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痛。
骨头彷彿被拆卸之后又重新装上去,一动就难受的不行。
卓云慢慢撑起身子,发现一如往常地,除了腿间强烈的不适之外,身上已经被清理乾淨了。
她依稀有些模煳的印象,在累得几乎要不省人事的时候,就被抱去浴室洗澡。
多奇怪,办事的时候毫不留情,事后却没有一次让她留着满身狼藉。
刚醒来还有点恍惚,突然从前方的大片落地镜裡瞥见自己,被子滑落至地上,身体没有任何遮蔽。
全身佈满青紫的痕迹,颈侧、锁骨,胸前雪白的饱满是重灾区,上面甚至还有齿印,再往下更不堪入目。
双膝曲起的姿势,卓云清楚瞧见自己的私处,穴肉还红红肿肿的,顶端那颗小珍珠昨天被玩得狠,这会儿还凸起着,没像之前那样藏在肉缝裡。
双腿只是轻轻移动一下,一阵酥麻的痛感从穴口蔓延,卓云自暴自弃地躺回去,盯着天花板,回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为了挽救衰败的家业,作为交换条件成为田译的妻子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奢华的婚礼,没有感人的海誓山盟,就只是默默搬到田家,还有两个年纪比她大的继子。
而田译的公务繁忙,时常不是海外出差就是加班,在家的时间少得可怜,从未碰过她。
然而两个继子分别都有自己的事业,却都准时回家。在田译第一次没有回来的那天,他们就暴露了对她黑暗的心思。