话怎么这么难。
舌尖在受伤的地方爱抚了好一会儿,那人才含住游青的乳尖,温热的口腔包裹这小乳头,快感一阵阵涌起。
一只奶子凉飕飕的,另一只奶子被含的热热的,游青觉得这种别样的冰火两重天还挺有意思,可以写到小说里。一个不留神,游青忘记自己已经决定不再写文的事了。
游青心里有种悲凉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快感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